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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方,人也很风趣。而彭一帆,虽然他也很大方风趣,但她每次一看见他就会紧张得不知说什么好。她只敢跟晓婉和雷邵鹄说话,而晓婉为了不冷落彭一帆就不停地和他聊,于是出现了她和雷邵鹄相谈甚欢,而晓婉和彭一帆笑成一团的奇怪景象。
这是一次轻松的旅游,四人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放肆地高谈阔论。尽管他们的高声喧哗引采了车上一部分乘客的侧目,但他们丝毫不以为意。毕竟他们能这样恣情地展现自己年少轻狂的日子不多。
火车终于将四人送到了目的地。出了S市的车站,就看见晓婉的姑姑亲自开车来迎接。她先将四人带到旅馆附属的饭店盛宴款待了一番,接着将他们带至事先安排好的两间双人房。房内彩电空调卫浴设备一应俱全,床也很高级。在晓婉的要求下,她笑着允诺给他们绝对的自由,不干涉他们的行动。但她也要求他们四人要尽量一起行动不要分散。最后她给了晓婉一部行动电话以方便与她联系。见此情景的其他三人有志一同地感叹有个有钱的亲戚果然真好。
至于房间的分配当然是两个女生一间房,另一间房两位男生住。这两间房互邻。这是他们在S市的第一天晚上,虽然几个都很兴奋,但由于长时间坐火车,大家都觉得有些疲惫,便早早地休息了。
躺在柔软舒适的床内,岑静这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居然和雷邵鹄在一片原野上嬉闹追逐,雷邵鹄叫了一声“恐龙”,她很高兴地应答了,结果低头一看自己竟然长出了恐龙般的利爪……
第二天早上,晓婉十分不爽地看着几乎侵占了她整张床的岑静。这家伙偷偷溜上她的床也就算了,还要喧宾夺主地用“大”字型睡姿将她挤下床?看来将来如果这家伙有一天能够“有幸”嫁人,老公一定要有雷打不动的定力才能不被她挤得滚到床下去。
可是将来谁会娶她呢?晓婉不禁暗笑。娶她的人想必一定很有勇气!
事实上,雷邵鹄正在暗暗磨炼他的勇气。
买了一幅S市的地图,四人便展开了他们的S市自由之旅。他们去登了山,看了海,逛了古刹,参观了古文物”……每一天的行程都是新鲜与不确定的。他们不会为自己规划出行计划,只是打开地图,看到一个似乎很有趣的地方,便投票表决去或不去。他们几乎每天都是早上九点出发,晚上十一点才回来。虽然累,却过得充实又快乐。
他们在S市著名的高等院校——
“哇,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到底是全国有名的大学哪,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庄重的气味。”
岑静几乎是一站在该大学门前就连连感叹。她为了向大家证实自己的话,装腔作势地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
“你又闻出来了?”雷邵鹄记得在他们逛古刹时,她好像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我是什么样的人哪,心思细腻、感觉敏锐嘛。”
“你?”晓婉不敢相信那位神经粗得跟水管一样的傻大姐敢如此夸口。有彭一帆在旁边岑静还是规矩不了多久,淑女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不过说真的,她装淑女也是白装,彭一帆老早就把她本性摸得一清二楚。“好了,别杵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进去吧。”晓婉瞥见已经有几个人在对他们行注目礼,赶紧催促。真是乡巴佬啊,居然站在这里闻人家的大门,这脸可是丢得跨区域啊。
进了大学校园后,岑静更是上蹿下跳,像只兴奋的小麻雀一样喳呼个不停。
“哇!好高的大树!”她大叫。
“那是松树。”一旁的雷邵鹄好心指点。
“泉水!”
“拜托,只不过一个小池塘。”
“啊!是教学楼!”
“我们学校没有吗?”
“走!去教学楼里看看!”
“没那个必要了吗?还不都是红砖白墙?”
