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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小丫你别给我太得意!再来!!
“有个男子与他女友在河边散步,女友不甚落入河中。男子立时跳入河拼命伸手在水中打捞搜救,但除了几次摸到了些水草外,他并没有抓到女友甚至只是女友的衣角。女友死后几年,男子故地重游,看着河水伤心落泪。一旁钓鱼的老人好奇的上前问他,为何如此难过。男子将女友之死的经过告诉了老人,老人听后更为奇怪的说,‘我在这钓了十几年的鱼所以很清楚,这河从没有水草。’男子十分震惊,二话不说便跳入河中自杀身亡。问,为什么男子要自杀?”
我一口气说完题目,微喘着并颇为挑衅的看向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而库洛洛,则优雅的转身过来,一手撑起头侧的笑着看我,接着毫不犹豫的将正确答案脱口而出,“男子当时抓到的水草其实就是女友的头发,但他却误以为是水草而放了手。”
我边瀑布汗,边浑身止不住被这个明明自己已经知道的答案给吓的一阵颤抖。……你大爷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来个狠的!!
“有个年轻的男人,他的房子和邻居夫妇房子的中间隔着一片草坪。有一天深夜,男人被隔壁的吵架声吵醒,之后他又听到了摔东西声,砍斧子声和牛吃草的声音,过了一会,他又听到了有人撞他家大门的咚咚声。但他都没有理会的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他一开门,发现隔壁的女主人惨死在他家门口。问,推理出其事件过程。”
库洛洛仍是撑着头笑看着我,仍是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道:“那对邻居夫妇在吵架(吵架声),然后妻子开始摔东西(摔东西声),丈夫气急拿起斧子砍了妻子的双臂,收不了手便接着砍了妻子的双腿,割了她的舌头(砍斧子声)。丈夫本想第二天再处理尸体,但不想妻子竟没有死去。而妻子就趁丈夫回房休息时向住在隔壁的男人求救,不过由于失去了双腿双臂与舌头,妻子只能咬着草坪的草慢慢挪动身体爬过去(牛吃草声)。爬到了门口,妻子用头撞男人家的大门(撞门声)求救,最后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真奇怪,为什么那个丈夫不直接用斧子砍妻子的头呢?一般都会砍要害部位的吧?”
我听后,庐山瀑布汗。
终于发现,半夜三更的在黑暗的房间中,不适合做这种恐怖又恶心的题目。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跟库洛洛依旧懒懒散散悠悠闲闲形成强烈的对比,此时的我竟满头满脑,又是头发又是血肉模糊的头撞门声,不禁害怕的蜷缩起身子,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看,企图偷偷安抚自己刚起的满身厚厚一层的鸡皮疙瘩。
但下一刻,自己竟已被一阵温温热热的气息给团团包围住。库洛洛一伸手,将我揽进了他怀里。
“呵呵,自己出的题还会怕?”库洛洛的轻笑声暖暖柔柔的,瞬时安抚了我刚才还毛骨悚然的恐惧。但我却死要面子的不出声。
“怎么,不服气?”库洛洛的声音继续侵袭着我的耳膜,他似带有嘲笑的语调竟让我感到一阵的……塌实!?
库洛洛轻笑着说:“不会你在做这些‘简单至极’的题时,自己没答上来吧?嗯?”
“哼!”我也算是个活在21世纪的普通小老百姓!做不出这些“疯题”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本来还认为库洛洛比起西索来应该还算正常,至少不会是个变态杀人狂吧?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也许在前生中看了太多的电影与discovery的探索与发现,导致现在的我什么都可以不信,就是不得不信美国FBI出了名的犯罪心理学啊!(众:=_= ……)
正当我彻底的已将库洛洛归类为变态杀人狂时,接下来跟库洛洛的对话,却再次让我不确定起来。
我被库洛洛搂在怀里,在黑暗中闻着库洛洛身上沉沉谧谧的味道,把他当成了熟人般对待的我,竟开始喃喃的喃喃的,不断一遍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库洛洛?鲁西鲁...库洛洛?鲁西鲁...”
