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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揉揉吧。”
“也行,算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劈开腿,将被路陆露掐过的那条笔直的伸了过去,另一条还保持着原位不动。
“那条腿也伸过来!”路陆露说。
“你就揉这条掐过的就行,那条不用了。”
“你都伸过来,要不不揉了。”路陆露抿着嘴望着我。
我顺从的把另一条腿也伸了过去,不出我所料,我另一条腿很快也经历了刚才那条腿经历过的剜肉一般的剧痛。
“啊!!你怎么还掐我这条腿啊?”
“大尾巴,你简直太好骗了,太可爱了!”路陆露一头扎在我怀里,轮着小王八拳打在我的胸口。
那天橙子所在的队伍大获全胜,准确的说是橙子一人大获全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居然在一场30分钟的比赛中独得40分20多个篮板,不禁让我刮目相看。离开体育馆后,我点了一根烟说这下你可以当你们校队队长了吧,橙子说我不准备参加了,没劲!那帮女生太弱了,虐她们都没有成就感!说话间又管我要了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看都不看我的往前走,颇有大将风度。
一、初到北京
好容易拿到驾照,我立刻准备北京之行,我妈像送我去前线一样给我打包行李,我说那儿是祖国的首都又不是祖国的边陲,什么都有。咱就带着银行卡去就行,我妈说那可不行,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来呢,不准备充足不行的。不光几乎带足了一年四季的衣服,就连毛巾一次就给我带了三条,说一条擦脸一条擦脚,一条爱擦啥擦啥。可到了北京之后,我却没有遵照她老人家的嘱托。第一条我用来擦完脸擦脚,第二条在我意识到第一条已经洗不出来、不成样子的时候临危受命,继续着第一条的工作。第三条毛巾到北京的第四天就找不到了,从此再没见过。
这都是后话了。
我走的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跟高羽说了这两天就动身,具体时间也没说。因此也没有什么人来送我,我就像很多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只身踏上了去陌生城市的火车。路上我没跟任何人搭什么讪,尽管我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可爱开朗的姑娘。我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看着看着窗外的风景,想了很多事情,想得时候思路犹如泉涌,可想完了后竟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天没黑我就睡了,天没亮我又醒了。在我马上就厌烦了孤单的旅程之时,我听见乘务员在喇叭里亲切的喊着:“各位旅客注意了,北京站马上就要到了!”
我搬下自己的几大箱行李,摸了摸装着钱的裤衩兜和装着银行卡的钱包,都在。我心满意足的下了车。北京站不同于H市,修建的仿佛宫殿一般漂亮,你可以说我是土包子没见过什么市面。但是我当时就是这么感觉的。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走出车站,我看见了北京林立的高楼,我看见了北京大街上如流水般奔驰而走的公车、私车,我看见了大街上熙攘的忙碌人群,我看见了蓝天白云和火车站门口墙上贴的办证电话、性病广告。
我仿佛看见了我的未来,我仿佛看见了我在若干年之后在这个大城市里生活的诸多情景,我仿佛看见了我在北京安家立业之后搂着妻小漫步街头的甜美画卷。
我还看见了曾经险些与我们形成“互揍”关系的管理学院的黑大个中锋,正奔着我走来,此事千真万确!
我还是定睛仔细看了几眼,确定正是此人准确无误之后。我脑中飞速盘算着对策。那次不愉快的事件按理说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不确定黑大个作为挨揍一方是否还记忆犹新,虽然我脚下踏着的是首都的土地,但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在天子脚下贸然动手,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我着实丝毫没有对策。
这是生活用在人们身上的一贯手法,每过几天日子太平就会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来打破这宁静然后迫使我们在不够思考的短时间内做决定。人们也因此而犯错,一辈子走过来,因为这些突发事件而产生的一步步对对错错反倒成了唯一值得回忆的东西,而安宁平淡的生活则变成流水账,凭你记性再好也记不起太多。
“我操!你不是。。。。。。”黑大个开了口,我很庆幸他记不住我的名字了。
“对,我是。”我赶紧回答。
“哦,跟你在一块的那个谁呢?”我知道黑大个指的是高羽。
“他没在这,我一个人来的北京。”话一出口,我立马觉得不妥,假如黑大个知道我只是只身一人的话,立马对我挥拳我也绝不意外。
“你要干嘛?”我试探性的问,并且捏紧了肩上背着的旅行袋,他若想动手,我准备先发制人。
“我逛街呢,今天休息。我在北京XXX上班。”他笑着回答,很明显他把我的话理解成了:“你在干吗?”
