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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往事的往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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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相貌则纷纷表示印象模糊。以至于他后来在网吧不分昼夜奋战了三个月,最终心力交瘁被网管送去医院抢救时,学校还闹不清这个好像吸了毒一般骨瘦如柴的小伙子是不是学校档案登记处相片上的那个肌肉男。后来据网管透漏,此君在这儿连续玩了3个月基本就没有睡过觉,至少没在床上睡过觉,因为那家网吧没有床。连续通宵,遂得此名。这段时间该君除了上厕所之外,屁股基本就没离开过椅子,双脚基本就没挣脱出过鞋子。要不是他机器时间到了依然没有交费,谁也不成想一个以500多分的优异成绩考入大学的莘莘学子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累倒在了那台电脑前。父母急忙赶到医院去探望孩子的时候已经晚了,据医院宣布此君弥留之际的遗言是:“别倒T,哪个牧师先没蓝,我扣他10DKP!”

  抱着尸体不知道哭昏了多少次的父母虽然完全不懂这句话深奥的含义,但是为了表示尊重孩子,还是把这句完全让他们摸不着头脑的话当成他的临终箴言表了起来挂在了遗像下面。而他在网吧断气儿的那个椅子,现在虽然换掉了,久久在附近还能闻到一股恶臭。对了,我忘说了,相传由于“中国连通”将近三个月通宵没有脱鞋或者洗脚,在医院被护士扒下鞋子的刹那,发现他左脚的大母趾已经烂了,上面布满黄黄的液体,好像刚出炉的奶油面包。右脚虽然完好无损,但是也被闷的半熟,又像极了一个没熟透的发面饼。当我得知这个细节的时候,不禁对“中国连通”肃然起敬。回想起如仲亮般有大文化的人半夜上网偶尔也有脱鞋的不雅举动,能做到“中国连通”般斯文得体,誓不脱鞋,至死方休,相对文化造诣必定更加深不可测。

  再说一下“中国一洞”的事儿。这姑娘好像就是我们上一届的学姐,据说是感情上受了挫,随后便堕落了,开始了其曲折漫长的乱交史。一开始的时候害怕同学说三道四,还只限于和固定的十几个男同学保持炮友关系,后来为了体会各种丰富多彩的爱情经历和*经验。她不仅在短短几天内将性伙伴猛增为几百人,而且据传还和多名男老师有染。对此校园里持两种说辞,唯美化的一说是她想用此方法拉近老师和同学们的距离从而促进师生联系,所以她的做法完全可以看成是行为艺术的一种。而另一种写实派的说法是她用这种方法贿赂老师,要不凭她很少上课专心风月的作风,是很难有考试机会的,更难以及格,等待她的只有永不停息的降级。可是她死的时候明明已经大三了,这自然使得第一种说法明显更具说服力。她的死相对来说远远没有“中国连通”来得儒雅。据说她是被人在体育场北面观众台后的乱草丛中被发现的,不仅*,而且警方验货后还说尸体有被*过的痕迹。这消息当时令我很费解,该学姐既然开放豁达到“人尽可夫”之地步,又怎能引来杀身之祸?更让我不解的是,尽管尸体有被*过的痕迹,见报之后却被写成了“自杀”。

  说到底“中国一洞”的事迹不算光彩,听说家属很低调的索要了学校私了的赔偿金后,就再也没露过面。校方对这个有伤风化的消息封锁的也相当及时到位。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中国一洞”风波淡定前后,星河路那家离我们学校最近的性病医院患者络绎不绝。每天出入的流动人口仅次于春运期间的火车站。不巧多数来治疗的又是我校的男师生,所以平添了很多尴尬的场面,不用想就知道那一定是一场场无言或者说无语的别开生面的师生见面会。可喜可贺的是他们作为消费者还是给医院带来了一笔很可观的收入,而医生护士们有钱了自然会去四道街的诸多高档饭店和宾馆消费。所带来的连锁反应便是促进了货币流通、经济发展。“中国一洞”的传说在此反被传为了佳话。

三、饮吧?(3)
第二天我睁开眼后,发现寝室只有我和高羽二人,于是我可以很明确的知道当时的时间是9:55到11:30之间。我的计算方法是这样的,像这种情况喝多了,如果我是被什么东西吵醒的或者饿醒的,那么多半是上午第一节课的时间,如果我是自然醒,那么肯定是上午第二节课的时间,如果我要是喝的实在太多睡到了高羽都醒了来叫我的地步。那么就是下午第一节课了。

  我感到头部剧痛,忙从挂着的裤兜里摸出两根烟,自己点上一根,准备扔给高羽一根。

  “醒了么?”

