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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章把谢芳芳搬出来说:“是啊,我们也是很正常的朋友,但我们总做不正常的事。”
谢芳芳也取笑我:“古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怎么说你和唐妹也同床共枕过,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唐妹是我妹,不苟,你就做我妹夫好了。”
我内心其实很难为情,但我还得面子上装得很大方的:“如果现在还允许男人三妻四妾,那么我绝无半点推迟,用章哥的话说,美女谁都喜欢,可我怕原配夫人找我吵闹,还怕法律说我重婚找我麻烦。”
谢芳芳说:“得了吧,你和那些女的,还不是玩玩。张新新,我们女流氓中的大姐,和她在一起,烂不透也要脱层皮。”
我澄清说:“她只是我姐姐,你们可别乱说,我们之间一切清白。”
他们都笑。谢芳芳说:“清白?在这个社会,我认为没得爱滋病就很清白!其实,说穿了又有什么,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象“章鱼”,当面对我说只爱我,只有我一个女的,你以为我信吗,背着我不知道有多少呢。朝三暮四,左拥右抱,男人的本性好色,谁又能阻止的了呢,我就这样想,不去想那么多的结果,觉得开心就在一起,不满意就拜拜了。所以啊,你对我们说你有多烂多花心好色,我们都可以接受。”
我感慨:“我是真的还没有开放到你们这样的境界,也许以后会,那是以后的事了。起码,会有好长的一个过程,你们也知道,这社会,想单纯不容易了,你们就多包容包容,让我多单纯单纯一段时间吧。”
她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我看你就是介于装A和装C之间的那种人。”
我说:“你那么开放,不应该说得这么含蓄嘛,直接一个装B不就得了。你们谁知道因为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都摇头,我笑:“我想起了谢霆锋里有首歌里唱的: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同时想起了有个成语叫对牛弹琴。”
于章说:“知道你读书成绩比我们都好,什么都不说了,喝酒!”
唐妹却去拿过一个话筒给我,说:“我们一起唱首歌。”
我回头看播放屏幕,情侣对唱《知心爱人》。
我犹豫,但大家却一致起哄,于章说:“这首歌你要不唱,那就是太不给人面子了。”
爱这东西
我想也是,其实不过是唱首歌吗?唱《知心爱人》就代表是爱人了吗?那唱《龙的传人》,不就是龙了,所以,唱就唱吧。可我受不了的是,唱就唱吧,唐妹总把她的眼睛向我瞄着,而且还有放电的感觉,大家还在那里起哄说我没入戏,应该投入点,不然罚酒三瓶。
我知道他们整人有一整套,说了绝不含糊。只好做作些了,可唐妹竟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臂弯,我也不好拒绝,那多伤人自尊呢,心想,只能对不住楚恋了,别人需要,就借借吧。
一首歌唱完,掌声如雷,于章还夸张的戏说简直就是未来流行乐坛的金童*啊。
接下来,于章为了提高大家的兴致,打电话叫了K粉过来,那才是他们的极乐之物。但我坚决不沾,哪怕于章和刘仰他们都劝我,说那感觉有多爽,赛过神仙。但我知道那是毒品,无论是什么毒品就没好的,所以我坚决拒绝,无论他们用什么话来激我,不是兄弟也没关系,不梗直不义气也没关系,打死都不吸毒。
唐妹也不吸,本来她是吸的,但谢芳芳把吸管和装有K粉的盘子递到她面前,她摇头。
谢芳芳似乎有些生气:“你是装B吧,都是老玩这个的了。”
唐妹说:“不苟都不吸,我也戒了,以后,只要他不喜欢的,我都不接触了。”
要命啊,受不起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越这样我越觉得有愧啊!想起刚来城里,见那些城里的女生,觉得个个都是高贵的公主,没有农村姑娘那一身的泥巴颜色确实好看多了,我那时候羡慕啊,见城里的男生牵着那些女生的手,卿卿我我,好幸福。我做梦都想牵一个啊,可是一看自己那土样,觉得好自卑。说老实话,我暗恋楚恋那么久,我就只是在幻想里与她天涯海角的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我从来没指望与她在生活里上演那部关于爱情的故事,我那时候只能想,最后只要有一个不错的女生愿意和我谈谈爱情,牵牵小手,就很珍惜很满足了。
没想到的是,我不但真实的与楚恋深爱上了,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女生钟情于我。回想起来,恍然若梦啊,只是,见唐妹对我如此,连传说里让人很上瘾的K粉她都为我戒了,而我却不能给她什么,实在是有点惭愧,包括嫣然,其实我希望她们可以幸福,不要被伤害,但是,很残忍的是,她们不但要被伤害,而且伤害她们的这个人,还得是我!
