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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落海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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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都清楚遭受侵犯时无力挣扎的绝望心情,所以愈加心疼苡米。

  顾怀南理解她的愤怒,却无法理解她一定要以卵击石、置对方于死地的想法:“南澄你冷静一些,这一点也不像你。连苡米自己都没有再深究这件事,而是选择了远嫁日本,你这么追根究底有意思吗?何况你无权无势一个小记者,能做什么?”

  “我是无权无势,”顾怀南的话提醒了南澄,“但我至少是个记者。他一定做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我可以查他,然后将他曝光……”她陷入一种不可理喻的疯狂中,冷静与理智消失殆尽。

  “幼稚!”顾怀南怒不可遏地将南澄摔在沙发上,然后脸孔逼近她的脸孔,双手撑在她脑侧,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和胸怀之间。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到时可能连我都保不了你。”

  “我不要你保我。”南澄笑起来,“怀南,你好好地做你顾家的大少爷吧。”话语里讥讽之意显而易见。

  顾怀南从未见过南澄如此刻薄的模样,他眼底的愤怒逐渐被冰封般的冷漠取代。

  他站直身体,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南澄的家。

  是因为她,苡米才会在回到家后又驱车出门,然后在南家楼下的车库发生意外——所以为她讨回公道,南澄自觉责无旁贷。她必须做些什么,才能让心里的内疚和自责稍稍安息,不至于将她的身心折磨至崩溃。

  南澄通过朋友,在黑市上买了窃听工具、望远镜、隐蔽式相机等工具,又租了一辆小型面包车,开始跟踪雷诺。

  几天下来,南澄大约掌握了雷诺的日常作息与出入轨迹。他大约每日十一点左右从他在沪城的别墅出来,十二时左右吃午餐,有时与合作伙伴或者朋友,有时是和女人;下午如果没事就会回公司,但总有一帮人等着和他见面;六点吃晚饭,通常是在酒店的大包间;九点左右从酒店换到夜店或者私人会所,不到凌晨两三点,很少见他回家。

  他有妻室在台湾,但在沪城也从不寂寞,身边的美女如云,连最近正当红的新闻主播也是他的席间常客。

  但最让南澄惊讶的是,她在高倍望远镜里最常看到的一张女人的脸孔她竟然认得——是司徒美娜。并且显然她才是雷诺真正的情妇,其他大多数只是贪图新鲜,来来去去,有些只出现过一次就再不相见。

  这世界竟如此之小,南澄没想到那次在白天鹅宾馆“捉奸”之后,她再一次看到司徒美娜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南澄跟踪雷诺的第七天,在摩天大楼顶楼观光餐厅里,她看到了和雷诺会面的顾怀南。这也是他们大吵之后的第一次“相见”。

  两人聊到朋友圈的一个趣闻,雷诺抚掌大笑,顾怀南也显得极为愉快——坐在角落偷窥的南澄心里略略不快。

  司徒美娜是在他们午餐的中途出现的,豹纹框的茶色墨镜,正红色紧身连衣裙,白得似会反光的细嫩肌肤衬上复古红唇,美色艳人。葱白手指先在雷诺的肩膀上停留,然后顺着手臂滑下来,姿态优雅地在他身边落座,得体地和顾怀南打了招呼。

  南澄没想到还会有人来,她坐的角落刚好面对司徒美娜的位置,不由拉了拉椅子重新调整位置。

  午餐快结束时,雷诺去了一趟厕所,他经过南澄这边时,女生竖起报纸遮住了大半脸孔。而等她再回过头时,看到司徒美娜斜倾着身体靠向顾怀南,胸口大片的肌肤因为前倾的姿势而暴露在她面前的男人眼底,她眼底盈盈的笑意里藏着罂粟花一般的诱惑。

  “……你和南澄,最近还好吗?”

