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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边翻看杂志边胡思乱想时,一个服务员坐下来休息。服务员手里拿着一杯水,喝一口就将杯子放在几上,然后再拿起杯子喝一口。我无心理会她。
没过多久,服务员说:杂志很好吧,你从来时起就一直在看。
我说:说不上好,也不坏,打发时间而已。
服务员说:聊天也可以打发时间的。
我说:既然都可以打发时间,我为什么一定要聊天?
服务员说:因为来我们这儿打发时间的男同胞都是用聊天的,也不理发,找我们其中之一聊上几个小时才走。许多人我们都熟识了。
我说:这样的人肯定有目的。
服务员说:现在做什么都难,开一家理发店也不容易,竞争对手怎么多。别家都有额外服务,我们想正正当当做生意根本没人来光顾,所以才找了这么些个美女来。
我说:这样不错啊,大部分人并不是想来理发的,都是冲她们来的。
服务员说:我看你的头发比他们的还长,你怎么不理?
我说:我理发的时间还未到。
服务员说:理发还分时间?
我说:我一年只理两次头发,一次是在暑假前的一天,另一次是在寒假里的第一天。
服务员说:所有的人都像你,我们就得关门了。
又有人来理发,那个陪我说话的服务员开始了工作。来理发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女的。有女朋友相伴的男子都被女朋友拉到了另一家理发店。
我坐着看杂志,在理发店里极不合群。孙亮和钱一莽终于理完了发,我抢先推门走到外边,呼吸了一口正常的空气。
钱一莽说:这里的姑娘确实不错,以后定要常来,说不定我一辈子的幸福就在他们其中谁的身上实现。
孙亮说:你怎么一见女人就往自己老婆的方向想?
钱一莽说:我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找到老婆,学校里面找,外面也得找,只要有女人出现的地方我就找。
我说:看来你只能去女厕所找了。
钱一莽说:对啊。这样好的地方,我却忽略掉了。
从理发店出来后我们步行走了很远的路,难得是阴天,不是太热。来甘宁已有一年的时间了,我对这里还很陌生,每条路都是新鲜的。我一个人从没有出校到处走走的想法,在学校里一切都有。这里并不是长久居住的地方,毕业后就会远走他乡。我唯一去过的一个地方是新世界商城,里面东西便宜,穷学生大都去那儿购物。去新世界商城的具体路线我不知道,只知道在学校门口坐24路车就能到,然后再在商场门口坐24路车回来。
孙亮和钱一莽与我截然不同,有了时间就到处乱转,哪条路上有什么店并且另外一条路上还有一家相同的店他们都了然于胸,然后对比一下价钱确定买哪家的东西。这两个人出身富家,什么东西贵买什么,便宜的肯定是假货。所谓的商场他们很少去,专卖店里贵的东西数不胜数,才是他们有空去的地方。
我跟着他们要去一家新开的饭馆吃饭。不知道那家饭馆坐落何处,走了很久很长的路都寻觅不到。我感觉两腿酸软,于是说:随便吃点不就行了,跑来跑去还找不到那家饭馆。
孙亮说:在拐一个弯就到了。
我说:为什么要去新开张的饭馆,沿路上这么多的饭馆都不去?
孙亮说:那些饭馆,我一家一家都吃过了,没一家合口的。好不容易出来吃顿饭,还不尝尝鲜,又不是吃食堂。
我看了一眼好久没发言的钱一莽,说:怎么不说话,不像你平常的作风啊。
钱一莽说:我是在想我们去吃早饭还是午饭。
我说:没有课的日子里早饭和午饭是并在一起的。
终于在一个极难引人注意的地方看到了那家新开的饭馆。从我进饭馆到坐下,一直无法弄清饭馆开在这里的原因。饭馆是让人吃饭的地方,应在显眼处才能招揽客人,而在这样一个地方能有几人来。
我对他们发表了我的看法后,钱一莽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你没看到饭馆门前的牌子写着楼上有雅间与各种服务的宣传语吗,这就是说这家饭馆并不是靠卖饭为生的,卖饭只不过是辅助产业。
我说:看来这里的饭不会好吃的,白来一躺。
钱一莽说:肯定好吃。
孙亮有和我一样的疑问,问道:你不是说卖饭是人家的辅助产业吗?
