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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就在那次你们从我家走了以后,老爸追问我考研不考,我知道他们心里希望我考研。可考研又不像找女人那么容易,我就告诉他我不会考,为此我还和他闹翻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的儿子一定要按着自己构建的路走下去,读研究生,博士。
小三告诉他他想工作,不想指望他们一直养着他,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理由,更多的可能就是他在学校里待烦了。长期的校园生活已经令他疲惫不堪。叛逆随着年龄的的增大也在与日俱增。
徐姨只能处于一种中立的状态,父子两个人谁也不能说服谁。当原则和叛逆发生矛盾时就只是比喻,没有本像和原像。
老头子是个有头脑的人。按着小三的说法。
老头子早年下海,也是吃尽了苦头,混到今天也是个对外贸易公司的老总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
前一段时间,一家国营企业由于生产效益不好,濒临破产的边缘。外贸公司就决定投标拍得这家公司。不单单是为了壮大本身企业的规模,徐父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他就想通过这一招在行业里树立自己的威信,为省工联主任作铺垫。自从上届工联主任被双规后,这一职位就一直空着。
其实工联主任这一职位是一个闲职,没有多大的实权。有的人有了钱而就想权,有的人有了权就想钱。
徐父显然就是前者。
资金不是问题,里里外外的徐父都打理到了。竞拍已是瓮中之鳖了。
煮熟的鸭子也有飞的时候。
竞拍的那天,阳光特别的炫耀,很好的天气,徐父的心情也是如此。可是还没有走到半路,竞拍的刘主席就通知他不用去了,说是有学历限制,他的学历限制显然成为一种口径。
有时候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默默的一种潜规则在作用。就像娱乐圈的那些事情一样。导演根据你“脸蛋”的表现才能决定你是否能够出场。
愿望有时候是一个人的,也可能是一群人,一代人,几代人。徐父当然不想把这个东西留到几代以后才解决。他对小三耳提面命的教育,自私的说就是那点念想,他不想小三步他的后尘。
其实,徐父在心里是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文化水平在一定的层面上代表了当局的思想觉悟和阶层。说到底还是面子问题。面子可大可小,徐父要是真的成了工联主任后就是代表省政府,自然是个大面子,这个大面子不可能由一个大专毕业的人来充当。
不了了之。徐父也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可是,徐母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是针对小三的。
(九)
成功的女人需要一件事来证明,成熟的女人却需要一生来维系。在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的社会里,出现了许多女强人,成功也成为女人的生活的一个目标。
在女人们放大尺度追求成功的时候,成熟变成了昙花一现,遥不可及。
成功背后离婚率的节节攀升却成了这个城市不变的梦魇。
不过,这一切与这个家庭毫无关系。
徐母以贤妻良母的身份出现在各个场合,徐父还是徐父,小三还是小三。个中缘由也只有徐母知道。关系就是那样的僵持着,都有破土而出的气势,针尖对麦芒。
当小三再次出现在徐父的视野中,这件事却意外的解决了。
那天,徐母一大早就由小保姆陪着就出去了,家里只剩下徐父和小三。自爱走的时候徐母告诉他们父子俩东西都做好了,在冰箱里,中午的时候给热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她中午就不回来了。
徐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小三拿着牙刷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恩了一声。徐母望着父子两欲言又止,只是嘱咐徐父按时吃药,他这时候才微微的抬起头看着窗外,说,今天的天气不好,带把伞。
保姆朝徐父示意着自己手中拿着的伞,说,叔,你照顾好自己。
这个时侯,小三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这个声音很久没听见了,温馨的甜蜜。他猜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家的概念了。
从上次和徐父发生矛盾后,他们父子就很少说话,其实在心里小三是很尊敬自己的父亲的,可就像徐父那样,他性格倔强。
与其每天面对面的不舒服,小三选择了逃避这种尴尬的局面。他和年念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除了上课,别的时间他几乎都是和年念在一起。
对于小三的突然的变化年念是不会没有感觉出来这种微妙的变化的,只是,不说。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当然年念也没有规劝小三,都说女人是偏执的,可男人遇到事情假装的理智也不亚于任何一个女人。
就是这样,小三整天和年念呆在一起,很少回家。突然听见这个声音让小三意思到很久没有和父母说过话了。就练保姆的声音都是那么的陌生。
谁也没有搭理谁,在吃午饭之前。
(十)
小三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是今天回来拿衣服,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小三早上吃的很少,喝了点奶。这会儿肚子感觉到有些饥饿难耐。
徐父也没有过来让他吃饭,不至于这么狠吧。小三猜想父亲也是个小心眼的人,时间已经过了吃午饭的饿时间,他却听不到房间有任何的声响,过度的静寂只会给人看不见的不安和压抑。
他想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料想也只有父亲一个人,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父亲还和自己生气而已。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他对自己说。
可自己的肚子却分明对他现在所做的的一切表示强烈的不满,噪杂的声音是他心烦意乱。父亲还是真的能够沉得住气,空气表现的异常的稀薄,没有呼吸的平静。他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弄些吃的。
人到中年表现的症状,是少年时代都不会出现的固执。
对了,母亲走的时候不是告诉自己午饭已经做好了,就放在冰箱里,想起这件足以让他提起精神的事,他烦躁不安的心又开始沉淀下来。一时竟有些得以,为自己令人欣喜的发现,更为母亲的先见之明。
徐姨,今天早饭你为什么不让我做啊,刚走出门的时候小夏不解的文徐母。
夏月,有件事徐姨可以和你说,你可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啊。徐母回答说。小夏的全名是夏月。
夏月点了点头,注视着徐母,等待着徐母说出她不知道的事情。
估计你也看出来了,你徐伯和小三现在两个人正僵持着、闹矛盾。按着你徐伯的逻辑,小三是非考研不可。但是,小三,你是知道的,他铁定了心事不考的。父子两个人谁也不谦让对方,真不知道这要等到何时会有个完结。徐母说。
恩,我现在也发现小三很少回家了,夏月比小三大,所以经常是直呼其名,没有人介意。
知道你徐伯为什么让小三考研吗。徐母说。
曹月摇了摇头,满脸的狐疑。对了,我听说徐伯在当选工联主任的事情上被人下了手脚。曹月记忆起这件事,小心翼翼的说,生怕有什么闪失。
你说的也差不多,其实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徐母说,下了手脚这事可不能随便乱说。尽管徐母在心里同意曹月的观点。
徐父开了偌大的一个公司,他希望小三能够继承他的产业,将企业发展壮大。生意场上没有人理会你的学历,只要能来钱,黑白颠倒也无可厚非。许多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都还是要在基层里慢慢的网上混,也不一定会有个很好的结果。有所作为就无疑难上加难。
要管理公司这么多的人,自己没有本事,你就比别人短了很多,暗地里人家还不给你小鞋穿。徐母说着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夏月。
夏月听的很认真,仿佛置身于事中,此刻她也替这件事情分神,徐母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夏月。她没有吱声,抬着头,两眼睁大大大的,等待着徐母下面的故事。
说白了,你徐伯就是想让小三在学校多呆两年。学历不学历的,毕竟对他以后的发展意义重大。徐母喟然叹道,这就是你徐伯的另外一个用意。
当徐母说完一切的时候,她还炯炯有神的盯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花园道上的盆景开得出落的光彩夺目,吞没黑的,白的,灰的物体。徐母此刻看上去轻松了许多,那些话一直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包袱,从未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