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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从,林限南们自然是不需考虑,但老邓就不能不想了。
工作室成立两年多,给学校的不少部门都帮过忙,虽然林限南曾经不止一次的表示过自己对于老邓的这种政策的异议,但毕竟付出就有回报,这些义务劳动现在都变成了工作室跟学校讨价还价的资本,老邓和邱杰松本来就是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的副主席,学校里人头也熟,因此两人商议了一番就准备跟学校去申请一个教室当作工作室的根据地,起码这样可以省去一笔租房的费用,从长远计议也有利于工作室在学校里的扩张。
“老邓申请的咋样了啊?”林限南问梁飞,工作室现在人不多,就他们两个和冯拓在。
梁飞没反应,这人不知道是做事认真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一玩起游戏就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
“喂!”林限南拍了下桌子。
“啊?”梁飞终于从游戏的世界里回来,“不知道啊,这两天一直在跑。”
“也不知道能跑成不。”冯拓说。
“要是跑不成。”林限南伸了个懒腰:“咱就又得融资了。”
“你交不交?”冯拓问林限南。
“交啊。”林限南理所当然的说。
“我是绝对不交。”冯拓说罢还特地挥了下手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你看你那点出息。”林限南嗤之以鼻,“党和人民白培养你这么长时间了。”
“我就是没出息,我就这样了!”冯拓那意思就是老子就这样,你咋地吧?
“哎。”林限南突然感慨一声,“我还真不舍得这个地方。”
“咱申请要成功的话,比这边条件好的多啊。”冯拓说。
“那不一定,起码那是在学校,行为不能太嚣张。”林限南说:“还是自己在外面自在。”
“那你可以选择把这里租下来。”冯拓说:“自己一个人在这,那多自在,想咋整咋整。”
“要不咱俩把这租下来?”林限南突发奇想,“三哥似乎也恋恋不舍,可以跟他商量商量。”
“算了吧。”冯拓不过随口一说,“我是没这爱好。”
“小余呢今天跟妹妹爬山去了?”林限南问梁飞:“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知道。”梁飞一耸肩膀。
小余和妹妹们出麻烦了,林限南直到晚上回去才知道,几个人爬山爬过了头,被困在山上下不来了。
“赶紧组织营救啊!”林限南对老邓说:“现在你机会来了!”
“老邓现在应该马不停蹄的赶到山上去。”冯拓也在一边跟着起哄。“现在正是表现的机会。”
“就是就是。”邱杰松说:“咋样老邓?”
“老邓现在赶紧下楼,趁着门还没锁,打个出租直奔荒山,然后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块大石后面找到明明,然后老邓单膝跪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来晚了。。”林限南继续编着。
“然后两人幸福的相拥在一起。”冯拓接上说。
“晕。”老邓无奈的笑笑。“看你们说的。”
“就是啊,老邓,这正该是你去的时候,不去那可不对啊!”邱杰松说。
“不是。”老邓说:“小余说了,他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在山上的庙里,没危险的。”
“庙里有人没啊?”林限南问。
“当然有啊。”老邓说:“这还用问啊。”
“哎仙。”冯拓问林限南:“刚看见你跟于洁一块回来了?”
“恩。”林限南答应道。
“跟于洁一块啊?”邱杰松凑上来:“那可以啊!”
“嗨,其实也没啥。”林限南苦笑了下。
刚才在路上遇见于洁,两人聊了几句就一起回来了。
走在网球场旁边的大道上,两个人一时都是无话。
最后还是于洁打破了寂静,“你现在回宿舍干嘛啊?”
“洗洗睡觉呗,跟宿舍人聊聊天什么的。”林限南说。
“喔。”于洁应了一声。
“哎。”林限南说:“我今天中午在QQ上跟你说话怎么不理我啊?”
于洁虽然也是工作室的成员,但电脑并没搬到外面。
“不知道该怎么回呗。”于洁想了一会,柔柔的说。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啊。”林限南笑着说。
“恩。。我觉得咱俩还是做朋友比较合适。”于洁说。
“为什么啊。”林限南问。
“我嘛,现在谈恋爱就是想着结婚的,所以就觉得。。”于洁说。
“那我也没说不结婚啊,怎么就不合适了啊?”林限南纳闷的说。
“你看你家离我家那么远,所以吧,就觉得不大现实。”
“我晕。”林限南说:“我毕业了也不会回家啊?你总不会还回老家吧?”
“那反正就是觉得不太可能。”
“那也不应该啊,就因为这就断定咱俩不合适啊?”
“恩。。你是知道的,我以前有个男朋友,他对我也可好,后来他毕业了,因为他家要他去南京,所以我们最后就分手了,所以现在找就想找个近的。”
说着说着就到宿舍楼下了。
“好吧,就送到这里吧。”于洁站住,抿了一下嘴巴。
“恩。”林限南把东西递给于洁。
“做朋友吧。”于洁认真的说。
“哼哼哼。”林限南摇着头。
“你会找到更好的。”
“哼哼哼。”
于洁皱皱眉头:“那反正我是跟你说过了啊。”
“恩。”林限南说。
后来林限南想想,当时还是有很多机会的,只不过那时候不善于把握罢了,哎。。就这么就放手了。。
老邓虽然不能亲临现场去安慰朱明明,但短信还是要发几条的。
“跟明明说的啥啊?”邱杰松问老邓。
“没啥。”老邓低头按着手机:“就是说照顾好自己啊什么的。”
落英缤纷(233)
如烟时光匆匆过,冬夏春秋又一年,落叶片片中,林限南的生日到了。
林限南睡到八点多,带着迷糊醒了过来,看看天,阴沉沉的。
阴天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必要的感伤,林限南裹在被窝里,忽然就觉得有些梁飞式的忧伤,于洁,哎。。
林限南把手机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给于洁发了条短信。
许久,没回。
真是世态炎凉啊;林限南叹道,于是他就又发了条煽情点的,说就是不答应也不用不理我吧?今天我生日,能不能给我一个祝福啊?
要说还是煽情的有效,于洁一会就回过来了,大概是怕林限南郁闷,还接连发了好几条。
看完短信,林限南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继续睡觉。
有时候忧伤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的,林限南在没发短信之前,仅仅就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不爽而已,现在短信一发,自己就给自己的情绪定了性,忧伤啊,忧伤,真他娘的忧伤。
俗话说的好,再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忧伤,同样,再忧伤的情绪也敌不过早上赖床的愿望,自然规律最大,林限南自己忧伤了一阵子,还是慢慢睡着了。
睡到中午,爬起来吃饭,然后就是如从前一样的去工作室上网。
上到下午,梁飞打来电话,说于洁晚上请他吃饭。
林限南放下手机,才想起早上于洁确实说过晚上要给他补个生日的。
晚餐的地点是某个火锅店,去年冯拓过生日时候,也是在这个火锅店请大家吃的饭,那时候,林限南还对王岚沉迷而不能自拔呢。
“仙你看你,过生日也不说一声。”梁飞一副抱怨的语气,“我过生日还请大家吃个饭呢。”
“嗨,没心情。”林限南有气无力的说。
“哎今天是你请还是于洁请啊?”苗颖问林限南。
“那。。不行就我请呗。”林限南挺无所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