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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以待毙好啊,古时候被几十万大军包围都还得拼命突围呢!
一个念头间,马王那混蛋已经开始数二,我象下了很大一个决心说:“好,我答应你!”
他信以为真,而且很得意:“这就对了,战争年代那些革命的人不比你牛B吗,在国民党的严刑之下还有人贪生怕死当叛徒,何况你。”
他将两腿张开很大距离,用手指着裆部,讽刺的说:“开始吧,很多人都在等着看这出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呢,这一钻,你肯定成为焦点,名震天下啊,出名了可不要记得是老子的功劳。”
我俯身,做出准备下跪钻裆的姿势。
那些马王的帮凶,包括看热闹的观众,都认定我要开始跪下去钻了。我看到马王的神情不可一世,但谁也没想到,我突然发难,看到马王那松懈的缺口,象支离弦的箭,往马王急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的双手推到胸口,我抱了孤注一掷的决心,那力量可想而知,他的人豪无防备的被我推得仰倒,我没功夫看他倒下的姿势,但料想一定是四脚朝天吧。
我没命的跑,后面的人大喊着追,我听到了马王的狂吼:“别让他狗日的跑了,给老子追到了砍死他!”
我觉得自己的脚下腾云驾雾般,说实在,学校运动会的比赛我都没这么卖命,也没这么能跑,我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的响,见了人缝就钻,见了东西就闪。那一群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那大喊声却如雷贯耳。马王在大喊:“李不苟,你狗日的,有种别跑!”
呵,不知道是他白痴还是当我白痴,别跑,是有种,可是没命了,没命了那种也是死种。我不跑,还巴不得有直升飞机来载我一程呢,最好是有一火箭,一下子把我发射得无影无踪。要真被他们给追到的话,那后果不堪想象,我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
呼喊声渐渐的遥远起来,我还是执著的跑,我非得确定把那一群人给甩了才能把这口气歇下来。最后,我跑进了一条比较黑暗的巷子,然后偷偷的从巷子口借墙壁遮掩着往外望,一切正常,确实没人追我了,我才突然觉得自己虚脱了,脚一软,栽倒在了地上,我斜靠着墙,回想起先前那惊险一幕,感谢主,感谢老辈子保佑啊,这条命总算给捡回来了。
但,后遗症还在啊,躲得过今天,躲得过明天,还能躲得过后天吗?以马王那种混蛋的脾气,仗着他老子有点钱,还有些当官的给撑腰,他不弄死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找学校,报告老师?这一点用也没有,象马王那样的烂学生从来就没把老师放在眼里过,无论你怎么警告或是处分,他若无其事。就象这次的事,闹到这么大,惊动学校惊动校长,他老爸竟然有修理校长的念头,当时那情形,他老爸老妈有多嚣张,我也看到了,中国是改革开放了,有了许多的暴发户,可能大吼用钱砸死人的不多,而他就有那么牛B。那么,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解决。我想起了新姐,她是一牛人,在社会上人强马壮有面子,也许她帮得了我,可是,她的纠缠,我真的害怕,我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去反抗她的得寸进尺,我怕我们之间真的搞出什么事来,我与楚恋的一切结束,找她,也许是另一种意义的羊入虎口。
终于,我想起了于章,用他的话说,我们是兄弟,兄弟有事,没有半个不字!
复仇1
我在一处公用电话亭给于章打了电话,他说马王喊人追砍我的事他都听说了,他问我在哪里。于是我们约了个见面的地方。
十余分钟,于章与佘浪、刘仰,张猛和“夜猫”他们都来了。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伤。
我说:“幸好我跑得快,不然不死也得废了。”
于章随口开骂:“他妈的真是狂得无法无天了,一次又一次的找你麻烦,今天你跑掉了,以后他还是一样的会找你,他是那种非得把面子捞足的人。”
我说:“我知道他以后肯定还会找我,说不准明天后天还是什么时候,所以才找你们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张猛说:“你就只有两个选择。”
我问什么选择。
张猛说:“第一,找到他,向他道歉认错,把他的气给顺了,他要顺这口气,肯定得在很多人面前丢你的脸,所以在用这个办法换取他放你一马以后,你就只能做个龟儿子任他嘲弄或遭是别人的白眼,这个选择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做不到,我想你也肯定很难做到吧。”
我当即否定说:“那是当然,本来是他无理在先,还得我对他摇尾乞怜,影响我做人,怎么可能。那第二个选择呢?”
