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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在地上先是微微震动,然后猛的向我施力的手掌冲来。
我稳稳的接住莫邪的剑柄,勾起一边嘴角,说:“本来想干脆点杀了你,现在……呵,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我已然来到白姬面前,一把抢过操作导引――铃铛,再次将其震成粉后,对犹呆愣着的白姬一阵剑光舞动。我,利落的挑断了白姬的手筋脚筋。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砍人,切开肉的滋味实在恶心。但事实证明,这似乎要看对象是谁。而切开白姬的肉,呵呵,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白姬,随之轰然倒地。
数秒后,像是才刚被疼痛惊醒,白姬惊叫出声:“啊啊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没什么啊,只是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而已。”我微笑着回答,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啊,还是提醒你一下比较好,往后你就是废人一个了。”
白姬倒在地上,除了忍受疼痛并死瞪着我外,一动不能动,“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一再的操作我吗?”我蹲下身,拍拍她惨白的脸颊,“自找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白姬对着我怒吼。
我皱眉:“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现在的处境啊。”
拉过白姬的右手,我道:“就是这只手将铃钗插入我发中的呢。”抬眼瞧了瞧白姬,在她的怒视下,我于那刚被我砍到的伤口上,下手一阵抠挖。
“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白姬惨叫。
我不予理会,继续动作。“啊,找到了。”拉出刚被我挑断的那根筋,用力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呵呵,还早呢。”说着,又用最大限度的力道拉扯,并时不时捻捻弹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姬的哀叫十分惨烈。(作,抖:不惨烈才怪。)
终于,我玩累了。扔下手中的已无法回弹的经脉,厌恶的在白姬雪白的衣服上擦拭手上的鲜血。
白姬重重喘息。
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邪恶”两字。于是,狞笑着,冰冷的手指慢慢游移到了白姬胸前,对着其中两个穴位,我利落的点下。
白姬,浑身一颤,随之,凄厉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蜷曲身,颤抖哀嚎不已的白姬,冷冷的说:“现在明白了吗?对我发怒,你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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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战场那边久久回荡着的绝望般的嘶叫,旅团惊叹赛娃奇妙的手法之余,更多的却是,赞赏之情。
“呵呵呵呵~~~,好像玩的很高兴呢。?”西索笑的十分邪气。
“哦,这方法折磨起人来好方便啊。”芬克斯感叹道。
“好像真的好痛的样子。”小滴歪头看着正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白姬。
“嗯……外表看不出来这么会用酷刑啊。”派克颇为惊讶。
“非常有前途呢。”侠客夸赞。
“这娃娃的狠劲我喜欢。”信长在旁嘿嘿的笑着。
“为什么不干脆开膛挖出内脏?那不是更爽?”飞坦似乎对于赛娃的“手软”仍感不满。
“女孩子家的怕血腥吧。”富兰克林猜测。
“她杀过的人应该不多。”玛奇总结。(? 呃,这,这就是幻影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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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的是白姬的乾奎穴。
乾奎穴,能让人产生犹如万蚁钻心、硫酸噬骨般的痛楚,和生不如死的感受。折磨人最好的“良药”。
此时白姬的痛苦哀嚎,在大楼丛中回荡着,更形恐怖。
凄厉的惨叫声,已分辨不出是出自于人还是来自于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嚎叫声越来越嘶哑,越来越断续。渐渐的,我听见了掺杂其中的点点哭音。
我向着犹痛苦打滚的人走去,俯身板正她的脸。
白姬,哭了,泪流满面。
“啊啦,我以为碰到莲的事你才会哭呢。”我笑道。
白姬看着我,再次用哀怨的眼神看我,嘶叫着说:“啊啊啊!!杀!杀了我!!!杀了我啊!!!!”
“莲死时,你都没有殉情,我以为是你的坚强。现在碰到点痛苦,就想死了?怎么?你的爱,就只是这样吗?”
“啊!!!求,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站起身,看着白姬无比痛苦的向我乞求死亡的权利,我的心情,突然十分糟糕。
不理会白姬的一心求死,我走向一旁的红蚕衣,缓缓的穿上。口中喃喃的说:“爱情,在死亡面前,也只不过如此而已啊。”
没错,什么都比不了生死。在它面前,任何事物都变成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连白姬这种极度疯狂的爱,也没有例外,不是吗?除了生,什么都是假的。
呵,真是生动的一课啊。
但,内心仍有的点点希望,是什么呢?
想至此,我已穿待完毕。收起莫邪,我缓缓向白姬走去,轻点两下,解了她的穴道。
白姬的凄厉叫喊顿然停止,只剩悲哀的呜咽声,断续回荡。
看着蜷缩一团的白姬,我冷着声,说:“现在,你还想死吗?”
白姬震楞住。而我,屏息以待。
必然与非必然的选择
旅团众人疑惑于赛娃的突然停下,更不理解她出口的问话。
“她想干什么?”信长叫嚷道。
“正精彩的时候怎么就突然停下了?”芬克斯皱眉。
“怒气突然不见了,感觉好像多了份,不确定……”玛奇冷冷淡淡的看着。
“嗯……她是想确定什么吗?”侠客埋首琢磨起赛娃的异样。
“确定?杀人有什么好确定的?”派克应道。
“切,太不成熟了。”飞坦皱眉。
“还是嫩了点啊。”芬克斯总结。
“嗯,犹豫是会招致死亡的。”富兰克林也赞成。
“不。”库洛洛仍一瞬不瞬的看着赛娃。她身上的不是犹豫,至少不是对杀人的犹豫,而像是突然的,悲哀。
“团长?”众人看向库洛洛,不明白他的“不”指的是什么?
“不是犹豫,我想她对于杀人并没多大感觉。”库洛洛道:“……挣扎……么?”
对于库洛洛不明不白的解释,众人对视,而后相互耸肩摇头。他们团长的话,有点太深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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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等待白姬此时选择生死的答案,让我十分紧张。
我,在期待什么吗?
白姬抬起她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懦懦的说:“我,可以选择?”
我面无表情,手心却汗湿一片。点头道:“选吧。想死?想活?”
白姬看着我,抖着她那张娇艳的唇,轻轻的说:“……活。”
我,刚才较快的心跳,此时,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是一种,被肯定的塌实。又是一种,实实被推入深渊的破灭。
但塌实什么?破灭什么?其实,我并不知道。
看我毫无动作的站在那里,白姬慌了。
她趴在地上,扭动着身子艰难的向我爬来,用已被我废了的双手,耷拉在我腿上,嘶哑的,哭喊的乞求着:“我发誓,我发誓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呜……放过我吧……”
站在那,我一动不动,冰凉,冰凉的说:“你已经残废了,还想活?”
白姬用力的点点头:“没关系,没关系的。我求你了,我救过你母亲啊,我救过你母亲,你就看在莲的份上放了我吧。”
听着白姬,以自己爱人的名义,乞讨着求生的机会。我笑了,笑的柔和。
眼前的女人因为生不如死的痛苦,而声嘶力竭的乞求着死亡。一旦没有了那比死亡更痛苦的痛苦,便不择手段的奋力求活。是复杂的本能?还是简单的懦弱?
我微笑着,就像一幅被割裂下来的画面,冻结,死气。我无法理解,此时心脏的击打,为何会是这样的疼痛。
这种悲哀感是什么?为什么白姬的求活,让我觉得如此的,痛恨。
俯身,我来回抚摩白姬的颈项,说:“真像。”
冰凉的手指来到白姬耳后的死穴,我轻抚着,终于,用力一点。
白姬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缓缓向旁倒去。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