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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只说对了一半,后来我确实考上了大学,一个很难说是大学的大学,在我们的城市。只从那次荣光欣喜过后,我发现一个事实,我不适合学习,如果硬说我是学习的料子,那可能就是在染缸里没染好的料子。
我是在高中认识的新星宇。那是他很矮,只是相对于我。后来我们一起考上了这个大学。在足球场上。我不善言语,可他确是天生的演说家,很弥补。他球踢得很好,我踢得很差劲,用他的话话说就是屎,也很弥补。因为一个强者总需要一个弱者在背后衬托,而我总是很愿意扮演这个角色。很多时候妥协只是暂时的,那只不过是收买的一种,我没有那样想,可是事实却是这样,再小三们的面前我永远不会变成老二,对于这,他俩是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的。
原因很简单,自古最强的未必就是皇帝。笑到最后的人却囊括了真命天子的命。
如果说小三是坏人,那我和谢星宇也是彻底的好人。小三很烂,对于别人,是个很赖的混混而已。对徐阿姨我们永远隐瞒这真相,直到小三毕业后的多年小三也是她心目中的好儿子。小三最大的优点是玩女人,这使他总是把兄弟放在第一位,我和谢星宇都很欣赏他这个优点。
不过这是遇见年恋之前的事情。书上总是教育人一个人的优点过于突出,则可能变成他的包袱,当然小三也不例外,后来这个最大的优点也就变成他最大的羁绊。
我们和小三是怎样认识的,我和谢星宇忘了,估计他也忘了,只是在这个学校,也许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我们还是很好的兄弟。
在这以后我发现了我最大的优点,做别人的衬。
(三)
在去公司的前,我们在广场的一家酒店喝了很多酒,算是为我们自己践行。那天是二十四号。第二天我们就坐大巴去公司了,晚上到的,天很黑。因为是夏天,行李也就很简单。接待我们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姐,之于如何漂亮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天很黑。我们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很满足。
第一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充满刺激和好奇,不知会被社会怎样的抚摸,而又特别的渴望,渴望用一种暴力的方式。
在那些日子里床是没有用的,它和衣橱的作用相当。因为只有两张床,三个人是没法睡的,最后我们睡了一个夏天的地板。其实那是没必要的,只是这便于我们三个晚上活动。不过要是年恋和曹阳来了,那床就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可对于我它总就是没用的,有时我感觉自己真的很亏。
工地的办公室都是用零时工棚,用很简单的材料构建而成,相对工人的低矮的工蓬莱说自然好到了天上去。蓝色的办公室和灰色的民工棚站在那里,默默地叫着劲,为着永不知疲倦的斗争。男人和男人。
工地人都喝彩水秃子是如水得鱼。于氏如鱼得水。
时间大约有过了好多日子。谢星宇回学校去了。那天是他姐夫来接他的。说给他在北京报了一个假期的考研辅导班,就要开班了。
日子从沙漏流下,越来越快。我们被抚摸的忘记了过程,忘记了伸手要钱。
身边的东西说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就像谢星宇要去北京上辅导班一样,时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忽然就走了,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谢星宇的姐夫叫周俊。在这之前我和小三是不知道的,自然谢星宇也没有提起。和他的名字一样,很高大,很绅士。
虽说都是同龄人,我不擅言辞,这时的话都由小三说了,我只是在一旁附和。气氛和和谐,所有的故事不过都是学习之类的。
一切都像月经来的那样合乎事宜,那样也就不会感到拘束。有了话题便有了中心,一切都会回归到那个地方。周俊总是给人一种很阳光的味道,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给你倾述的机会。在意境阑珊时收盘。
和周俊的对话很简单也很充实,这就是整个对话的内容。
小三会很风趣的问周俊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可说来说去最后落脚点竟然就是女人,就像一群女人最终会议一群男人来作整个议题的最终表态。男人也会有需要的。之于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上帝认为女人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至今我还认为上帝在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不清醒的,之于是在干什么就很难说清。
古人写书立著或是街谈巷议男人和女人总是云雨之后,或许因为流了很多汗的缘故。男人和女人是云雨就很合适了。
更多的我感觉周俊弥补了我们对*的无知。
我们一块去了一家酒店,四个男人。小三提议为谢星宇举杯预祝他考上理想的学府,无拘无束,四个男人喝了三个男人的酒,那时我还是处男。不过那晚倒下的确是我,一个男孩。
小三以后想做什么?