于章他们一大群人在那里疯狂得昏天暗地倒转地球,唐妹却再一次认真的问我:“你真的不喜欢我,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叹气:“怎么说呢?这与喜不喜欢你没关系,我是真的有女朋友了。其实说老实话,你在我心里是个好女孩,你对我的好,我也很感动,但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只能祝福你能找个你喜欢也对你好的人,同时,希望你一直能善待自己,毒品这样的东西,永远都不要去沾了。虽然我不清楚毒品这东西,但听说,沾上毒品的人,离幸福就渐渐的遥远了,生活会一直的颓废下去,看不到希望。”
她点头:“从喜欢你开始,我就决定要为你改变所有不好的东西,只要你不愿意看到的,我都改。虽然你现在不接受我,但我会等,等到你有一天明白我是这个世界对你最真的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能叹气:“那,就把一切交给缘分吧,如果我真有被爱情抛弃的那天,我一定到你身边,只是,这样对你似乎很不公平。”
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本来我爱上你就比别人要晚,只是,我有个疑问,希望你不要生气。”
我问是什么。
她说:“从一开始你对我说你有了女朋友,你们很相爱,爱得很真,我相信,可是后来你却与张新新纠缠在一起。这让我对你曾说过的话产生了很大质疑。如果你和于章他们也是一样,所有的感情只是玩玩,我也愿意陪你玩,你不用有什么负担,哪怕能和你在一起一天,我也愿意,你觉得不好了,随时放手,我也绝无怨言。芳芳也对我说过,说你肯定是装B,可是我也对她说过,就算你是装B,我也不在意。”
我解释说:“我和新姐真的是清白的,她也确实想和我发生什么,但是我都拒绝了。因为她帮过我很多,又是我认的姐,所以面子上得过意得去,但我还是尽量的在逃避她,所以,我和她之间你不要多想,我真的没有必要对你说谎,用很流行的一句话说,是狼不必装羊。我真的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我想甚至与我爸妈给我取的名字有关,我不是叫李不苟吗?不苟出自成语一丝不苟,就是很认真负责的意思,除了和我认定的女朋友,和谁我都要保持清白。”
她还是疑问:“她到底是谁,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我从来不见你把她带在身边?”
我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和她在一起遇到了很多的问题,一切只是悄悄的进行,不能公开。于章他们都知道。”
她说:“那也和我说说,我替你保密,好不好?”
我想了想,觉得她可信,边点头说:“她叫楚恋,是社会上混得很不错的外号“皇帝”,楚皇的妹妹,他坚决的反对我们在一起,如果他知道了,估计得把我给废了,所以……你都明白了吧。”
她终于相信了说:“原来是楚恋,那么优秀的一个女生,你说的我都相信了。”
我奇怪:“难道你认识她?”
她说:“本人不认识,倒是以前听于章他们常常提起,于章不是有一仇人马王挺喜欢她吗,吃了闭门羹。听说她的眼光特高,好多追她的人都得不了手。唉,如果是你们,我的等待是不是会遥遥无期,我很担心。”
我说:“你应该祝福我们。”
她笑:“我可没那么伟大,我还是希望你们有散场的那天,而且越快越好,我只知道爱情很自私,得不到想爱的人,就守住了永远也解不开的寂寞,寂寞久了,就成了伤,而伤,会痛的。”
我无话可说,爱这东西是两种极端,得到会幸福,失去会痛苦。爱过的人都会明白。
我想要
一会于章他们嗨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