“走啦,就当让我熟悉一下未来的学习环境嘛。”
“你未来的学习环境?”其余三人很有默契地一同表示质疑。
“是啊!两年后我一定会考到这里来,等着瞧好了。”岑静眼中写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考到这里来?你是要考到这所学校当门卫吗?很想这么说的三人还是忍下了泼她冷水的冲动。毕竟有目标还是好的,尽管那个目标非常不切实际。以岑静那种看了就令人同情的成绩,能考得进这所大学,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做梦!
“晓婉,你要考哪里?既然都已经谈到未来的理想了,就问问别人的目标吧?
“我?还没想好。”
“你呢?”
“我也不知道。”彭一帆笑答。
“你?”
“不知道。不过你都把目标订在这儿了,那我也考这所大学吧!”雷邵鹄的口气听起来还是玩笑成分居多。
最后他们在岑静的提议下做了一项也许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愚蠢的举动。他们将进S大的愿望写在一张纸条上,然后塞进一个小瓶子里偷埋在S大的一角。岑静说,这是祈愿,将来他们一同考上S大的时候再来挖。虽然大家都觉得这个提议幼稚,但还是照办了。毕竟留个纪念也不错,不是吗?在那张寄托了希望的低条上,略微可以窥见一些每个人性格的缩影。
“你就等着两年后被我挖出来吧!”这又大又草的字是徐岑静的。
“希望进S大。”雷邵鹄的字笔锋相当刚劲。
“祝自己梦想成真。”严晓婉的字一笔一划写得十分工整。
“保佑合格。”彭一帆的字就跟他本人一样散漫。
而他们在S市的科学馆——
“……各位请看,现在出现在南方稍偏东的天空中,那四颗略成方形,往下延伸有两颗靠得很近的星星,整个就是天秤座。天秤座约在每年七月出现,然后缓缓东移,约莫到了十月就看不见了……在天秤座的左后方就是天蝎座,它与天秤座是同一个季节出现的星座。它的形状……”
“呼啊……”雷邵鹄打了一个哈欠。真闷哪,没想到在用天文台的天文望远镜观察宇宙之前还得看上一段有关星座的纪录片。看着大荧幕上那一个个变化的小亮点,他眼睛都晃花了。比先前看的那段有关宇宙爆炸与地球诞生的纪录片有趣多了。
他转头想看看其他人有什么排遣无聊的消遣,结果让他发现,徐岑静已经很绝地睡着了!
不会吧?适应力这么好?脑袋往椅背上一靠就睡得着?雷邵鹄不禁暗恼自己如此好的警觉心,彭一帆夜里在邻床转个身都能让他辗转反侧好半天。也许这些天没日没夜地疯玩让她累着了,但这里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他试着推她醒来。
她睡得也不沉,轻摇了两下便醒了。“怎么?她解说完了?”那个“她”指的是台上正对着大荧幕比手划脚聒噪个没完没了的工作人员。
“不知道。”星座好像是说得差不多了,但雷邵鹄不确定那名工作人员是否会心血来潮补上一大段不必要的说明。
“那你叫醒我干什么?”岑静白他一眼。她最恨别人干扰她睡觉,“等她说完再叫我。”她眼皮一合又要去见周公。
“喂,睡在这里不太好看吧?”你们女生不是对星座这些东西感兴趣得要命吗?你看人家晓婉看得多认真……”
“你这是在暗讽我不像个女生吗?”
这本来就是事实,干吗还需要暗讽?“我的意思是叫你专心点看,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横在椅子上。”
“哼!”徐岑静难得酷酷地嗤笑一声,“我对星座没兴趣。”
“哦。”算了,不勉强她了,爱睡就睡吧。
“等一下,你不问我吗?”
“嗯?问你什么?”
“一般人在听到别人说对某东西不感兴趣的时候,通常都会追问一句‘为什么’吧!”亏她构思好了一大堆听起来绝对会让别人觉得她很有个性的说辞。
是吗?他怎么没培养出这样的习惯?不过……雷邵鹄微微一笑,看她满脸都写着“请问我吧”的请求,他就姑且顺应一回民意吧!
“为什么不感兴趣?”
发挥的时刻到了。岑静兴致勃勃地向他阐发起自己的观点:“星座还不就是一群古代人吃饱饭没事干,晚上对着天空一不小心触发了神经凭空想象出来的?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