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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一切如常。
我始终没有跟小晴提艳艳的事,于她也是无能为力,何必让她也跟着难过,何必让她知道太多的黑暗,我喜欢看着小晴简单的笑,没有负担的笑。
苏琴开始变得总不在宿舍,我奇怪的问小晴怎么回事,小晴嘴巴一撇,说,〃谁知道呢,问她也不说,阴阳怪气的。〃
过几天就要开运动会,每天各科都排的满满的。一直上到运动会开始的前一天。
上午上完课,都感觉要累爬下了。
回到宿舍,发现苏琴还是不在,已经是连续几天不在了,也没有听宿管老师说她请过假,我皱了皱眉,想了想,从指导员那里问到她所在系的指导员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也没说她有请假,我跟那个指导员说明了一下情况,她说会跟苏琴家里联系下,让我不用太担心。
运动会开幕式很是隆重,热气球、彩旗,所有庆典的设备一件也不少。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开运动会的,喜欢热闹的原因吧。以前高中开运动会,我们班虽然不能跟体育班的学生比,但是我们班的团聚力很强,每一场比赛一有我们班的人上场,都是扯着嗓子喊,总是压的别的班的声音抬不起头。每次运动会后,我们班的人一个个的声音都变的沙哑,很是搞笑。
我看着小晴一脸兴奋的样子,和唐芯两人在操场的各个赛区跑来跑去,维持秩序的学生会的人,也是拿她们两个没办法。
估计她们是渴了,跑到我这个班级食品,衣物管理员这里要吃的。
我笑着对她们说,〃想吃也可以,不过要收费,费用两倍。〃
她俩听了,苦瓜这一张脸,小晴拉着我胳膊谄媚的说,〃若若,我们拍了好多帅哥的照片啊,那身材,那肌肉。。。〃
我打断她继续胡言乱语下去,说〃去多拍点咱们班的,也算作点贡献,省得别人会在背后不满。〃
小晴恩恩的点头,喜滋滋的从我这里取走一些吃的。
我坐在凳子上,背靠着操场的栏杆,看着热闹的操场上活力四射的同学,心情也变得开心起来。
估计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天有点转凉转暗,大多同学已经走了,小晴和唐芯早跑的不见人影。操场上还剩下没几个项目,零零星星的一些人。我看着还有几件班上参加比赛的人员的衣服没有取走,我跟旁边和我一起看东西的女生,交待了一下。便向操场走去。
在一个扔铁饼的项目里,找到了我们班上的两个同学,他们已经比赛完了,在一边打听成绩,一边看别人的成绩。我给他们提醒了一下早点回去,就走开了。
走到操场一角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我思索了一下,接通了,〃宝贝儿,想我不?〃他在那边像呼唤情人般的说笑着。
〃有事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突然身后有人把我抱着,他的声音从耳边从电话里混合着传来,〃惊喜不?〃
我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我,把手机合上收起。
脖子边传来他的鼻息和嘴巴里的呼出的热气,〃宝贝儿,你们学校的操场不适合做爱啊。〃
我心里有着害怕,但还是镇静的冷冷的说,〃适合你野合。〃
〃呵呵,〃他又低低的笑起来,〃宝贝儿,是我们…野合…〃他故意拉长声音,看着我恼怒的样子。
他开车带着我来到一个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里是一片貌似废弃的花田,除却有一亩左右的陇陇常青的低矮观赏树,剩余的是一些花草的枯枝,经过一个寒冬,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我蹲在一亩的花田边,就着月光看出是一片菊花,都已经枯萎的死去。
他在我背后不远,弯着腰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就地坐在枯草上,这里没有人管,经过冬雪冬雨的刷洗,整个春日的照晒,很是干净。
突然,他从身后伸过来一个东西碰上我的手,突然的碰刺与蠕动吓的我脸色一变,赶紧坐起来走到一边。
回头看到他,捧着一个用布包着的圆圆的会动的东西,笑的一脸得意的说,〃宝贝儿,快看,它和你一样可爱。〃
我瞪着他没有动,他走上前伸出一只手把我揽在他怀里,在我面前打开上面的布料。是一只小刺猬。我不自觉想摸它可爱的鼻尖,它却像含羞草似的整个身躯蜷成一个刺球。小时候,在乡下时也总是去逮刺猬玩,那时的乡间有很多,现在确实很难见了。
