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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很明白,交出酷拉皮卡,完不成任务,我会死。旅团这里行不通,也得死。我快疯了!!!
芬克斯手上一个大包裹,鲜红鲜红,血不断的在往下滴。那里面,一定装满了酷拉皮卡族人们的眼睛――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红火睛。
幻影旅团,我不知道要如何来定义,现在只知道。他们是富槛笔下的,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而问题的答案其实一直都很清楚:不是谁的错,只是我太弱了。
我不知道库洛洛是怎么想的,只见他看了看玛奇,又看了看包裹,再看向我。然后竟问我说:“名字?”
我愣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到耐心,又问了一遍:“名字?”
“……赛,赛娃。” 您老想干吗……
“几岁?”
“14岁。”我可以保证对您绝对够不成威胁!!
“什么系?”
“……不能说。”不会是想偷我能力吧,这可绝对不行!!没了能力我往后的任务咋办?我可还没忘记那个魔王有多变态!
“坚决不说吗?”沉下了声音。
“不……不是不说,是不能说。”我中气不足的学着漫画里的西索。
“飞...”坦字还没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说我说!!!呜……我说还不行吗……”我终于被吓哭了。为什么同样的话,西索说就有用,我说却变这样!!!
“放,放出系。”至少要留一手,隐藏好莫邪的能力。并且这是最像的答案,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作:天啊,真是活腻了,这时候还敢骗人!)
“呵,把药留下,你走吧。”轻笑。
啊?
……仍自哭泣的我,呆楞了几秒后,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得救了。好想跳起来欢呼万岁,但我已经被团长大人吓到腿软了。
搽干眼泪,正想放下药就立马走人,但想想还是不行。玛奇貌似是旅团的主力团员。如果刚刚打下的那一掌过重,震到了玛奇的心脉,导致她死亡或是留下病根,我敢肯定我会被旅团追杀至致死方休。那我是绝对不干的!!我是连半次都不想再看到这些人了!
于是再三斟酌了下,我还是怯怯的拿着药走了过去。
无视愕然着我奇怪举动的旅团众人,我像小媳妇似的,对守着玛奇的派克与侠客解释道:“我帮她运下功,好让她恢复的快点。”
我运功啊运功,侠客却在一旁不断的问我“什么是运功?什么是心脉?”等等的问题,我没空理他。直到玛奇不断冒汗并且脸色逐渐红润,最终醒来,侠客更兴奋了,直问我“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我依然没空理他。
迅速将药交到玛奇手上,像躲害虫似的实实后退了几大步,我不确定的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让我倍感可怕的“微笑”着轻点了下头。
我立马又大大退了几步。
确定他们似乎是真的不会再追来了,我旋身运起轻功就激动的扑向远处那夕阳的怀抱。
我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_= …………)
不会忘记
我竭尽全力飞掠树林,激烈的动作不断扯动伤口,刺痛感毫不留情的啃啮神经。
不知是否因为太痛,还是由于刚才内力消耗的太多,不到三分钟,我便再也运不出丝毫的内力。拖着沉重的身子,闪进一旁的树丛。明白现在是绝对不能去藏着酷拉皮卡的地方的,万一被跟踪着,那就死定了。
酷拉皮卡被我点了昏穴,没有我来解穴是不会醒的。
边兀自想着这些,我边找了棵大树坐靠着休息。
也许是突然放松,也许是周围太过于安静,我发现自己正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
弓起腿抱住自己,深吸着气等待颤抖的缓解。一刻,两刻过去了,可我仍在不断颤抖。
“停下来...停下来...”我喃喃的命令自己的身体。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竟也在不住的震颤。
现在才明白,原来刚才的一切,竟让我如此害怕。
默默等待着身体的平静,为自己能从旅团手里活下来而感到不可思议。一直到夕阳的余辉没入大地,天完全黑了,我才默默起身,回到藏匿酷拉皮卡的地方。
金色的头发比天空中的星辰还要绚目,此时安睡的容颜竟犹胜天使。如此的安宁,让我犹豫是否要解开他的穴道。
但,人,是承受了,才会成长的可悲生物。谁也不能例外。
于是,我利落的解开了酷拉皮卡的穴道,看着他缓缓睁开涣散的眼睛,我紧绷着神经,准备承受住他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歇斯底里。
但,他并没有。
在看清眼前的我后,他默默低下头,肩膀微微抖动。
我明白,他接受了被灭族的事实。要知道,人类面对痛苦时,往往默默的承受要比悲痛的拒绝伟大的多。
我走过去,蹲坐在他身边,抬头看着天,喃喃的说:“人的眼睛会掉眼泪,那是上天的仁慈。还能哭,那说明还没到最坏的情况,我们应该感谢他。”
“我,我绝不...绝不会放过他们...绝不...绝不......”
不知是由于哽咽还是愤怒,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人觉得彻骨的悲痛。
但是,别人的悲痛永远都不是自己的。除了眼睁睁看着他的脆弱,我丝毫感觉不到情绪的波动。平静的面对眼前的哀苦,我不明白,如此的自己,是已经麻木了,还是太过于残忍?
我靠着身后的树,任由他偏执的一动不动,嘴里不断呢喃着以火红眼的名义起誓复仇。也许是真的太累,也许是成功完成任务后的放松,不知过了多久,我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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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我仍靠着树,身上多了件窟庐塔的族服,却不见酷拉皮卡的踪影。
我忍着仍然疼痛的伤口,艰难的起身,向着窟庐塔的村庄走去。
如我所想,果然在这里。
看着眼前正跪在一大片墓前一动不动的酷拉皮卡,我摇头叹息。
全都埋葬好了,看来是一夜没睡吧。
似是听见我的叹息声,酷拉皮卡慢慢站起来,回头看我,忽然皱起眉。然后一步并做两步向我走来。
“干...干吗?”那么气势汹汹的。
仍然皱着眉看我,没有回答。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就走。不名所以的我就这么被拉到一个湖边,并被强行示意坐下。然后他开始处理起我的伤口。
“痛...痛痛......”由于血已经干了,使得伤口与衣服粘在了一起,那个触目惊心啊。
“....对不起....”默默低下头,酷拉皮卡哽咽道,“昨天没有急时替你处理伤口。”
“不会。”
“还有,谢谢你...救了我。”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不用。”我却低下了头。
不用,我只是救了我自己而已。
“痛!痛啊...轻点啊!”我对着正笨手笨脚处理我伤口的酷拉皮卡怒吼。
“对不起,对不起,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
“......啊~好痛!你想杀了我吗?”
“快好了,快好了....”
“...呜呜,好痛啊!我不要包扎了啦...”
“那可不行,乖,替你吹一下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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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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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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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在这一片墓地待了三天三夜,久久不肯离去。
我始终陪在他身边没有离开一步。没有见他离开这片伤心地,我就没有已完成任务的感觉。
我无法理解酷拉皮卡的悲痛,与我无关的痛苦,我从来都不会痛。只要不是自己面对死亡,对我来说那就没有痛苦的必要。
想起了前生的绝望,我拿出莫邪,吹起,替当时的自己默哀。
曲子哀婉悲凉,似是伤痛缠绵缭绕,却又总在悱恻难耐之时嘎然而断,更激起无限凄凉。
酷拉皮卡坐在我身边,看着远处一大片同胞的坟墓,细细聆听。
风吹拂着我们,抚慰着曾经血淋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