“嗯?”
“……这名字是谁帮你取的?”
“不知道。”
“……那这名字是哪来的?”
“不知道。”
“……呐,库洛洛是流星街的生人,还是后来才被流星街所接受的弃儿?”
“不知道。”
我竟没有生气。
听着他那平稳有力的心跳,我直觉库洛洛口中三声的“不知道”并不是为了防范,那重复着的三个字,是最真实的坦白。
我抬头看向库洛洛,借着银白的月光,我看到他直直望向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库洛洛的表情完全没有情绪的波动。我不明白,这是世故的将所有都隐藏了起来,还是纯粹的摊开了所有什么都没有隐藏?
于是本能的,我脱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回应我的,是久久的沉默。
我没有失望,因为我本就不奢望他会回答。库洛洛会回答这种直刺进内在的探入式问题?呵,除非他不是库洛洛,……除非,他想说?
“在想死亡。”
“……”我因库洛洛突然出口的回答感到无措,更因他的答案而感到不解。我竟再次没经过理性审核的问:“为什么会想到死亡?”
“因为你提到了流星街。”
“……为什么会回答我的问题?”
回应我的笑容,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温雅的,犹如银白月光。
瞬时的,血液被冲击,心脏鼓动。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名为库洛洛?鲁西鲁的人,竟会有这种纯真到无与伦比的笑容。
他稍稍想了想,然后说:“……只是想回答而已。”
身体的语言总是最直接的,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却先蹙起了眉。
库洛洛看着我皱起的眉梢很久很久,然后他伸手抚上,指腹柔柔画着圈的像是要驱开我所有的烦恼。“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哦,赛娃。还想问什么?”
不能再问。
我惶惶不安,总觉得往后的自己,一定会因此时从库洛洛口中听到回答而感到后悔,甚至于付出什么莫大的代价。但,我仍是问了,像着了魔般,我一条一条的问着,并细细聆听,牢牢铭记他的回答。
我问:“你为了什么而杀人?”
“……”库洛洛想了挺久,让我确定,他十分认真的想要回答我的问题。良久的沉默后,似乎是得到了比较具体的答案,他边想着边说:“……每次的目的都不同,……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有必要就会杀人。……嗯,一开始却只是为了活着呢。”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想要活着?”
“……”再次陷入自顾自认真的沉思,库洛洛搂着我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嗯……赛娃的问题都好难回答。”
“是不能回答吗?”
“不是,”他看着我,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开挡在了我眼睛前的碎发,“只是将动机用语言化来说明我不太喜欢,也不太容易让你明白。”
“没关系,你说。”
“……嗯――,为了什么而想要活着吗?”库洛洛抬头看了眼天花板,随即又将视线落在我脸上,有点理所当然的说,“不就因为‘可能会死’吗?”
“诶?”
“人的行为总是跟孩童时期紧密相连。而我的童年不知幸或不幸又与流星街紧密相连。”库洛洛开始用他那不太喜欢的方式来试图让我明白他的答案,表情仍是让我琢磨不透的“藏了或没藏”的过于坦白,“在流星街,除了想着‘要活下去’,其他什么也不要想。这是生存之道。”
“你也是这样?……因为遵守了这个生存之道而活了下来?”
库洛洛听后一笑,他低头吻上了我额头中央的红玉,然后轻声说:“听我说完。”
我看着他,十分听话的点头不再插话。
库洛洛继续:“什么是流星街?那只是纯粹。流星街里,甚至没有噩梦。什么是噩梦?对流星街的人来说,那只是天天上演的生活。”
“这里没有小孩与大人之分,只有强大与苟活的差距,这里甚至没有弱小,弱小是什么?弱小是死亡。”
“‘这里的人都是怪物,不是人。’……呵,当时还弱到极点的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
“孤独与寂寞?没有;善恶与对错?没有;梦境与现实?当然没有。这里有的,只有‘生存与死亡’的简单结果。也许因为只剩下这个,所以即使残酷,却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