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不但没有动手,反而握手互留了电话。我不知道他在电话本里面如何对我称呼,毕竟我没告诉他我的名字。但我还是将“黑大个”三字和一串号码一起存进了我的手机里,我知道我不会打给他,但是毕竟他成了我在这个陌生城市目前为止最熟悉的人。
二、新的生活?
我跟丰总取得了联络,不一会一辆越野奔驰停在了我的面前,我打开短信对了一眼车牌号。然后上了车。车上只有司机一人,他以为老总派他来接什么大人物呢,见到我堆着笑脸说您辛苦了,来我们这儿有什么指教啊。我想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就是一打工的,但是措辞了半天始终想不好该怎么说,于是我什么也没说,他也没再跟我说什么,闷头开着车。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让我明白了在北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干企业盖大楼是不可能选在繁华地带的,北京地价贵是出了名的,这也情有可原,举例说明就是在北京高考得500多分就可以上清华,在某些地方这个分数只能念大专。司机把我带到了一个在H市都很难一见的荒凉城边子。之所以认定是城边子,是因为这里除了一家家工厂企业以外,就没有二层以上的楼。下了车我看见一个老大爷,一手拿着扇子摇着,一手拖着个收音机,里面大声放着那首《北京欢迎你》。司机摔上车门,我问他:“就这?”司机无比镇定的说:“恩,就这!”
我来的时候,丰总不在,企业暂时负责的是尤总,据说是老板的第一任司机。从十来岁就跟着老板给老板开车,一直开到了三十多岁,跟着丰总多年的他绝对是最了解丰总的人。陪着老板全过各地谈业务的时候,丰总一皱眉,他就知道丰总是嫌对方要价高了,丰总一笑,他就知道这单生意有戏了。之后饭桌上丰总一拍大腿,他就知道丰总大概喝不了了。去歌厅唱歌玩乐的时候丰总一无比惆怅的叹息,他就知道丰总想叫个小姐。丰总搂着小姐进了房间,他就知道该给丰总老婆打个电话了,就说丰总喝高了,今晚就在单位办公室睡了。总之尤总也算是丰总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加上尤总对丰总太多细节问题掌握的一清二楚。所以尤总在他三十三岁生日那天,从小尤变成了尤总,从司机变成了企业的栋梁之才。
尤总亲切的把我托付给了小树,并把小树定义为我的“师傅”。她便成了我在这认识的第一个人,当时我就意识到了她的存在对于我在这家公司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日后我才发现她的存在还对我这段在北京的生活起到了深远的影响;这是后话了。
我的办公桌就在小树的对面,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忙活着自己的事儿,没人跟我说话我也没跟别人搭讪。临近下班时,我打开网页看着今天NBA的消息,小树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我的身后。
“您看什么呢?”小树笑呵呵的跟我说。
“没什么。”我急忙统统关闭了桌面上所有网页,回过头也冲着她傻笑。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傻笑最能缓解人与人初次见面的尴尬,并使对方对你好感大增,我不图别人对我有什么好感,我只是希望能尽快融入新的环境。
“没事儿,您接着看吧。”小树说。
“我刚才就是闲着无聊。。。。。。”我打心眼里担心小树是这的领导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平日表现的卧底,不得不谨慎小心。
“下班没事我问请你吃饭吧,咱聊聊!”
“别啊,我请您,师傅!”我万分拘谨的说。我还不习惯说话一口一个“您”的。这让我极不适应。
下班了,我和小树走进了附近一家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