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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看这手里的发簪低誓:“司马潇潇,你又逃了。我为了你不惜和皇兄决裂,你呢,还是跟着司马轻唯走了!我秦无殇发誓,若是你司马潇潇再次回到我身边,我绝对会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而从西楚到宋梁官道上一辆飞驰的马车里,正躺着一名白衣男子。男子眉目清秀温和,白衣胜雪,正拿着一柄明显是女子所用的软剑细细端看。
“扑凌凌”一只鸽子飞来。
“太子殿下,有新情况。”马车外的侍卫禀道,接着,递进来一个纸卷。
片刻后,温和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去北晋。”
————————————————————————————————霸道的司马轻唯、邪魅的秦无殇、潇洒的兰逍遥、温柔的楚天阔,四大男猪脚终于全部华丽丽登场啦!一女N男的戏码正式开演咯!!撒花~~
第三十八章 ; ;月河
这个大陆与中国隋唐时期的版块极为相似,北方极为广袤。而北晋则雄踞在整个大陆的正北方,是五国之中占地面积最广阔的国家。整个国家以平原地形为主,西南方有本国最大的山脉,也是晋楚两国的分水岭——霸山(相当于珠峰之于我国西藏与尼泊尔),而霸山又是北晋最长河流——月河的滥觞之地(参照雅鲁藏布江流向)。月河,便是北晋与宋梁的边界。但是,自从宋梁依附于晋之后,这条“天堑”已然名存实亡,失去它的作用了。
四五月份正是月河的汛期,河水暴涨,渡船轻易不敢渡人,就怕那滔天的Lang打将下来,最终人才两亡。
也因了这个原因,作为一个边境贸易小镇,月河镇众多客栈近半月的生意分外的好,赶着回家的晋国人或者去晋国谋生路的宋国人都滞留在了镇上行进不得。欲济无舟楫,当然,也没人敢去拿命与天搏。
这让我也感受了一把有别于秦宋二都的古代小镇的繁华。
同所有人一样,我们也因为河水汛期涨潮滞留在了月河镇。
我一直坚持称自己失忆,而司马轻唯似乎一开始就是相信的,也许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内奸”原本就是司马潇潇认识的人,我却没有认出来,所以令他也不得不相信[无''错]小说 M。quLEDu。cOm。而且,最令我惊讶的是,司马潇潇会武功,还不弱!
刚清醒那会儿,我就是一副软体动物的样子瘫在司马轻唯怀里,听着马车轮辘辘的滚动声,我白眼一翻,差点又晕过去!
“我们回去就成亲,母后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母……母后?也就是司马潇潇和司马轻唯的……亲妈?她老人家竟然不反对么?!我如果知道司马轻唯所谓的准备好指的只是立后仪式的话,一定不会以那样的态度看待“我的”母后。
司马轻唯看我瞪着水汪汪大眼吓得挣扎个不停,轮廓分明的俊脸笑得异常柔和:“没有用的,潇潇,服了软筋散,你的内力施不出来的。不要挣扎了,听话。”
“内……内力?”这个软趴趴像蚊子的声音是我的么?我现在是全身没劲,软绵绵使不出一点力来,就连刚才那个瞪眼的动作都可以把我累得直喘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司马潇潇是会武功的啊!难怪当初她可以刺杀司马轻唯!可是,就算不给我服什么软筋散,我还是使不出内力啊,我根本不是她!
“喂,我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司马潇潇啊,我根本不会武功好不好!”我有气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尤为软嚅。
司马轻唯也不恼,就当我是撒娇的小情人一般俯身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揉揉我光洁的额:“傻丫头。”
他真的是一点都不信!
到了月河镇,软筋散的药效一过,我身上的力气才渐渐恢复过来。当天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百姓眼中河神发怒时的月河,司马轻唯并没有拦我,而是亲自陪我去。
随便他!
自从到了月河镇的第一天晚上,我看到过他那一群犹如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后,我就彻底打消了现在逃跑的念头。
他的暗卫一个个的都那么神出鬼没,作为一个强势骁勇的帝王,他的武功指不定有多高呢!
况且,我的心底还有着小小的期待——兰逍遥,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大江东去,Lang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站在白Lang翻滚的月河边,我一时诗兴大发,完全遗忘了身边这个随时监视着我的司马轻唯,特豪迈地吼着东坡先生这首特豪迈的词。一时间,竟让我想起了那个烟视媚行随性而为的美丽女子——玉玲珑。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就当我出神地看着眼前的滚滚月河浑然忘我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低沉的吟诵。我惊得转过头,正好对上司马轻唯复杂莫测的深邃眼眸。我心一惊,连忙转过头来——中文系的人都有那么点冒酸诗的怪癖,我怎么就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号危险人物呢!
果然——腰上多了一双温暖的大手,肩上一重,耳畔传来湿热的低音:“潇潇,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见地!还好,我没有错过你!”
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么?不是说男人就喜欢那种恪守妇德的女人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好!哈哈哈……”他紧紧抱着我,浑厚霸然的嗓音响彻月河上空,同这怒吼的拍岸惊涛声重叠、萦绕,直达天际……
第三十九章 ; ;质问
我们已经在月河镇呆了四天了。
这日,一大清早的,客栈外的大街上便闹哄哄像是菜市场一般,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刚打开门,便看见一身暗红色衣衫的赤站在门外。见我出来,他依然是那张冰山脸,不卑不亢地伸手拦住我:“主子吩咐,请夫人留在房间里。”
自我那日在马车里醒来知道我酒楼里的内奸就是这个家伙之后,我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前两日问起杨心祖孙的情况,这家伙竟然冷着脸白我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气得我恨不得去司马轻唯面前告他一状!
打那以后,我们便更加的势同水火了。
我抬眼,看他那副明明就是下人还不卑不亢的样子我就来气,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上司吧!
“好狗不挡道!”
说着,我伸手推他,推不动?!再推,依然稳如磐石!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这层都被司马轻唯包了下来,看不到其他客人,但我依然可以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往门口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忠心的哮天犬,你主子不在这里,你表现给谁看呐?”我怒了,一脚踢在他膝盖处。许是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招,赤闷哼一声,膝盖一弯,趁他往我+无+错+小说+m。+QulEDu+方向扑的当口,我一躬身,“哧溜”梭了出去!
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我刚冲出去,就被人一把给捞了回来,一股我分外熟悉的强大气场环绕而来。
“不准出去。”
声音不大,却依然迫得我停下了脚步。
“赤。”头顶上传来司马轻唯冷冽的声音。
赤的身躯微微一颤,终于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属下该死!没有拦住夫人!”
司马轻唯声音依然冷冷的没有起伏:“下不为例。”
“遵命!”赤却松了一口气。
我迎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忽然就觉着面对的是冯轻唯,他惹我生气的时候也是这般一动不动只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盛满深情。这样的他,我一点也不怕。于是我狠狠发脾气:“皇上,就算我是司马潇潇,那我也应该有自己的自由吧?你凭什么把我囚禁在这鬼屋子里?这还不算,你!”我虎着脸看着他,“甚至想把我关在你晋国皇宫那个更大更黑暗更恐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