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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奕心中一急,剑法骤然一错,便被原本就轻轻松松的秦夕夏一掌拍倒在地上。
“宇文哥哥!”
永乐不敢动弹,心中惊怕无比。
蓦奕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却被秦夕夏用剑尖指住了胸口。
“我自然不会害我心爱的女人,只不过是命人找到治疗传染病的药方,想让公主服下而已。”秦夕夏淡淡地说。
蓦奕把目光转到门边,果然见到黑衣人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青衫的侍婢,手中捧着一碗青黑色的药汁。
“怎么现在才来。”秦夕夏用那万年不动的淡然语气说话,听在人耳中,却不由得心中一寒。
“因为,临时出了些状况……”黑衣人欲言又止。
秦夕夏把剑放下,慢慢渡了出去,伸手在永乐腰间一揽。
蓦奕攥了攥手中的剑,想冲过去,然而,见到他的手伸向药碗,却又止住了脚步。
秦夕夏伸手取过侍婢手中的药,在永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罐了下去。
永乐被又苦又腥臭的药汁呛得不住咳嗽,秦夕夏却毫不怜香惜玉,随手把她甩给了蓦奕,便与黑衣人步了出去。
蓦奕接住永乐,生气地说:“这人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爱公主,是这样爱的么?”
永乐低下头没有说话。
然而,对他的厌恶,似乎减少了几分……
“你说什么?”
在秦夕夏书房里,听见黑衣人的汇报,秦夕夏雷阴晦的眼神渐渐有了几分焦灼。
“属下说的句句属实,而且已被他发现,反手不知打了什么暗器在属下身上,属下到现在仍感到寒气森然,仿佛那种暗器涌遍了全身,渗入五脏六腹似的……”
秦夕夏却不理会黑衣人说些什么,打断他的话追问:“那么,后来他们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
“属下当时冷得浑身哆嗦,跟本无法追上……”
“蠢才!”
秦夕夏一掌把黑衣人打倒,身形一动,便在原地消失无踪。
地门
只是中午时分而已,迷川城却犹如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中,近似黄昏。手机登陆:
乌云在天空积蓄,仿佛能拧出水来,然而,却一点雨水都没有。
空气闷热而压抑。
秦夕夏徘徊在每一条街道,引来身旁许多爱慕眼光的注视。
到底在这样胡乱转到什么时候呢?
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见不到。
不知道转了多久,他忽然感到全身剧痛,全身发热,全身无力。
走到一棵树下靠着身子,伸出手在眼前看了看,长满了一块块的红疹,而且有越来越密集的趋势。
“公子……”
许是见到他的异样,撑着绿花雨伞的少女缓缓走过来,关切地问:“公子,你怎么啦?”
秦夕夏缓缓地抬起头。
视线变得如此模糊。
那少女的容颜随着脑海中的幻想,变化成了某人。
他伸出手,想抚摸那清丽温暖的脸庞。
“啊!”
少女却尖叫了一声,倒退了数步。
秦夕夏使劲地甩了甩头。
才望清那少女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是瘟疫啊!这个人患了瘟疫了!好可怕!”
少女惊叫着,转身飞跑。
然而,一柄利剑却凌空飞来,咻地,穿过了她的胸膛。
少女来不及呼喊,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倒地而亡。
“星……”
秦夕夏望着面前的女人。
“将军大人!”星迎上去。
秦夕夏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将军大人,到底什么事这么焦急,需要将军大人亲自去办理?”星扶着他,担忧之极。WWw.NEiyu。cOM
秦夕夏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薛无泪好大的狗胆,竟把毒下在本将军身上!”
“将军大人!”星扶着他,说道:“别再说话了,星马上送你回别苑。”
秦夕夏摇了摇头。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军大人已经这样子了,至少要回去喝碗解药,要不,星马上把云雀大人传唤过来。”星说。
“不!”
秦夕夏推开她,道:“我有另外的事情要交给你做。”
“将军大人!”
