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噘噘嘴自我唾弃了一下,夏凌把脸贴在日日赤裸结实的胸膛上,欢喜的来回蹭着不时呼一口气,感觉被薄被包住的他们两个好完整,想不起来那些复杂的事就不想好了,他在心里说了很多个喜欢喜欢,感觉好幸福哦,就这样天天年年岁岁朝朝就最好了。
第四十六章 夏日恋语
夏凌很高兴的在雪地上跳来跳去,像个小孩子一般东瞅瞅西瞧瞧,不时还松开牵住自己的大手跑到感兴趣的东西前摸摸搞搞,但不一会儿就会跑回来,紧紧的拉住男人与之十指交叉,仰起头让男人替他整理好毛线帽子,再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时间是过得很快的,转眼就已经是冬天了,这个城市从来没有下过雪,今年难得飘撒了一点雪花,市郊的一些地方更是下起了大雪,白茫茫一片倒成了旅游景点,滑雪看雪景的人一夜之间暴增,夏凌和龙渊日也不例外,成了周末来景点度假的众多游人中的两员。
夏凌跟着男人同步的步子在雪地上漫步,低下头看到身后两排整齐的脚印时,他很高兴的抽了抽鼻子,纤细的手指紧紧勾住比自己大很多的手,淘气的用略有些冰凉的指尖在男人手背上摩挲,感觉大大的手把他握得更紧,他把自己的脸靠了过去贴在坚实的肩膀上,依恋的蹭蹭微眯起了眼。
“冷吗?”
低低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关爱在他耳边响起,另一只温暖的大手捧起他的脸颊,以拇指抚去飘到他脸上的雪花,琥珀色的双眼低下来与他对视,没有掩饰的透露着爱惜。
夏凌脸红了红,他只是想跟日日亲近一下,虽然有很多人在周围,但他还是踮了一下脚尖,极快的在那薄唇上亲了亲,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仍紧紧的靠住男人的臂膀,感觉到身旁男人愉悦的轻笑着,胸腔有着小小的震动,他跟着嘿嘿的快乐着,然后思想又开起了小差。
他知道自己每天过得有点稀里糊涂的,夏天的时候好像发生了很大的事,他记得好像有很多的记者围着日日的公司,后来怎么样了他也不记得了,但日日说都没事了,他处理好所有的一切了。
处理?处理什么事了,夏凌心里有着小小的疑问,为怕自己忘记,他还专门记在了小本本上,就想要了解到底是什么事让记者围追堵截,准备找机会问问男人的,又或者日日跟他说过这问题他又忘了。
现在他每天都看小本本,一天看好多次也写好多次,这样就可以记得有什么事没做或是已经做过了,不过说到小本本,他放到哪里去了?
夏凌开始在随身带的小背包里翻找,一只手把包扯到胸前玩命似的在里面摸了半天,可是好像那个软皮笔记本不见了踪影,他扁了一下嘴几乎快哭出来了,找不到小本本他就会做错好多事的。
“怎么了?凌儿……不喜欢这里吗?”
身旁的男人停下脚步,把他带到路边不挡别的游客的道,低下头挨着他的脸轻问,将他伸到包里的手抽出来放在自己掌心,夏凌扁扁嘴张开双手抱住了日日的腰撒娇。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跟日日在一起……可是本本不见了,万一做错事或是有没做的事忘记了会很麻烦。”
“就为这个吗?如果我说不要紧的,做错事也没关系,没做的事我会提醒你,相信我吗?”
龙渊日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想起放在自己口袋里的小本子,他不想凌儿出来度假还想着烦人的事,这孩子的努力他有看到,即使是在记性不太好的现在,他仍是用自己的方式独立着。
左右看了看,把少年拉到一个别人不太注意的树丛前,低下头伸舌悄悄舔了一下凌儿小小的鼻头,彻底分散他的注意力,龙渊日发现自己好想欺负这个笨孩子哦,看那粉红的唇瓣微嘟着对自己绽放得像朵小花,他的喉头紧了又紧。
“相信啊!我最相信日日了,可是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啊!我要让你高高兴兴的……唔!”