钱一莽细心解释:这个饭馆刚开张,名声不大。去楼上的客人不会太多,因为能到楼上享受服务的人是极少数的。这些极少数的人在来享受这个饭馆的服务之前肯定已经与某家出名的饭馆有了某中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去那些地方绝对安全,来这里就不敢保证了。这家饭馆为了打出名声,肯定宴请这些极少数的人,饭菜肯定不错,待这些极少数的人来这家饭馆不是来吃饭时这家饭馆的饭就真的不能吃了。
孙亮说:好像你家开过饭馆似的,不要老把别人往坏处想。
此时服务员小姐才拿着菜单过来,孙亮点起了菜,钱一莽问:小姐,你们楼上还有空地方吗?
服务员说:有是有,不过只能去一位先生。三位先生你们谁去呢?
钱一莽说:我们三个干什么都在一起,现在我们饿了,还是吃饭吧,以后有足够多的地方了我们再来。
服务员说:这几天请了许多人,一切都免费,他们都不舍得走。等该请的人请完了就有地方了,要不三位先生留个电话,有了机会我就给三位打电话。
钱一莽说:我们都是路过这的,吃完饭就走。
服务员说:希望以后有缘再见。
孙亮完全没有征求我们的同意就点了所有自己爱吃的菜,然后服务员去通知厨房做我们(应该说是孙亮一人)点的菜。我和钱一莽没说任何责怪孙亮的话,因为这摆明了孙亮要请客,吃一点小亏只能默默忍受。我和钱一莽一人点了一支烟。
饭菜慢慢上来,还算可口。我们吃得相当绅士,因为服务员小姐一直不曾离去,我们不想让她看出我们是三个招摇撞骗的学生。吃饭的缝隙里我们谈了一下关于我们公司要在美国上市的计划,听得服务员小姐瞪圆了双眼。其实这是我们在宿舍常玩的一个游戏,就是构想以下自己将来的理想。睡不着的深夜,面对着漆黑的空间,我们说着各自的白日梦。
一顿憋死人的饭吃完时,那个服务员小姐已不见了踪影。另一个服务员前来结账,然后我们迅速里开。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三位先生请留步。我们三个齐刷刷转过头去,那个服务员小姐跑着过来。服务员小姐气喘吁吁,喘了一会才说出了话:刚才我找经理商量了一下,说有三位贵客临门。然后经理就找人给三位另外添置了一个雅间,服务人员都到了,就等三位先生了。
钱一莽说:不行。
服务员小姐说:什么不行?
钱一莽说:下午我们还有课呢,老师要点名,我们不敢逃课。
服务员小姐脸色一变,说:去死吧。
然后服务员小姐气冲冲地走了进去,我们都知道她这一去死定了。钱一莽说,这个小姐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知道死定了,待人还挺厚道,向咱们通告一声。我们出了大门。向前走了一段,我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家饭馆,愕然发现是家酒楼。
回到宿舍后感觉疲惫,我倒在床上想睡一会儿。其他室友还未睁开眼睛,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我想他们一天的饭都省了。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如此无精打采,一有时间就睡觉,很少参加课外活动。我发现唯一锻炼身体的时候是在体育课上。
孙亮也躺了下来,将毛毯盖在身上。钱一莽正准备脱裤子时,小灵通响了,说了几句嗯啊这类的话就挂了电话。钱一莽穿上鞋后向外窜去,脸上是尽是春风得意。我说,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了,你又往哪里跑。钱一莽说,有个学生会的哥们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现在人家在外面等我呢,看来我的幸福在历经挫折后终于来临了。然后钱一莽哼着小曲跑了出去,我的睡意更浓了。
我知道一闭上眼睛就会睡着,总觉得不能把如此珍贵的时间睡过去,时间贵在哪里有想不出,想了想生活是很无聊的,不如睡过去,于是闭上了眼睛。不知是梦还是现实,钱一莽气呼呼地回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那是个女人吗,身高与宽度等长,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