  “啊。”他出声了,就算是醒了。

  “要么?”

  “我这没火。”

  “等着我扔给你。”

  “我接不住,你瞎扔砸在哪儿再爆炸了。”

  “操,那咋办?”

  “你把烟点上抽两口再扔过来就得了呗,*。”

  “我不是怕给你被褥点着了么。”

  “不差这一个。”高羽嬉皮笑脸的冲我展示着被罩上大大小小的窟窿。

  我和高羽一上一下悠哉的抽着烟。这种情况无需多说,我们又心照不宣的决定旷课了。大学三年了,这算是我们最有默契的事儿。高羽是我的室友,我们在一起浑浑噩噩的混了已有三年之久。我是学环境工程的,他是学人文的,刨去上课的日子,我们相处最少也有两年半了。诚然,我们总是处于逃课状态。高羽逃课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仅是不喜欢上课,他认为年轻的生命应该跳着跑着甚至回寝室躺着,唯独不该去某一个地方固定的坐着。我逃课的理由是高羽不愿意自己一个人躺着,那样的确着实无聊。在同学们不断积累学习知识的同时,我和高羽不断积累着旷课的经验。什么课能旷,什么课不能旷,这其实是一件很有学问的事儿。是否可以旷课主要由该课程的重要性,任课老师的严厉程度,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上课人数这三点决定。

  高羽就总拿上课人数说事儿,他总说某某课一百多人呢,点名到咱俩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多少多少。我心里明镜儿的,其实他就是不想上课,让他干什么都行,就是不愿意去上课。从我第一眼看见高羽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记得那是上大学报道的第一天,我拎着爹妈打成包裹的锅碗瓢盆儿进了寝室,内心正在为即将和五个完全陌生的神秘人物见面而感到激动(我们是六人寝)。谁成想,推开门一看,只见到一个好似野狗般的生物趴在靠窗户的下铺,这家伙就是高羽。高羽听见我弄的动静,翻过身来。向我递来一根烟。我欣然的接受了。

  在男生的世界里,给人递根烟是初次接触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然而前提是你必须接下并且以最快速度点上,无论是红塔山还是都宝,你都必须称赞:“嗯,好烟!”这时对方就会问你:“我是学XX的XXX,你叫啥?”你就会告诉他你姓谁明谁。对方多半会嬉皮笑脸的说:“操你大爷,名起的挺霸气,就是长得劣了点,你咋学XXX呢?学XXX多好。”

  这个时候很关键,如果你正赶上气儿不顺一不小心没把握住自己动了手,那么多半你们会成为多年的仇人,甭说有什么来往,就是走个照面都甭想谁先打个招呼。然而你如果并没有想揍他的欲望或者克制住了,并且回他一句:“哦,都一样,我能不能毕业还两说呢!”对方多半是哈哈一笑,说你小子有意思,挺牛逼的。然后你们就会成为大学四年暂时生死与共的朋友。

  然而我跟高羽相识却一反常规套路,高羽递给我烟的时候,我接过来,刚准备点上,就听背后有个声音说:“谢了,戒了。”我忙回头,感情门后还一位呢,我也不知道烟是递给谁的。后来这个“后门男孩”成为了我们的大哥,经常教育我们好好学习,考试时好照应他,还真的为了我经常逃课害得他考试时少了一个可靠的复制源踹过我两脚。但是更多的时候,大哥是拉带着我们跟别人打仗,加上高羽也是好战分子。大一大二那阵儿还真闹的挺欢,可在我记忆中我们真跟人家动过手的两次,第一次是大哥带我们打别人。第二次是被打的一方来报仇,大哥在医院住了5天又在医院躲了五天才敢出来。从此他就变成了一位彻头彻尾的和平主义者。

  “你觉得干饮吧能行么?”高羽语重心长的跟我说。

  “我上哪知道去?”我说。

  “要不咱换网吧干干试试?”高羽斜着眼睛望着我。

  “你快得了吧,你到底想没想好干啥?”

  “我当然想好了,饮吧!就干饮吧,你看!”高羽从枕头下面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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