余下的话被封住了,灸热的吻席卷了夏凌所有的感官,什么想得起来想不起来的此时都变成了浆糊,感觉已经伸进自己衣服底下的大手,及顶在小腹上的坚硬触感,他脸红得像夏天的晚霞,日日该不会在这种地方就想……就想……
“回酒店再……”
夏凌呼吸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日日的吻太情色了,舔过口腔每个角落的煸情深吻,让他全身的细胞在一瞬间都开始渴望男人的拥抱,胸前被搓弄的小红珠也希望得更强烈的爱抚,一种极度的需要感在全身蔓延开。
“呵呵……凌儿你好色情哦!回酒店再什么呀?……嗯!这样或是这样……不过现在可不行哦!呵呵!”
龙渊日坏笑,带着浅浅的笑纹,一只手环住凌儿纤细的腰撑住他虚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借着宽大的外套遮掩,在少年的胸前小腹处游移上下其手,把这块笨笨的嫩豆腐摸了个透,薄薄的嘴唇也没闲着,耳朵、嫩唇、脖颈…全都咬了个遍。
收回手抱着夏凌的腰,龙渊日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等待凌儿平复激动的情绪,他还准备带这孩子去滑滑雪,玩够一天后他才会把甜心吃干抹净,这会儿就回酒店的话,大概少年就没有机会玩这难得的雪景了。
“日日,你是坏人……吼!我咬你……”
喘了半天粗气的夏凌张嘴就咬住眼前高挺的鼻子,轻轻啃了一下便郁闷的把脸埋进他胸膛里,不管是不是被逗得欲火梵身,他还是舍不得让日日疼,这个男人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房,对别人从来没有过的感情全交给了他,所以他只想让这个男人可以经常露出笑脸。
两人静静的相拥半刻,都不再喘气的时候,才继续交握着手去滑雪,赶上拥挤的人流,痛快的玩了一场,看凌儿像雪球一样从山坡上滚下来,龙渊日也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手把手的教着他怎么使用滑雪杆,然后也顽皮的抖落树上的积雪,让过往的路人与凌儿变成圣诞老人,他自己哈哈大笑跑开了……
一追一跑在雪地里玩了一天,两人笑得肚子都痛了,说说笑笑温馨又自然,也有游客盯着他们看的,但凌儿长得漂亮分不清是男是女,冬天的时候穿得又厚更看不出身材,倒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几个月前满城都在传的新闻人物,只是看美的事物是人的一种本能而已。
看到天快黑了,似乎又快下大雪的样子,龙渊日才牵着凌儿回酒店用晚餐,可是才进酒店的大厅,便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苗条的身形精致的妆,在一群发福的阔太太里面尤其明显,他僵了一下犹豫着该不该转身就回房间,避开她晚点再下来用餐。
这个记忆里最期待的词汇(人)在自己把老头送进监狱后,来公司找过自己几次,那时他忙着应付记者对他与凌儿的后续发展的过份关爱,只短时间的分了点注意力过去,他以为母亲起码会为老头来说说情,以他的能力让老头减刑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龙渊日甚至想过,只要母亲来求情说一次软话,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过去了,他会想办法让老头得到保释就医的机会,凌儿已经好好的回到他身边了,从这个纯洁孩子身上,他学到了包容和体谅,毕竟也不是非要弄到谁都没有回转的余地才算完结。
可是现实总是爱戳破人的美好想像,母亲来找他几次只是想让他再开个新闻发布会,澄清自己及老头子的事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并且提出义务赡养的责任与费用,甚至在他因人太多主动扶住母亲的肩时,被当成病毒避开了身体。
听说现在这个母亲代名词的人,正在找律师帮她申请离婚,但似乎没有人愿意帮她接这个案子,一个对相处几十年的共枕人都没什么感情可言的女人,他自然不可能再如以前一般,每季度都保证她足够的优渥生活,那些钱不如用来捐给贫困山区还实际些。
最后一丝自责都消失在母亲的自私里,对于她提出的要求只当成了耳旁风,自己让她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也没有再见过,他知道母亲是她家族里的唯一继承人,根本就不缺钱花,所以在这种地方碰到她跟有钱太太们一起来度假,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
看到那个身影似乎要转过身了,龙渊日只考虑了一秒便牵着凌儿拐角进了电梯,他觉得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彼此心里都不是滋味,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尽量避开对方在这个不算太小的城市,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关上电梯门的时候,他抱住了凌儿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