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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麻利的爬上了杏树,然后挑中一颗杏子,拿起剪刀,剪下了一颗杏子。这回,没有被拦住。看来,果真是如此。
苏时雨剪下了三颗杏子,他也不贪心,原和道君说取三个那就是三个。他将剪下的杏子放在银盘上,然后下了树。他没有立即吃下这仙杏,虽然它们看上去很好吃,很诱人。不过无数惨遭扑街的前辈先人用血于泪的教训告诉我们,乱吃东西是会死人的。
还是谨慎点好,苏时雨将剪刀和银盘放了回去,然后将这三颗杏子放在身上,转身走了。走了几步路之后,他忽的回头看去,看见那颗仙杏树下的石桌消失不见,果然是这样。
苏时雨暗道,这颗仙杏树的主人一定是个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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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灵园,那个靠在灵园墙壁上打盹的年轻人抬起头,目光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个哈切,说道:“怎么这么慢!少年人,很贪心啊!”
苏时雨说道:“一时好奇,多看了几眼。”
“唔,只是看吗?”那人说道,然后切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原和真是狗屎运!出门一趟,也能让他捡个好苗子。”
“前辈。”苏时雨叫道,“前辈,我走了。”
“要走就走,和我废话什么!我又不是你师父!”那人说道,神色不耐烦朝他挥了挥手,“快滚!”
苏时雨越发觉得这肯定是个世外高人,脾气这么古怪!不是高人,我打你!
苏时雨朝他恭敬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等等……”身后忽然传来一语,“你拿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苏时雨停住脚步,转过身,将那三颗仙杏拿了出来,放在手上,递给那人看。
那人目光看着苏时雨手上的仙杏,神色顿了几秒,说道:“你,不错,很不错。”
紧接着,暴跳如雷,道:“是原和那小子教你的吧!”
“我就知道!”那人怒气冲冲道,“我就知道原和那坏小子,一肚子坏水,败家子!”
苏时雨心中暗中点头,的确是坏小子!无耻又不要脸,还很腹黑。
便见,那人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苏时雨,准确的说,是看着苏时雨手上的仙杏,“奢侈啊!浪费啊!”
“原和你个坑师,坑祖宗的!”那人大骂道。
苏时雨心中对这仙杏的珍贵价值又提高了不少,看来真是个宝贝。
苏时雨静静地等着这人发完脾气,看着他又怒又骂,神色不变丝毫。
许久,等那人冷静了下来,他目光看着静默眼前的苏时雨,声音冷冷道:“听着我骂你师父,你怎么无动于衷?”这话说的,就差没指着苏时雨的鼻子,直白骂道,“你个大逆不道,不尊师不重道的逆徒了。”
责怪质问之意溢于言表。
苏时雨心中无语,心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将原和道君骂的狗血淋头的,现在又怒气冲冲的来替原和道君讨回公道收拾不肖徒弟。你这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还是爱恨交织?相爱相杀?脑洞也是大的出奇的苏时雨,默默地在心中脑补了一段荡气回肠、狗血离奇的爱恨情仇。
面对这个不知名疑是隐士高人的年轻男子的质问,苏时雨神色不变,语气淡淡道:“我觉得你骂的对,很对。我师父就是个无耻下流之徒,臭不要脸!”
“……”
这回换那人沉默了,半饷,他神色有些无语,道:“原和道君真是你师父?”
苏时雨一脸深沉表情,道:“货真价实,退货无门。”
“……”
那人嘴角抽了抽,心道,原和的这个小徒弟对他怨气可真深。“他对你做了什么?”这人好奇的问道,他到底是对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你这么的怨气冲天。
“也没做什么。”苏时雨语气轻猫淡写道,“不就是拿剑架在我脖子上,逼良为娼。”
“……”
“令人发指!”那人顿时一脸痛恨的表情,指责道:“禽兽不如!”
“委屈你了!”那人一脸安慰的表情,对苏时雨说道:“你且忍耐,卧薪尝胆,待到日后,羽翼丰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把一把匕首放到了苏时雨的手上,一副大义灭亲的表情,“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苏时雨。
你果然深深的恨着原和道君的吧!
这是多大仇!苏时雨看着手中的这边匕首,无语了。
苏时雨也一脸深沉的表情对他说道,“我做事,你放心!”
他把匕首往怀里一塞,道:“我不会让这把宝刀蒙尘的,我会让它在我手上发光发热,手刃仇敌!”
那人顿时一脸欣慰的表情,“如此,我便安心了。”
苏时雨一脸慎重朝他点头,“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努力。虽然不舍,但就此别过,他日我必浴血归来,让这头顶的天空不再阴霾!”
那人顿时肃然道,“我等你!”
然后苏时雨一脸沉重表情,转身大步离去。
远处,一个穿着蓝白道袍的俊朗男子看着这一幕,嘴角抽搐,这什么鬼!他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世上竟然还真有人能够和师叔祖说上三分钟的话!简直是奇葩荟萃!
奉师命前来小遥峰的灵园取一味灵药的白牧,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这样一幕,他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明河师叔祖已经是够奇葩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人能和他有的一拼,竟然鸡同鸭讲,满嘴的胡说八道!逻辑全特么死光了,他没一句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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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让自己不要那么失礼,走了前去。
此时,明河道人没了刚才在苏时雨面前的惫懒不着调,神色难得的正经了起来。你还别说,这人正经起来,也还真是长得似模似样的。白色的道袍,穿在他身手,被他穿出一股风流不羁的味道。眉眼修长,五官俊美,长得十分好看。
他目光瞥了白牧一眼,道:“你所为何来?”
白牧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师父让我前来,取一味紫荷草前去入药炼丹。”
“信物拿来。”明河道人说道。
白牧将信物取出,双手递过去。
明河道人看了一眼,说道:“进去吧。”
白牧闻声抬脚便要走,忽然顿了一下,神色迟疑,说道:“方才那个与师叔祖……交谈甚欢的少年,是何人?”
明河道人闻言,目光瞥了他一眼,说道:“哦?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上去不像是这么好奇多事之人。”明河道人说道。
还不等白牧解释,明河道人就打断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莫非,你是看上他了?”
“……”白牧。
白牧的神色有些尴尬,说道:“师叔祖说的看上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明河道人目光看着他说道,“你们这些道士,就是这么假正经!”
“虚伪!”
“……”白牧。
说的你好像不是道士一样。
白牧觉得他有必要出声为自己解释一下,他不接受不不明之冤,他要捍卫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就算是对方是师叔祖,这么不讲道理也是不能忍!
“不是这样的,师叔祖你误会了……”白牧好声好气的和他讲道理。
从来不讲道理的明河道人打断他的话,说道:“我误会什么了?难道你不是看上了那个新来的小师弟,而是想做了那个新来的小师弟?”
“……”白牧。
卧槽!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师叔祖做人不能这么无耻,这么不讲理!
“不是这样的……”白牧还在挣扎抢救。
“那你就是看上他了!”明河道人说道,他理直气壮,“不然你为什么向我打听他!”
然后装模作样的叹气,说道:“小白牧,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吗?少年慕艾,欸!师叔祖我老了!”
“……”白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