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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陈婷本想开着她那公主车送我,我借着锻炼身体的理由说不用了。我们便分开了。
我在漆黑偏僻的马路上行驶,不免有些害怕,本来我早都不怕了,可是高中发生的种种事情,让我不得不加以小心,是啊,每次都是在我独自一人时动手,太坏了!
见没人,我小心嘀咕着:“下次要再有前兆,我就拉上玲和婷不放,不然干嘛老让我一个人挡啊。”
我正想的入神呢,只听后面汽车鸣笛声,和叫骂声,这么偏僻的路上,竟然还有保时捷开过。唉,又是我讨厌的有钱人啊!
“喂,白痴,让开!”叫谁白痴呢?好像路上就我一个。我心中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升,勇敢地站在路中央“等死”,突然刹车了,咻~老天爷还是眷顾着我的嘛。
只见车主下来了,刚一下来就对着我喷喷泉:“喂,你站在路中央等死啊!”
我低着的头终于耐不住怒火,缓缓地向上抬。这人身材很好,穿着一身时髦的衣服,看来又是个金钱的牺牲品!待我头仰到这个人的脸时,不禁的惊呆了,只见他皮肤白皙,留着栗色有着两纵剑眉,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简直是帅呆了!停,那好看的眼睫毛下怎么有着凶神恶煞的蓝眼睛。呦,差点忘了正事。
“你难道不会让道么?我不相信你车技会这么差,连个转弯都不会。”刚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口口声声说别人不会这个,不会那个的,自己不连车子都不会开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不过这是因为我家穷罢了,买不起这么高档的物品,而他,既然买了,既然在路上都敢飙车,干吗就不能拥有好的车技呢?哼,我看他八成是故意的。
“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要不转弯就是车技不好啊?”他反驳道。唉,真是的,我刚思考了这个问题,你就不能撇开不谈吗?真是怀疑自己语文成绩坏到了什么程度。“哦?那你就是故意想撞了了?”
“喂,明明是你要等死!我刚才难道没叫你让开么?”他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装作思考状,说:“好像没有耶,不过倒是听到了有人说要你让道的,听得清清楚楚!”
他皱了皱眉头,突然又是一顿怒号(这家伙反应够慢的):“白痴,滚!”这家伙白痴本来就不够有风度了,又说“滚”这个字眼。我上初中时,也常常听有人这样说人,不过都是开玩笑的,其中有一个人说这个字的时候十分搞笑,让我一改先前对此字的反感,今天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有点讨厌这个字眼了。
我本还想说他这个白痴才该滚的。我又想到跟这个上层阶级的人也不存在共同的语言,还是走为上!我便雄赳赳,气昂昂,头也不回地走了。(明明打了败仗还雄赳赳气昂昂??)
只听身后车门重重地被摔的声音,接着车子箭一般地驶走了。
番外(车内):
“轩,干吗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生带点责怪的语气问道。
“我想拖延时间。”他平静地说,不像刚才对南希那样粗暴。
“可是,你不能因为自己生气而把气发在陌生人身上啊?”女孩说道。
“我不会再见到她了。”他说。
“她真的很独特。要是我,我也会当仁不让,她真是帅呆了!(怎么能拿“帅”这个字眼呢?)”女孩微笑着说。
男孩子沉默不语,静静地开着车。从反光镜上看到那将要消失的人影,她确实很独特,面对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完美的面孔,没有像花痴一样改变态度,而是显出了真正的自己,敢于跟他对抗。从小,他就引人瞩目,世界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他,他已经厌倦这事态,虚假的令他厌恶。她也是第一个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人。真的不一般。
厉鬼突袭
可怕的考试又一次来临,这几天没心情复习,也不知道会考得怎么样。早上和下午都发挥的不错,暂不计较,呵呵,晚上要考语文,这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都要考试,唉,真是苦了我们了,估计九门课程1天半就搞定了!还好晚上只有语文,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写完的。
叮铃铃……终于到了考语文的时间,我的心怦怦直跳,虽然都考了十几年的试了,说国语也已经说了十几年,可是不知为何一考语文我就紧张,这次也不例外,似乎我本来就不是中国人。(我的祖宗不要打我啊,开玩笑的啦。)
我正紧张地答着卷子,每页都写地密密麻麻的。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写完了,还剩10分钟,好险,该从哪儿检查呢,还是先基础知识吧。 我们这个考场我们班的女生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刘紫荆一个。还盼望着早点下课呢,突然教室的灯灭了。这可吓坏了我们。尖叫声一片。由于平常这个学校经常突然停电,倒是习惯了,呆呆地坐在那里,监考老师说:“安静!我收你们的卷子。”我们便慌慌张张给老师了,有的同学说不定还会把草稿纸递给老师呢,呵呵。
老师刚收完卷子,准备走,只听见楼道里慌慌张张大叫、跑步声,声声入耳。我们班同学也躁动了起来,没想到少考了10分钟,心情还是蛮愉快的!不过,气愤不对,我们教室都安静了,呜呜呜~鬼哭狼嚎,怎么这么可怕?嗡地一下,我被人撞到了,大家都飞也似的冲出了教室,我一个人正在原地打转呢,头冒金星。待教室里只有我时,我赶快喊着跑出教室。
咚——教室门关了?谁啊,敢吓唬我,等会出去一定要找那人好好算账,狂扁!