星咬着唇。
明明他已经虚弱得站不稳,却依旧不需要她的扶持,不需要她的关心。
“将军大人心里,真的这么讨厌星吗?”
秦夕夏仿佛并没听到她的问题,说道:“你马上去调查清楚,薛无泪在此处到底有多少个据点,然后让云雀通知我。”
“将军大人,有什么事重要得过人的身体,你已经……”星泪眼模糊地凝视着他整脸的红疹,刚刚拥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像烈焰一般火烫。
“马上把事情办好!”
秦夕夏打断她的话,回复了冷峻,然后微动了动身。
转瞬间,消失在星面前。
“将军大人!”
星向前奔跑了几步。
然而,她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何处。
她攥了攥拳头。
“将军大人,你心中有了什么重要的人了么?重要到一向沉着冷静的将军大人都变了……这个改变,是因为永乐公主吗?星在你心目中,竟然只是这么微不足道么?”
星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珑儿跟着雪耀尘走进了一座青楼。
“雪大人,请往这边走。”
一个二十**,长得极妩媚,穿着极暴露的女人迎上来,带着他往走向一楼的侧门。
打开侧门,是一个装饰得俗艳的房间,房中挂满春宫图,空气中飘满浓郁得令人作呕的香气。
女人把两人领进去,凑到雪耀尘耳边,消声地说:“薛大人在地门等着。”
“有劳樱桃姐。”雪耀尘礼貌地说。
女人轻笑了一声,转身出去,关上了侧门。
雪耀尘指指那张大床,说道:“坐上去。”
珑儿没有说过任何反抗的话。
雪耀尘望着她,心想,她竟没有一点迟疑,许是已经知道这是一处机关么?
见她坐了上去,他也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按动了一个床边一个按纽。
珑儿只感到眼前一黑,身体飞快地下沉。
转眼前,周围终于传来了些许亮光。
然而也是昏暗的,因为天色看起来沉闷得令人想哭泣。
这里不是地下室,而是一座庭院,满院的樱花在风中飘零,凄美而壮观。
雪耀尘把珑儿带到庭院中间那片碧湖中,在碧湖旁的假山上按了个机关。
湖中慢慢升腾起一座圆形石台,约可站三四人的模样。
“上去吧。”雪耀尘说。
珑儿以轻功跳到了那石台之中。
才站好,石台便蓦地向下沉,速度快得惊人。
不知动用的是什么设计,竟没有粘到半点水,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把湖水隔绝了。
石台停下后,珑儿见到一座偌大的石室。
空空旷旷地,什么摆设都没有。
只是四个角靠墙的地方,燃烧着四个火把,把石室照得亮如白昼。
石室尽头,背对着她,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背负着双后,微抬起头,欣赏着挂在墙上的一幅仕女图。
珑儿缓缓地走过去,并也抬起头望着那幅仕女图。
那是她的娘亲叶敏儿。
穿着鲜艳的红装,身上挂满着金银玉器手饰,墨绿的发髻上,插着华丽的金步摇。
珑儿从未见过娘亲如此雍容华贵的样子。
然而,她本来就该是这样子的,假若不是生了一个被人称为妖孽的女儿。
听着脚步声在自己身后停住,薛无泪缓缓转过身。
珑儿看不出他的年龄。
仿佛在三十岁之间,又仿佛有四十好几了。
年轻与成熟同时出现在他身上,散发着男人令人难于抗拒的独特魅力。
儒雅的气质,更令他看起来风度翩翩。
他优雅地微笑着。
“我以为,见到你娘亲的画像,你会很激动。”
“只是因为,在陌生人面前,我不善于表达心中的感情。”珑儿说。
“意思是,若不是你相信的人,你是不会让你看到自己的另一面么?”薛无泪道。
“大概是吧。”珑儿说。
望着她冷静淡然的模样。
薛无泪心中暗暗赞叹。
她长得与她娘亲很相像。
然而,只是局限于外表而已。
她的娘亲,没有她如此柔韧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