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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样子,我看见她端了杯东西给我喝,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在朦胧中我早已经不能记忆了,那些所谓的记忆是根据什么编造的,或许常识。
又是一个雪很大的早晨。我睁开眼,看见她躺在我旁边。*。
我尝试着想象昨晚发生的事情,从坐到床上的时间之后却回忆不起来了。我看看她,睡的很香,像只猫一样的偎依在我的旁边。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淡淡的如阳光抚摸的水面。
也许是我动被子的时候惊醒了她,她惺忪的眼睛看着我。一脸的平静。
昨晚的事,我想不起了。对不起。我说。
她把手轻轻的按在我的嘴上。你会怪我吗,是我对不起你,我欺骗了你。
你欺骗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喝的果汁,我在里面放了药。她脸带愧色的说,像是偷了东西的小学生。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与众不同,不收钱;我嘲笑她说;真可悲。
是的,我是个可悲而且下流的女人。她像是怒吼着说出这话,又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何种目的,我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我说。
她还在被窝里,眼角湿润。我对她只有无尽的恼火,我看见旁边桌子上的水杯,想想自己真是可怜。
你骂我吧,爱一个人有错吗?她说。
这也是你*的本性,哈哈,原来你只不过是只鸡罢了。我竭尽自己的想象力羞辱她。说什么爱一个人有错,你和我?我不明白。
你是很单纯,哼,是我自己不争气。你走吧。我看见她把眼泪拭去,故作强硬的裹着身子在那里。
对,我是要走。现在就走。镜子里的我的模样多么像只多余的狼,离群的站在那里。白色的前腿,灰色的毛笔直的树在空气中。
她把我的外套扔在我的面前。不在说话。
再见。不对,是永远不要再见了。我说。
那就是永别了。永别了。她发出痛苦而又嘲笑的笑声。
我走出房间,狠狠地关上了们,也关上了对她的感情,这感情是我胡诌的。
永别了,最终还是由她说出来了。幻想有时真的和现实表演的相似,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也嘲笑自己的多情。
背后有人在大声的哭泣,我能听出来是聂米的声音。我向前走出很远,并不在意会发生什么,这只是只插曲。
小米又给我发信息,问我什么时间回家。
你决定。我回信息。
白色陆续的在脚下延展开,走向未知阴森的地方,我很坚决的回去。有只鸭子被赶上了架却怎么也下不来了,猛地一飞,却摔断了翅膀,连正常的游泳也成了一种奢侈。我庆幸自己没有变成那只鸭子。长吁了一口气。
(十)
小米买好了回家的票,时间是下个星期三。
小米没有问我昨晚在哪儿过的夜。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把票拿给了我看。
这么早?我说。
嫌早了,那去给票退了。
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我担心学校会突然有事。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说着她走到了窗台。
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还没有到星期三,我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虽然小米什么也没有说,我却冥冥中感到了不说比说更让人难以接受。做贼心虚。
当我出现在小米的面前的时候,证明我的想法是多余的,我还是我,是个男人。小米问我怎么了,神经严肃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在等一个叫小米的女人。我说。
小米,是个女的,她不是站在你的面前。她说。
我突然领悟到小米真真切切的一个女人站在我的身旁,呼吸时那样的匀称和靠近。
嗯,是的。我在等你啊。
你语无伦次。小米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想否定自己的说辞。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语言混乱了。
睡觉吧,我累了。我说。
你不想知道昨天我干了什么吗。小米说。
不想。
那你干了什么?
不想。
睡觉,活着真没什么意思。像你一样。小米说。
我闭上眼睛,看见自己在海边的一棵树下,蓝色和蓝色交错出现在远处,又好像是一体的。
左边一个小米,右边一个小米。我都置之不理。
男人是不能低下头颅的。对,我为自己的观点而自豪。
(十一)
小米在我脸上吹了口气,我就醒了。
你在干什么,刚睡觉就说梦话。小米说。
我没有理她,继续想着刚才出现的东西,可终究还是只能记得的寥寥无几。
快睡吧。小米在我的脸上吻了我一下。
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睡着。
睡着了,一切都会好的。预报说明天还会有雪。
一直下着雪,这就是这个季节的全部。懒得去思考会有其他的东西,我和小米都睡着了,这样的方式是最好的。
小米和我选择了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家里,看电视,她偶尔想起了做女工。这样谁也不会感觉无聊。
我想出去了,你陪我。她说。
好的。
回来的时候,我和小米坐车经过了那家酒吧,彩色的霓虹灯光很耀眼的闪烁。我让司机停了车,下车看了一眼,没有走进去,我不想节外生枝又看见她。
像平常一样放肆的舞蹈。聂米告诉我酒吧关门的消息是假的,人群噪杂。
你干什么去了。上车后小米问我。
没事,这是我和小韩过去常常来的地方。在这儿喝酒。我说。
司机开车走了,我向后望望,花色的光越来越远。
医院的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有封信件,让我尽快给拿回来。她没有再说其他的。
第二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我问小米。
你去吧,记得回来。我没看出她有些讥讽的样子也许是她掩饰的很真实。
(十二)
信件是个女人的邮寄的,上面有香水的味道。我没有想到是聂米给我发的。走着走着,我把信丢进了垃圾桶,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联。
当我走出100米的距离后,我回头了,决定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话要说。里面是她的一张照片,脸色惨白。
她穿着宽大的白色的睡衣,站在雪地里,脚上套着凉拖。画了淡妆,她笑的很开心,头微微的朝向天,眉宇间是朱砂般的颜色。
一切尚且冰冷,一切已然青白。
最爱的人,无论怎样请让我这样称呼你。那晚你陪我聊了很长时间,我们又喝酒了,你说不让我喝而自己却喝醉了。我听见你一直在喊小米两个字,原来你喝醉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告诉你我就在你旁边,你紧紧的抱住我,灯微醺着光一样在你的身体满溢。我确定我是有些爱你了,我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在男人面前*。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知道你一直喊的“小米”两个字不是我,是另一个女人。但我还是真心的希望那就是我,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的人,不会再去奢求其他了,谢谢你在我生命中的出现。别了,最爱的人。
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回到过去,仅仅是昙花一现,就突然地夭折了。又是小三在这儿,他肯定会问我事情的缘由,但现在没有必要了,我也想不起不夭折会有什么不同。我把照片放在了衣兜里。
扯平了,我想告诉聂米。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找个理由,那样心安理得会更踏实些,可是眼下我却并找不到她人在哪里,也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
回去的时候小米站在门前,我尽量表现的自然,小米看着我的时候,我显得特别的不自在,像是偷腥的猫。不过那对于我来说不是偷,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小米说她不是个心细的女人,我特别为这个缺点兴高采烈,那对我有何意义不用言说,小米看着我说我手上有股香水的味道。我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说那是洗手液的味道。如果她还要问,我就会告诉她我前面的一个人是个女人,在她用过之后我用的。可惜小米没有问了,我也不想有下文。
小米的妈晚上唠唠叨叨的和小米说东,小米装作一副很认真的嘴脸,又突然嘻哈起来,搞的她妈不知所措。她妈说挂了吧,她要休息了,小米还捧着手机唠叨个不停。突然我咳嗽了一声,她妈立刻问她旁边有人吗。她很谨慎的又咳嗽了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