  南澄奇怪司徒美娜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调整了耳机屏息静听。

  “这不关你的事。”顾怀南说。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怀南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啊。”司徒美娜故作伤心状,“我为了你,可是奋不顾‘身’,像沈洛那种货色,正常情况下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我那时并没有叫你亲自上场……何况我给你的报酬也不薄了。”“是不薄。”司徒美娜坐直身体,声音里的甜腻骤然抽离,“我只是讨厌你打发我,就像打发一个妓女。”

  顾怀南顿了顿,才开口道:“美娜,是你自己选择了现在这种生活方式。”

  “是我自己选的,我没怪过你。”司徒美娜说,“我只是有些恨你,恨——我怎么作践自己,你一丁点都不在意。”

  “我们已经不是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了,司徒。”顾怀南说,“我们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若觉得高兴,大可以像现在这样生活,你若觉得过够了这种生活,也可以离开,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一定不推脱,但别说为了我而做了什么,我不需要。”

  “是吗?真的不需要吗?那改天约南澄……”笑意盈盈的尾音,终结在对面男人冰冷的眼神里。

  “不准找南澄——若是你敢让她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会放过你。”

  “顾怀南,相似的话你六七年前就说过了。”而司徒美娜已不再是那个听到顾怀南威胁,就害怕他再也不理她的骄纵少女了。

  雷诺回来,两人停止对话,气氛又融洽起来。

  只有南澄全身冰冷,握着咖啡杯的手不停颤抖,报纸被揉皱了大片。

  刚才顾怀南与司徒美娜的对话在她脑海中像无数个小小的炸弹,四处飞蹿和碰撞,刺目的火花和灼热的温度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理清其中的头绪。

  顾怀南竟然和司徒美娜有私下约定,而那个约定又似与沈洛相关……南澄像在酷热的午后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她突然清醒过来。

  南澄喝完那杯苦涩至极的冷咖啡,待顾怀南他们结账离开了足有十五分钟之后,她才结账下楼。雷诺已经离开了窃听器可以收讯的范围,耳机里只有细碎的杂音。

  南澄收拾东西下楼,在一楼的酒店大堂,她被人叫住。

  “南澄。”司徒美娜自棕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站起身,冲扎着马尾、穿着球鞋的南澄扬了扬下巴,“不想和我聊聊吗?”

  有些人或许生来就注定是冤家,一辈子斗得你死我活,就像司徒美娜与南澄。

  南澄自认从没主动招惹过她,甚至处处忍让、逃避,对方却一次次欺凌她。她在这一刻突然明白,回避从来都不是解决的方式,对于嚣张跋扈成习惯的人来说,它是姑息与鼓励。

  所以司徒美娜每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都如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肆意践踏她所珍视的人或者事。

  南澄想,她真的不能再逃了。

  酒店大堂南侧,一整排的落地玻璃窗外栽种着百年梧桐,树干粗壮,枝叶葱茏繁盛。阳光经过树叶的筛选,透过玻璃落入室内时,像无数只游动的鱼身上的鳞片。

  南澄端坐在绛紫色的绒布沙发上,平静地望着对面的司徒美娜。

  “介意抽烟吗?”还未等对方回答,司徒美娜便自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支出来点燃、吸上。

  袅袅升起的氤氲烟雾,让这个下午变得宁静又压抑。

  “说吧,你想告诉我的那些事。”南澄开口道。

  司徒美娜弹了弹烟灰,托着脸笑道:“你好像变聪明了点……先让我知道知道,你刚才在顶楼餐厅,听到多少我们的对话?”她进入餐厅时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南澄,或许敌视她太久,所以对她的存在分外敏感,连顾怀南都没有发现,她却发现了。

  “你和沈洛,是你和顾怀南设的局?”南澄说出心中的猜测。

  “对了一半。”司徒美娜吐出一个烟圈说,“是顾怀南设的局,我只是他的工具。他原本让我找人勾引沈洛,找个机会故意让你发现,想要你们分手。我觉得这事挺好玩的,就自己上了,也算便宜了沈洛……没想到他还是个处男,哈哈。”她说到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无耻!”

  “我无耻?那你是不知道顾怀南还干了些什么事。”司徒美娜收起笑容,悠悠地说,“你知道吗,沈洛会突然丢了工作也是顾怀南安排人做的,甚至连后来他在沪城找不到一家酒店肯用他,也是顾怀南事先打好了招呼——他就是要逼他走投无路。”

  南澄的手指抓紧了绒布沙发的边缘,脑海中顾怀南的温言笑语不断闪现。

  司徒美娜继续说:“你果然如他所料和沈洛分手了,独自去了大理,他便也去了大理,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接近你,送你父母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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