卖身。
当然那是这句话肯定是扯淡的。
以后还要谢哥照着咱呢。
我看还待谢嫂照顾吧。小三奸邪的瞅了眼谢星宇,嘴唇微微上扬。
那我去找年恋,你可别不同意啊?
同意,都是兄弟嘛。什么你的我的。
那晚我是用尽了我所有的发音器官竭力讨好学友的歌,很缠绵。谢星宇在那天却表现的很沉静,似乎是照顾着我和小三,难得我也能痛快一次。
年轻属于阳光。有时也很悱恻。
走远的是年代,那些歌永远在我们嘴边坚强的想起,无论尘嚣盛上。我想多年以后的我听到大佑《光阴的故事》,仍然回想在风车的年纪里,和浓浓的树荫下。我又想起多年后我还会吧这些歌唱起,和我的儿子。
第二天公司便只有我和小三了。我是不想干了,知道小三是会听我的,可总不能都一下逃离,我们选在谢星宇走后的。后来得知那个男的是她的弟弟,来想姐姐要钱。这自然要落在水秃子头上了。第二周便也逃离了。
有一次,小三看见一个和我们年纪相当的男的来了工地,还以为是和我们一样。这时一个女的出现了,在这工地女人是不常见的,一群爷们每天只能以打牌弥补对性的需求。不过扑克远没女人重要,虽然扑克每天可以来几个小时,有高潮的刺激,却没有高潮前的抚摸。很明显那个女的是水秃子的情人
第二天,她两个兄妹便回家了。我和小三是看见的。她再也没来过了。紧接着水秃子的老婆便来了,浓浓的妆,竟像是水秃子的女儿,可眼角堆砌鱼尾纹还是将她还原为他老婆了。水秃子百般讨好。
情人和老婆最大的区别就是情人只是歇脚的客栈,情人只能供你打牙祭。
这是在谢星宇走后的事情了。有一次,我和小三、谢星宇再次经过工地的时候,已经高楼林立。我忽然又想起水秃子,和那个女人,姓于。
我从操场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年恋,和一个男人,不是小三,有种不详的感觉,最后终于因为小三的痔疮毁于一旦 。
(四)
我忽然又想到了我自己,关于单身的我,想起年恋,我傻笑了一下,是对自己的嘲讽或则是对小三的。那些时间我真的成为了做大学最后一趟车的人了,有人认为车票很贵,或许是终生,我感觉他们很傻。有人中途下了车,倒了另一班车,带着希冀。有人根本就看不上这班车,坐的是另一班车。我们在一个起点出发,驶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我很坚持的留了下来,很少的旅客,终点是很挤的。我想,既然最终两班车都会在终点相见,我不能保证终点是什么模样,那我就先享受旅程。
我和小三坐的是一辆车,而谢星宇和我们暂时的分开了,坐上了另一班车。我们约好自在终点相见。
当我上到了大三,我想我是熟悉了大学的生活。可当我真正的踏入大四的门槛,我却发现我仍然站在大学的门外,一个来报到的新生。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此刻的我却依然站在原地。或许读书不够。
小三活得很好,像那个秋天,天高云淡。依然和年恋人欲黄昏后。有事我有点嫉妒小三的坦然,谢星宇的恬静。
我想我还是我,我开始喜欢书,那种种故事的情人。地理的、历史的和时空掩映背后的情节。常常我对一些莫名的诗歌笑笑,像是在勾勒我自己,很有情愫。
我开始写自己的诗,我想起五月的麦田,青青的麦子,随风而其,到诗人的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