突然,四周的黑暗逐渐变亮,准确地说是变红了,熟悉的场景再次显现,我的心开始有加了频率的跳动。难道刚才关门的是黑影?我也认命了,我已经不再搭理此事了,尽管那事情是冲着我来的。我的额头上冒出蓝光保护我,不让周围的红色侵犯。这个我都见多不怪了,忍!
突然,冷风袭来,教室后面的窗户被风吹得直唱歌。我往后看去,被那场景吓晕了过去!那么可怕,虽然很虚幻,但又不缺乏真实感的厉鬼,浑身上下都是血,像是上辈子我欠了她什么,她一定要我偿还,也许今天晚上是要一刀两断吧,我就这样没了知觉,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人世……
落花飘舞着,蒲公英满天飞,像是鸟儿落下的羽毛在天空做最后的挣扎。在桃花树下,我看见了一个人,越来越近,我相信这是幻觉。
迷迷糊糊,我感到头很胀,突然醒来了,天已大亮,这是另一个世界吗?不对,似乎还在我们教室,难道我没有死?唉,老天爷真是折磨我,想挑战我的极限了!我悻悻地走出教学楼准备去吃饭。
还好我醒来的时间正好是吃饭时间,我就端起饭碗猛吃了起来,虽然说现在不吃饭能撑过去,几天不进食都可以,不会喊饿,可是我是馋嘴,所以还是稀里糊涂地吃了一通。
今天还要考一上午,两门课。我接受了这挑战,尽自己的努力把试卷答完了。
终于迎来了放学的铃声,我丢下卷子,拿起书包马上往外跑(不要说我,同学们都比我积极),到了宿舍,准备收拾书包回家,遇见了死党,陈婷。她焦急地说:“南希,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考好。”
“为什么啊?你不是很有把握么?”
“昨天你晚上没有回来,跑哪儿了?我急死了!”只听陈婷呜咽着说,似乎真的很着急。我便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惊愕地看着我,说:“我相信你。下次我不再跑了,一定要陪着你,对付那只鬼。”我们开心地一击掌。这是徐玲过来了,说:“你们俩在立什么誓么?怎么都不给我说,小气……”我们两个对视了一下,说:“害怕给你说了你心脏病又复发!”
徐玲会意了,不多说什么,不好意思地笑笑。
恰好此时,李雨贞来了,笑笑说:“你们今天下午准备出去玩么?”我们差点都四脚朝天,这家伙怎么就知道玩啊?不过不说还差点忘了。于是我看了看陈婷。
“唉,都大热天的,到外面,会晒伤了皮肤,变黑的……”徐玲小心地说。
我小心地踹了一脚徐玲,无视她瞪过来的眼神。
“不然你们来我家玩玩?”陈婷说。我上初中经常到陈婷家,不是我主动的,是她硬拉着我才勉强去了两次,虽说不好意思,但是玩的还是挺尽兴。
“我赞成!”我和雨贞异口同声,徐玲也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三个给父母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