我从回忆中醒来,冷冷的说,〃人养不活它。〃
〃哦~〃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它,说〃那我倒要好好养养看看。〃
他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刚回到车上,就拨去我的衣服,不停的在我的身体上发泄欲望。我真想自己如果是个刺猬多好,有一身的刺保护这自己。
在车后面做了很久,我已经精疲力尽。他又把我抱出车来,抱着我来到车前,把我放在上面,抬高我的双腿,再一次的冲撞下来,又深又猛。流形的车体,让我不自觉随着他每一次的冲撞滑向他,让他的欲望更深插入我的身体。我想求他,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在貌似哭泣的呻吟中,我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又瘦了,身上的情欲后的痕迹慢慢的消失,眼里的迷离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抚摸着锁骨上一个梅花形的红色胎记,随着皮肤温度的变化时浅时深。
小时候外婆常常开玩笑说,如果小若儿走丢了,就凭着这个天然梅花胎记就能找的到。外婆?怎么会又想起外婆呢?我躺在浴缸里,想着这些许久不曾回忆起的往事。
很小的时候,爸妈因为工作忙碌,把我扔在外婆家。那时外婆的身体还很好,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出去跑步,回来的时候,从山坡林子里挖些野菜或者一些草药,作为早饭的菜食。外婆出身传男不传女的中医世家,但身濡目染也懂得一些简单的医术。我们每天早上都喝豆浆,豆子是前一天晚上磨好的。
外公去世的很早,我没有见过,从他留下的一些信件和字画中知道他曾作过军官,后因某些原因回到家中继承祖业。外婆每晚总是给我讲外公的事情,仿佛外公的一生就是她的所有回忆。
不同的时代总有不同的主宰。
我没见过这个家族的变迁,妈妈说她还依稀的记得自己小时候住的地方,现在变成了市里的一个行政单位。也许是因为外来的打击使外公失去祖传的家业,也许是因为在外婆娘家屋檐下讨生活,总是会遭人嫌弃,生活的不如意和飘零,磨损了外公的一切才能和健康,早早的离世了。
现在想来,真不知道外婆是如何拉扯大母亲他们兄妹四个的。
大概我六岁左右的时候,外婆变卖了自己最后所有首饰带着我去了台湾,把外公唯一的一个逃到那里的弟弟的骨灰带回家乡,这是外公和他弟弟的遗愿。听外婆说,这是外公把匆忙变卖的最后一些财产让唯一的弟弟带着他的孩子去台湾,走时唯一的交待。
那时还太小,只觉得去了那里,陌生的可怕,外公的侄子侄女们以及别的亲戚看我们的眼神也很是陌生和有色。不知道待了几天,然而我从心里开始讨厌他们。
多久的事了,还是有点印象,有一天好像我偷偷的跑了出去,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看到一个比我大的孩子手里握着一个绳子,看都我似乎让我跟他拔河玩。我拉着一头使劲拽,突然他把绳子松开,我一下子往后倒在路边,额头上立刻被磕的流出了血。我看到滴在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上的血,哭了起来。
记不得怎么哭哭啼啼的回去的,怎么苦苦啼啼的嚷着外婆要回家。时光匆匆流逝,岁月只留下右眉尾上一个绿豆大的疤痕,让我模糊的想起这件事情。
我有时会想着,它真是和我左边锁骨上的胎记遥遥相望阿。
我苦笑了下,难道自己越来越有老的心态了,开始回忆往事了。自从外婆去世后,我仿佛尘封了自己的记忆。一个融入骨肉生活的至亲的离去,这种悲恸不是当时年幼的我所能承受的。
我穿好衣服,走到楼下,奇怪的是他竟然在。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的与往常大不同,腿上放着一本电脑,手里拿着触笔在写着什么,身边的沙发上放着一摞文件模样的纸张。
我静静的吃完饭,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转身拿着自己的包包,走出去,感觉他目光随着我的走动一直盯着我着。在走出门的一刹那,他突然从身后掰过我的身体,狂吻着,带着莫名的情绪,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