张猛说:“既然不愿屈服,就得征服。人活着都是一条命,谁又怕谁,你想办法把他给收拾了,要收拾到让他怕你,觉得你惹不起,那么你就安全了。”
我看着于章问:“章哥你说怎么办吧?象猛哥说的,干就干,把他给先干了。”
我的意思当然是要他帮我,但他却显得很为难的犹豫:“我们是兄弟,我自然应该帮你,可是对他却不大方便,我以前与他与过矛盾,闹到两家的大人都出面了,我老爸警告过我,叫我有事要绕着他,不要去和他争长争短。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夜猫”他们,我确实是有难处,我也是在等机会收拾他龟儿子的。”
听他这么说,说白了就是不帮的意思,我的心头顿时有些不快,也没说什么,但脸上多少有些表现出来。
“夜猫”说:“要不,你去找你新姐,请她出面,马王不敢不给面子。无论是比本人的社会关系还是比家里有钱,马王都比不过她。”
我摇头:“算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想法解决吧,这社会靠不了别人,就靠自己,还省得欠人情。”
于章可能听出来话里有针对他的意思,也觉得惭愧,于是把目光看着“夜猫”几人说:“要不,你们帮不苟,需要家伙的我去给你们准备,实在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钱的,都包在我身上。只是无论出了什么事,不能说到我身上来,不然我老爸就会关我的禁闭,我的自由完了,财路也断了,兄弟们如果没有了钱,就潇洒不起来了。”
刘仰说:“只要浪哥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出了事情,绝对不会牵扯上你。在社会上混,这点规矩至少还是懂。”
于章点头:“好吧,你们谁愿出手的,就举手。”
结果,都举了手,这结果让我的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下,“夜猫”咬着牙说:“这次无论是为章哥你雪恨还是为不苟报仇,都得把马王那狗日的得给修理狠一些才行,让他再到医院里多躺几天。”
佘浪说:“马王很多时候都会有几个人跟着,我们最好是挑一个他单独或者身边人少的时候。”
张猛说:“选什么,咱们先准备着,在哪里都一样,明天,就在学校门口,等他一出来,咱们冲上去就动手,只有那样,咱们才能更好的出出名,也才更好的丢了马王的脸。章哥一直对他的忍让,让他越发的嚣张,这次咱们就要让他颜面扫地,借他追砍不苟这个机会,整了他也没话可说。”
于章也赞成说:“好!就这样决定,你们放大胆去整,我作为你们的坚强后盾。除学校里马王以外的事,我于章绝不袖手旁观,冲锋陷阵都兄弟一起,这次,你们可得干漂亮点,以后在社会上混不混得出息,这次绝对是一个关键。”
佘浪说:“我倒还有个办法,我们可以真正的让马王吃个哑巴亏。”
大家都问什么办法。
佘浪说:“马王不是很不服气不苟,还得收拾他吗。我们不动声色,都把家伙在身上藏好了,让不苟故意在马望面前很拽的样子晃悠,*马王先喊人动手整不苟,咱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出其不意。那样,出了什么事,马王到哪里说都理亏,不用说学校,就算找公安局,咱们也不怕,你们说呢?”
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当即赞同,其他的人也无异议。
最后由于章拍手定论说:“就这样定了,我们为了庆祝这次与马王之战的成功,我请客,找个地方,咱们兄弟痛快的喝一场。”
于是,我们到了一家档次一般的卡拉OK,大家一起尽兴,刘仰还按照于章的吩咐找了几个同样爱玩爱疯狂的女生来,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唱《兄弟》唱《朋友》唱《大哥》唱《月亮惹的祸》。一行人除了刘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