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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的搀扶着她往下走,下到半山的一处有分路的地方,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看到了一个人,楚恋!她正从另外的一条分路也往这条主路走来!
深深地伤害2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看着我,我愣在那里,那时候我正扶着嫣然,她的一只脚不能用力,所以大半个身子都依靠着我。我看到她的表情象寒冬大雪纷飞的天空,让我觉得好寒冷,目光里分明有很深刻的怨恨。但,她很快转过身,往回走,我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场景对她有多残忍,我一定得告诉她,事实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
我对嫣然说让她等我一下,然后追了上去喊她,但她自顾着急走,并不理会我喊她,我只好赶了几步跑到了她的前面,我看到她的眼睛象是这细雨飘飘的天空,泪水在眼眶里打旋。她愤怒的,喊我让开。
我却忙着解释说:“恋,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愤怒的打断了我:“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你怎样都与我无关,你给我让开!”
我仍执著的:“我与她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她的脚崴了,我扶她而已。”
她还是愤怒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做什么关我什么事,你爱跟谁就跟谁去!”
我仍解释说:“虽然我们到了不说话的地步,但我心里时刻想念的仍然只有你,我想在一起的那个人始终是你!”
她的脸上浮起鄙夷的笑:“你以为你是谁,想和我一起?你配吗!以为长得人模人样就了不起啊。能和刘德华比吗?你们那大山里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井底之蛙还自以为是,连门当户对都不知道啊,在城里一大群的人都不在我眼里,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我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但我仍然不甘这样的答案:“既然你是这样认为,为什么还和我一起那么久,为什么向我许诺我们的爱情只有一个期限,至天荒地老!为什么要告诉我此生不离不弃,我们一起去寻找天涯海角的幸福!”
她很理直气壮的:“说谎不可以吗?难道活在爱情的谎言里的只有我一个吗?不错,你象很多女生评论的那样,很帅,大众情人。我想和你耍耍,但只是耍耍而已。我根本就没想和你会怎样,天荒地老,幸福,见鬼去吧!你知道怎样才能幸福吗?这是现实的社会,金钱的社会,有钱才能幸福,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你至于傻成这样吗?你不是承诺给我幸福吗,你拿什么给我?让我跟你回你的农村去种地吗?可能吗!”
我的心被无情的撕痛。我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不是出自肺腑,也或许是她的愤怒之言吧,毕竟,她在这样无情伤害我的时候,她的眼泪在两边的脸庞流成了两条河,我看得见她的伤心难过。但,她说的,却是存在的事实,这事实是锋利的刀,将我脆弱的心刺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我觉得我的心在一点点的枯萎,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一种如何沉重的打击啊!以至于她面对面无表情的我吼出一句:“现在,你可以给我滚开了吧!”
我没有反应,而她,愤怒一下子爆发了,用了很大的力气一把推向我,那时候我全无一点防备,而她在愤怒之下,力道很猛。她的本意只是想把我推开为她让路吧,但这条小路横在一条坎上,在她的力作用下,我站立不稳,直直的摔落坎下的荆棘丛里。幸好还有那些杂草之类的东西,不然那高度非把我摔成骨折。
她竟然没有关心我的死活,径直的走了。我躺在那里,一刹那伤心之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难道,在这场我曾为之骄傲的爱情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可悲的角色吗?我看见,我无数个日子希冀的幸福,就在这一瞬间,被粉碎。
嫣然一只脚跳着过来了,她在上面探出头,关心的问我怎样,有没有事,能不能动,不能动的话她去喊人帮忙。
我试着爬起来,虽然有几个部位都剧痛,但还能站起来,也能走,手和脚有好几处被荆棘刺出血了,但都是小伤口,我费力的爬了上去。
她问:“她就是那个你爱的人吗?”
我点头。她说:“人确实漂亮,可是脾气好差。”
我叹气:“也许,是因为我惹了她吧!”
