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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进来就没有说任何话,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们都清楚,他所说的不是我想要的;而我所说的,也不是他所求的。
坐在车上,胸口也难受起来。
我知道这是晕车,并不是犯病。医院到迹部家的路并不远,但是心情还是影响到了。我摇开了车窗,让彻骨的寒风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肆虐的痕迹。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冷的感觉……
“琼,把窗关上。”坐在我身边的迹部说道。
我转过头去,这时才注意到了迹部的着装。一件紫色的长毛大衣,无疑是上乘的毛皮所制,还搭配了一条灰白相间的条文围巾。
“迹部,你很冷吗?”我又把头转了回去,看着窗外飞过的景物,却漫不经心地和迹部说话。
“不是。本大爷怕你冷。你怎么只穿了这点衣服?”和迹部相比,我的着装就逊色多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和一件粉色的毛衣。甚至连条围巾都没有准备。
“没事,只是晕车想吹吹风。”
迹部听了我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现在需要冷静的是我的思想……
冷风继续侵袭着我,还夹带着一些雪子。划过脸颊除了冷便是痛,这似乎和心碎的感觉很像。
不是一下子的冷,而是让你慢慢地变冷,直到冻裂……疼痛时而来袭,却并不剧烈,不断的疼痛让你害怕,恐惧,直到出现一条细缝,沿着细缝慢慢地裂开……
我根本无法释怀昨天雪姬所说的话。我知道雪姬现在也必定很痛苦。手冢不会骂她,更不会打他,但是手冢会一直不理她……
这难道就是那个神所希望的结果吗?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痛苦吗?
真的,想让……
悲伤聚集——逆流成河
这一切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悲伤——逆流成河》。
总觉得现实是黑暗的,梦里才是美好的。原来,丑小鸭永远都无法变成白天鹅,公主也不一定能知道自己的白马王子。
梦,远比现实更痛苦……
很快就到了迹部家里,他还是将我安排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里。从一开始,迹部就一直让我住在那里,几次的离开再回来,都没有改变过。
这,似乎和迹部一样。
“琼,你来了。”静儿一见到我就奔了过来。从她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任何的敌意。但是我知道,她更希望我不存在。
“是啊。我又要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也笑笑说。
“琼,你这是那的话,你能来我和景哥哥都很高兴。”静儿拉我到沙发上坐下。
我微笑,没有回答。
接着和静儿谈了一些事情。一些不该说的内容静儿也有意识地回避了,应该是迹部一开始打过招呼了。
“静儿,快圣诞节了,你和家人一起过吗?”无意中,我们说道了这个。
“恩,我回法国和爸妈一起过。后天就走。”
“那迹部呢?”
“我不知道,但是一般情况下伯父和伯母圣诞节回回来的。有时也是景哥哥去德国过。”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今年我在的话,迹部是不会去德国过的。如果是迹部的父母回来过,那……
“琼,你在担心什么?”静儿好奇地问我。
“没什么了。我随便问问。”
午餐之后,我路过转弯处时,无疑中听到佣人之间的对话。
“你今天见到了吧。我就说她又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恩,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她好几次了,离开了又回来,然后又离开,不知道她和少爷搞什么?”另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我看,她不过就是少爷玩玩。”刚才的妇女又说。
“嘘!你不要乱说!你忘记了,上次有人说她是少爷保养的被少爷知道后就开除了。你也不要这个工作了!不过,话说回来,少爷对她到是真的很好。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样对一个人。”
“就是说嘛……”声音突然终止。
她们已经走到了转弯处,而且看到了我的存在。模糊的实现让我看不清楚她们的表情,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很不自然。
中国人总是说隔墙有耳,不要再背后说人的坏话。
“琼小姐……”两个人畏缩地叫了一声。
“不用这样叫我。叫我琼就好了。打扰你们了。”我对她们微笑之后,绕过她们离开了。
我能堵住几个人的口?迹部又能阻止多少?
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心里始终无法平静。虽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总还是让我无法释怀。
女人毕竟是女人,无法做到绝对的大度……
不知道现在手冢他在做什么?在练球还是在复习,更或是在发呆?
以前的日子我总是可以事先知道他们的情况,因为老许将他们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但是现在,我和他们一样,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棋子,我无法了解自己的命运,更无法了解其他人的命运,何谈改变?
抬头看着天花板,却发觉四周的实现开始消失,渐渐地向中间延伸。我已经看不到眼角的东西。
可能,在明天我将永远的堕入黑暗……
我闭眼。
既然我还是无力挽回,就不要让自己承受中间的痛苦。也许现在的我,黑暗更适合……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知道是迹部,但是我现在不想见他。
“迹部,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我说着,用外面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门外不再传来敲门的声音,但是也没有听到离开的步伐声。
“迹部,你还在吗?”我有些担心,却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我起来,睁开眼睛。还好,我还可以依稀地看到亮光。我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啦开了门。
那一刻,我看到了一抹褐色。当我马上反应过来想要关上门时已经来不及了。手冢将门完全推开,并且走了进来。
我一转身,背对着他。
“你来做什么?快回去吧。雪姬会担心的。”我知道我不应该因为雪姬的话而迁怒到他,但是……
“我已经让雪姬离开了。”冷冰冰的字从他的口中吐出,仿佛刹那间可以将我冻结。
“你说什么?…………”
“我已经叫雪姬离开了。”手冢面不改色地又说了一遍。
“啪!…………………………”
………
我的手依旧停举在半空里,已经再也放不下了……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二次打他。第一次,是他不顾自己的危险跳下悬崖来救我。当时是气他不顾自己的生命,但是那时感动已经大于了气愤。而这次……
我没有任何的感动,我只有感觉到心寒。
手冢将撇过去的头转了回来,已经看着我。他因为近视的关系调节着瞳孔的焦距。我居然用力地将他的眼镜都打掉了……
“你走。你现在已经去把雪姬找回来。之后,我们再谈吧。”我又转了身,不在看他。
很快便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他甚至里掉落在地的眼镜都没有拿走。接着又听到迹部对手冢说话的声音,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我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我知道迹部很快就会找过来问情况,但是现在我不想见他。
没多久,迹部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琼,你怎么了?你和手冢到底怎么了?”
“景吾,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安静,好吗?”我说这。迹部听到我的话,不再说什么,而是离开了。
泪水再次在脸颊上蔓延。不知道手冢是否知道,刚才那一巴掌,既打在他脸上,也打在我心上。
无尽的泪,伤,痛与之身体的疲乏,让我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支持力,如同世界真的到了末日的那一天。
淡淡的微笑还在嘴角
算是勉强的一点征兆
眼眶的温度在沸腾那一秒
留给年华一段刻骨线条
想象的天空太飘渺
用尽了全力也抓不到
期待着拥抱有人走得太早
看着幸福正在面前绕道
假如时间的速度没有超过心跳就好
假如没让爱情来的太迟又走的太早
假如选择的缝隙没小到来不及思考
假如我们没有急着寻找下个拥抱
假如你说
假如也好
怎还需要怀抱
假如你说
假如一早
风一样散掉
想象的天空太飘渺
用尽了全力也抓不到
期待着拥抱有人走得太早
看着幸福正在面前绕道
假如时间的速度没有超过心跳就好
假如没让爱情来的太迟又走的太早
假如选择的缝隙没小到来不及思考
假如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