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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我不知他是否会遵守他的诺言,是否真的爱我!”
林辉说:
“他会遵守他的诺言,他会真心爱你的!”
伊眉说:
“你是谁?你能肯定他会遵守他的诺言?”
女孩的话语透着一丝丝冰凉的气息。
林辉却温和地告诉女孩:
“因为我是男人,凭男人的直觉!”
透过月光,我清晰地看见女孩的泪滴如簌簌撒落的珍珠,撒落至茵绿如梦的草地里。
3
在我疯狂的思恋中,他悄悄地走来又悄悄地走远,留给我的是穿越时空永无止境的祈盼与等待。我只能在暮霭与晨曦中,幻想能在一个有蓝天、绿地的玫瑰花丛里与他再次相遇,在那如梦的境界里撰写玫瑰飘馨的童话寓言……
毕欣再来我的窗前吹笛的时候,我便离开北京去了上海。
这座古旧而斑驳的小洋楼,关闭着我全部的祈盼与等待。
在这个有阳光和轻风的周末,我再次推开这扇古旧的木门时,便有一股玫瑰花的幽馨扑面而来,插放在花瓶里的玫瑰花依然绽放着。然而,我对林辉的思念却覆盖了玫瑰的馨香,幻化成一种极为具象的思维与等待。
上帝把他送到我身边的时候,已是我的等待快风化成冰的季节。
他从遥远的京城飞行而来,用思恋的翅膀拍打着我的门环,轻轻、轻轻地向我走来,走近我的躯体、进入我的灵魂。
此时此刻,我有种要被融化的感觉,好像这属于我的小楼,原是一座幽冷的冰山。
然而,这座冰山却在林辉进入的瞬间融化,融化成甜蜜的泪滴。
林辉的浑身弥漫着一轮绚丽的光环,光环笼罩着我、温暖着我,洒照在娇柔如水滴的玫瑰花蕊上。
在玫瑰花的幽馨里,天色在渐渐地暗淡。
在天色迷人的幽暗里,我悄悄地把馨香的玫瑰花瓣轻撒在热雾氤氲的水池里。
倏地,殷红的花瓣在水面飘荡起来,飘荡起满池的芳菲、满池的红雾。
在这如梦的薄雾里,林辉牵着我的手,双双走下水池。
我俩相依着仰泳在温泉的柔波里,看玻璃房外的青竹,看玻璃房顶上跳闪的星星。
林辉说:
“今天,我只能呆几个小时,几小时后我又得去机场赶回北京。”
我兴奋而又失望地搂紧林辉,唯恐他会突然离我而去。
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的相聚,我们一同用午餐、游泳,我们相依相拥地合唱《 真的好想你 》。
真的好想你!如云如雾在氤氲的水池里随波飘荡……
在我疯狂的思恋中,他悄悄地走来又悄悄地走远,留给我的是穿越时空永无止境的祈盼与等待。我只能在暮霭与晨曦中,幻想能在一个有蓝天、绿地的玫瑰花丛里与他再次相遇,在那如梦的境界里撰写玫瑰飘馨的童话寓言……
4
我纤长的十指飞奔起来,音韵从我的指尖流出和着血色的红光;组合成凄迷而悲壮的氛围。
在这种氛围里,我想唱一首《无色玫瑰》的绝唱,唱到杜鹃滴血的状态,然后悲壮地死去,醉死在冲天的火光之中。
当等待没有准确的信息反馈的时候,我只能选择逃逸。
我回避着极为现实的商务,从北京逃遁到我与林辉第一次幽会的上海,在上海这幢古旧的小楼里追忆他与我共度的时光。
太阳西落的时候,我又坐在琴凳上,如血的夕阳浸泡着我的灵魂与肉体,我又听到了他梦呓一般的话语:
“你是玫瑰,一朵无色的玫瑰花!”
于是,我纤长的十指飞奔起来,音韵从我的指尖流出和着血色的红光;组合成凄迷而悲壮的氛围。
在这种氛围里,我想唱一首《无色玫瑰》的绝唱,唱到杜鹃滴血的状态,然后悲壮地死去,醉死在冲天的火光之中。
然而,在电话铃响起之时,我的悲哀便随着林辉的一声问候而烟消云散。
他说:
“我的思恋即便强烈到可以着火燃烧的地步,也只能让步给现实中的一切事务。”
“你的幸运是有太多可以自行支配的时间,不幸也是因为有太多可以自行支配的时间;而我则是相反。”
林辉的话语就像是一首美丽的散文诗,像是由散文诗谱写出来的歌曲,让我的心在失望中找到了一种共鸣。
于是,我对着话筒说:
“我理解你!”