她说:“如果是真的相爱,什么事情都可以好说。可我都觉得,她对你太过分了,好象有钱人都一副高傲的嘴脸,瞧不起人。她的家庭一定是很好的吧?”
我点头,心里阵阵的撕痛。她见我沉默,知道我心里的难过,安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又何必为无情的人伤心呢?象我一样,觉得不值了,放了就放了吧。”
我说:“话是这样说,你是放了,可还不是一样在难过。”
她也没什么可说了,爱情这东西,谁用心越真,就会被伤得越深,往往是值得的人为不值得的人而伤心,就象某个作家一首词里的某句:你的告别,很潇洒,而我脸上的笑,味道很伤。我说:“用了心的感情,怎么可以说放下就能放下了!”
她给了我一句评价:“看来你也是个性情中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容易受伤,心太脆弱。”
依然是我扶着她,我的腿也痛得也有点瘸,但比她好点。她开了一句玩笑:“想起一句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觉得,象我们这样搀扶着,能一直走到老,也是一件好浪漫的事,你说呢?”
我笑:“这世界,只有我们的想象完美,现实是狰狞的,多少的搀扶甚至拥抱,结局都是曲终人散。”
她说:“可多年以后,哪怕我们已经天各一方,可回忆起此情次景,也是一种温暖与感动。”
可我又想起了另外的人——楚恋,如果是她与我有这样的此情此景,我们如此融洽如此浪漫,该多好!我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她对我已经这样绝情,我为什么还要想她?
是狼何必装羊
我把嫣然送到一处药店,买了一盒消肿止痛的正红花油,医生说多擦几次就回好了。买药以后,我又送她回家。临别时,她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鼓了些勇气才说出来:“不苟,下个星期天出来玩,可以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的我还没有从那遍体鳞伤的爱里拔出来,本来不想应约,可是我想这样会伤害了她,所以,我答应了。
她说:“我在寻盛门那里等你。”
又是寻盛门,我和楚恋就从那里开始,我一直以为,开始的那天会是永远,我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这场戏的主角会换了人。
我回到学校,躺在寝室的床上,想起刻骨铭心的种种,温暖的,甜蜜的,那些拥有的期望的幸福,化成云烟。悲伤如潮水,无法抑制,我躲在被子里,泪水汹涌,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如此的崩溃,不堪一击,一点回忆的碎片就能将我瓦解。我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把一切画上句号了吗?我们真的不会有以后了吗?
她那样的伤害我,伤我的感情伤我的自尊,我还有什么好奢望?我是个男人,却怎么做不出斩钉截铁的骨气来?
星期天的晚上有晚自习,我没去上。第二天的早自习,我还是没去上,结果,班主任老师来了。幸好,我那模样,病恹恹的。当他颇为严厉的责问我为什么不去上课时,我说生病了,头痛得很厉害。他便温柔了下去问:“有去看医生吗?”
我说有。
他说:“你也应该让同学帮你请个假,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昨天晚上没来,今天早上又没来,问寝室的同学说你在寝室里,我还以为你是逃学呢?”
我无语,确实是我理亏。说真的,我被这该死的爱情给伤了之后,仿佛对生活的一切心灰意冷,觉得活着没有情趣可言,我,不过是行尸走肉苟延残喘。
老师说:“记得吃药,好些了就来上课,眼看快期末了,得把功课抓好一点。”
我敷衍着答应了。
但慢慢的我觉得课还是应该去上,我有这样的责任。于章也到寝室来找我了,问我怎么没去上课。我对他觉得不象对老师那样的隐瞒,我直说是不想去上。
他问为什么。
我说:“我和楚恋结束了。”
他有点意外但却又在预料之中似的:“不过是分手,至于这样影响心情吗?看你这萎靡不振的样子,我一个月甚至一天都要分N次手,我要是在乎的话,那我岂不是要九死一生啊。”
我说:“我们怎么可以相提并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