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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昌斌用“不会吧”的表情望了我,但是立即觉得跟他不会有什么关系,就重新玩起了手机。
“还有,在那旁边还放着徐昌斌的照片。”
“什么?”
“那里写了‘D…2’。”
啪地一声,徐昌斌手上的手机掉在地上,人如同坐娱乐
器时候那样僵硬的,固定在那里。
这些家伙们真是胆小如鼠啊。
“啊噢,真吓人!怎么做那样的梦啊!?”
“你找死啊?”
申浩元抓着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徐昌斌也是在旁边以发白的脸威胁地跟我说道。
你们这一群胆小鬼。
“啊啊,小子们,我再给你们讲一个吧。”
“烦死了。”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走是个很无聊的事情,所以我提议继续给他们讲些我的梦,但是这些小子们都转过脸去,以代替回答。
“你们听我讲,日本有个叫很得真纯的鬼,他长了一个像白纸一样发白的面孔,穿着暗红的连衣裙,是个非常恐怖吓人的鬼。那天我梦见了她,当时前面有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的很得真纯要求给他剪指甲,但是剪呀剪却还是那么长。”
“应该砍掉她的手。”
“别哕嗦……反正中途不剪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零九
卢泊德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我气得又把他推到了后面,然后继续讲。
“就那样剪着剪着不知不觉到了第二个房间,在那里很得真纯又让我给她剪头发,那也是怎么剪都剪不完。”
“那干脆砍掉她的头不就行吗??_?”
“爬虫类,你给我靠边去。”
这回,申浩元后面的“鬣蜥”突然伸着脑袋插嘴,这小子竟然叫我砍口。这小子怎么又拿着个爬虫类玩呢?什么时候弄来的?
“反正我要是停下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就那样剪着剪着不知不觉到了第三个房间。在那里很得真纯让我砍他的头。但是在砍头之前我要是从梦中醒来的话,她说让我永远睡不醒。”
抖抖擞擞,徐昌斌和申浩元被我那恐怖的脸吓得僵硬起来。
当然卢泊德、韩壁鲁、“鬣蜥”、严厦燕似乎跟他们没有关系似的自己互相玩耍着。
“听了这些事情,你们约有三天会连续做这个梦的。~”
“啊,我靠!你想干什么!!怎么竞讲些鬼故事,怪吓人的。”
听到我的话,申浩元皱着眉头表示不满,真是个傻瓜。
“你把那鬼的名字很得真纯倒过来念看看。”
“嗯?”
“哈,你是笨蛋,徐昌斌倒过来念念。”
我以鄙视的表情开始问了徐昌斌,他虽然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内心底处可能害怕得要死了吧。
“纯……”
“嗯。”
“真得……很?”
“^_^”
那家伙的话音一落,两个小子的脸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看他们那傻样,我脸上泛起微微笑意。
“纯……纯真得很???你这小子想死啊,开这种玩笑!!!? 从你狗嘴里吐出来的都是骗人的,是吧?!!”
“当然了,你们这些白痴!信以为真的你们才是傻瓜呢!! 哈哈哈哈哈!”
“我杀了你!!!!!”
“呃啊!!徐……徐昌斌你干吗要……呃!”
恍然大悟的申浩元才明白那个意思,要杀了我似的用力跑过来。与此同时,徐昌斌似乎也堆积了很多不满,用手机天线拼命打我。
“呃啊,该死!!你们这些家伙们我要杀了你们。”
咣当咣当。
就这样有一段时间公交车里嘈杂得像个闹市。
吱——
约过了30分钟,我们才从公交车走下来。
“好了,那我们就在这里拜拜吧。”
“好的,拜拜!”
韩壁鲁的话一出,我们分为两批走向回家的路。
我和申浩元、徐昌斌、卢泊德分到一起,其余的“鬣蜥”、严厦燕、韩壁鲁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反正中途会分开,都会自己找自己的路走的。
呵呵,刚刚买的那些东西,就在这里试一试?
踢踏踢踏。
这些小子们在一片漆黑的胡同里一言不发地走着,我在最后面跟着。
我悄悄拿出了假面具戴在脸上,手里拿了个假刀。
“小子们。”
啪——
我轻轻跑过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同时他们把脸转过来看我。
“什……”
“呃啊!!!”
他们同时悲鸣着。呵呵,当然是因为我把刀砍向了申浩元。
“啊啊啊!我要死了!!”
“……”
“呃……呃。”
“你疯了吗?”
看着各种姿势和表情的小子我说道。
“S……S……SCRAM!!!!!”
话音一落,同时传来悲鸣声。这个悲鸣的主人公是卢泊德。
徐昌斌脸色僵成死尸。
“你们这些白痴。”
一一零
唰地我把SCRAM假面具摘了下来,刹那传来呼——地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原来是卢宝德。”
“你找死啊?!吓得胆都快破了。”
“呼呼,多好玩呀。”
卢泊德知道是我在捉弄,这才恢复了原样。
申浩元紧握着拳头发着很大的脾气。
我噗——地忍不住笑,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哪来的?”
“刚才在乐天世界里买的呀。”
“哈啊,买这些幼稚的东西,还吓唬人。”
“对不起,对不起~”
徐昌斌脸上的血色终于恢复了原状。这小子可能也紧张了吧,看出他的额头上沾满滴滴冷汗。
“喂,不觉得很可爱吗?”
“可爱得让人受不了。”
“嗯,挺可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