于是,林辉轻声地告诉我:
“真的好想你!”
林辉在收线时,还不忘劝导我走出这幢存留有玫瑰色彩的小洋楼,把一种情绪分散到琐碎的层面之中。
于是,我便独自出门,在如血的夕阳中朝林立的商场走去,像一个平凡极平凡对购物怀有一种执拗与狂热的人。
而购物淡化不了我对林辉的思恋。在商场、在如潮的购物人群中,我所挑选的都是适合于林辉的一切。
当我把这些物品扔到车上时,我才发现,这一切所有都是因为林辉。
思恋的悲伤虽然淡去了许多,但我的期待,仍然像一朵寂寞的玫瑰花蕾,静候着绽放的佳期。
5
金铃说:“林辉的无能,荒芜了我的美丽,扼杀了我的美丽!他说我的色彩太浓烈,他说我浑身的利刺挫伤了他男人的阳气。他像个病人一样梦幻着无色玫瑰的绽放……”
想与林辉幽会的这种意念,像罂粟一样诱惑着我的时候,却很偶然地见到了林辉和他的妻子金铃。
在没有蝴蝶兰盛开的城市,我再次与金铃相遇。
站在林辉身边的金铃,没有初次相见时的美丽绝伦,也没有郊外邂逅时的嚣张与娇艳,存留的只有生活的无奈与庸俗。
在我见到金铃的一刹那,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心灵深处那种瞬息万变的思维,就是我自己也无法触摸。
我说:
“金铃,这几年你变多了!”
金铃说:
“林辉的无能,荒芜了我的美丽,扼杀了我的美丽!他说我的色彩太浓烈,他说我浑身的利刺挫伤了他男人的阳气。他像个病人一样梦幻着无色玫瑰的绽放……”
金铃的滔滔不绝,让我感到无限的恐惧!
她实际上也是不健康的,她真的像一株开满花朵香气逼人浑身是刺的仙人掌,会令男人惊恐而逃离。
因此,对于与林辉同时出现在我眼前的金铃,我没有嫉妒、没有怨恨,我总觉得我绝非那种必须要与她争夺位置的女人,我甚至觉得我与金铃这二者之间是不可替代、不可互换的!
在我见她的一瞬,我甚至幻想,幻想她能接受我、与我和平相处,让我在爱林辉的同时以无限包容的爱心同样爱林辉的妻子金铃。
但是,我也知道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有我如此伟大的爱心以及如此崇高的精神境界,相信金铃同样不具备这种崇高与伟大!她是那种处处要压着男人、制约男人,而又唯恐失去男人的那种类型的女人。
看得出,她在滔滔不绝诉说林辉的罪恶之同时,也在竭力掩饰内心排他性非常强烈、一种掩不住的激动情绪。
我却静静地看着林辉和金铃,静静地注视着,就像是在读一本读不懂的情诗。
我读不懂这首晦涩的诗,我却读懂了我自己的心。
于是,我礼貌地看着林辉和她,用一颗纤弱却能容纳山川、大海的心,轻轻地道声谢谢,轻轻地道声再见,用温柔爱意的目光凝视他们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
我的一位商业幕僚预言大师预言,我与林辉的情意会与天地共存。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美好的天机预言,还是一种蕴含着血光之灾的巫语。
我无法领悟这与天地共存含意的言外之意,我只是以一个平凡女人、一个对情感怀有某种祈盼的女人的心态去理解大师所言说的与天地共存。
林辉牵着金铃的手从我的视线里消失的时候,天边飘飞着浓黑的乌云。
我的心有种无法言说的失落。
我突然变得那么不自信。
不自信时,我意欲依靠一种宗教预言来安抚有些伤痛的心。
我的一位商业幕僚预言大师预言,我与林辉的情意会与天地共存。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美好的天机预言,还是一种蕴含着血光之灾的巫语。
我无法领悟这与天地共存含意的言外之意,我只是以一个平凡女人、一个对情感怀有某种祈盼的女人的心态去理解大师所言说的与天地共存。
因此,我总是怀着一种善感而美好的心态去思想:如果我们都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