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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行李包的话,她都会以为他们很有可能在踏入罗家祖宅的那一刻都时空穿越回到了五十年前。
穿过积满厚厚一层灰的正厅,老人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穿过回廊,走向别院。
别院的石拱门上锈了三个精致的大字:烟萝院。
莫安宁站在院门口,忽然想起了被Reagon领养后,那个男人教自己学习中文时的场景。
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莫安宁站在院门口,忽然想起了被Reagon领养后,那个男人教自己学习中文时的场景。
春光乍暖,他坐在靠窗的书桌前处理公务,如同刀削一般的侧脸在阳光下俊美得如同神祗,而她站在草地上,偷偷瞧着他,身形稚嫩,语气娇俏:“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于是,等她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百年已过,几曾识干戈。
烟萝院大抵是某位姑娘曾经的闺房,看得出亭台楼阁都是极精致的,老人将他们领到别院的卧房处,将用铁锁锁好的门打开,一开门,厚重的灰尘让三人都忍不住呛了一口,咳嗽了起来。
“四个月前这还住过人,可能是除了我和我孙女儿的房间之外唯一干净点的一间了。”老人解释道。
单顾和莫安宁看了眼房间,觉得其余房间恐怕脏也脏不到哪里去了。
老人从一个犄角旮旯处拉开房间顶上的白炽灯,一时间亮堂堂的房间让两人都有些不适应。“床小了点,睡在一起可以吧?”他怀疑的看着站得不近不远的两位“新婚夫妇”。
单顾眼角一挑,薄唇裂开一抹笑:“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说着,又搂了搂莫安宁的细腰,手还有些留念的上下移动了一下——腰下面会是什么……
莫安宁嘴角抽了抽,暗自记下来:第三次。
等到她有功夫了,看她不胖揍这个色、鬼一顿,让他知道有的女人的豆腐吃不得。
当然,很久之后单大少也终于明白,有的女人的豆腐吃不得,因为里面加了罂粟,一吃就会上瘾,欲罢不能。
老人转悠了一圈,将所有都交代清楚后便关门离开了。
寂静的别院里,还能听见风呼呼吹过的声音。莫安宁站在床边,将床沿处的灰尘擦干净,又重新换上被单,将铺盖投好,忙完这一切之后单顾也差不多将卧室里的卫生打扫出来了。别看单大少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其实单顾在军校时为了锻炼自己更为了给单家争光,也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苦逼日子。
一切规整好了之后,莫安宁打量一圈,总结道:总的来说,还能住人。
只是,等到两人停下来,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木椅上面面相觑的时候,才都意识到,或者单顾早就意识到了的一个问题。
一间房不要紧,一张床,还是一张小床可怎么办?
*
清晨,小镇的阳光透过纸糊窗户细密的缝隙间零碎的洒入古屋中,木质窄床//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沉沉的翻了一个身,又转身睡去。
小屋一角处的软榻上,单顾缩着身体半躺在上面,柔软的黑发半遮半掩住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含笑的唇让他在睡着的时候也依旧格外精致。
门外回廊处传来缓慢的脚步声,似乎是穿着柔软的布鞋,只发出轻微的与地面向摩擦的声音。
单顾陡然睁开眼,感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立刻翻身/下了软榻,几步便跨到了莫安宁睡着的木床//上,将衬衣扣子使劲一拉,只听“噼啪”几声,做工精致的小衬扣便掉落了一地。
假戏真做?
单顾陡然睁开眼,感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立刻翻身/下了软榻,几步便跨到了莫安宁睡着的木床//上,将衬衣扣子使劲一拉,只听“噼啪”几声,做工精致的小衬扣便掉落了一地。
莫安宁也被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了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
单顾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宽肩窄臀,腰线就连顶级男模都是比不上的,加上皮肤光滑细嫩得如同女子,莫安宁一睁眼,措防不及便看到了那在晨光里散发出微微光泽的皮肤。
她刚要问他发什么神经,却见单顾小幅度的拉开自己的被子,将脱下来的衬衣一扔,刺溜一下便滑进自己的被子里,双手撑在自己的肩膀两侧,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体的上方。
莫安宁只觉得自己上方那具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温度,让这原本温度恰好的被窝瞬间变得炙热,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单顾,却见对方也含笑看着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似乎蕴含了清晨露珠的气息。
很快,她的疑惑就有了解答。
几乎是在单顾钻入自己被子的同一时间,不能从里面反锁的木门被人推开,也就在这一瞬间,单顾低下头,当着来者的面吻上了莫安宁微微张开的唇。
味道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甜美,单顾感觉到身/下女人的挣扎,伸出两条腿压住她的,一手扣住她的腰,也不顾站在门口之人惊讶的目光,温柔地吮吸着莫安宁柔软的唇。
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略,莫安宁一怒,却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只能用指尖去掐单顾的腰,使劲拧他腰部的嫩肉,想让他停下来。
单顾却低低一笑,短暂的放过莫安宁已经被吮吸得娇艳的唇角,只听“啪嗒”一声,他单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它从被窝里扔了出去。
莫安宁一僵,已经感觉到了某人兴奋得蠢蠢欲动的部位紧紧抵住自己,她无处可退,只能用眼神暗示他:让门口的人看着是在做戏就好,不会来真的吧。
单顾也不想让人看了活春/宫,只是方才这个女人唇齿间的甜美出乎意料,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将头从被窝里探出来,看着逆光站在门口的人说:“再看下去我老婆该不好意思了。”
这一句话仿佛魔咒一般让呆呆站在门口的女孩回过神来,她看着被窝里男人消瘦的肩膀,邪肆的目光,还有经过激吻嫣红的唇,顿时觉得心跳加速,被他一瞟就浑身发烫,连忙一跺脚将端在手里已经洒了大半水的铜盆放下,颤颤悠悠地说:“爷爷让我把洗脸水给你们端过来……我,我先走了。”话音未落,就见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单顾叹口气,还是这小镇上的姑娘淳朴,看看他怀里这个,除了脸微微红了些,表情都没带变过的。
“老婆,我们继续?”他暗示性的动了动胯、部,抵住了莫安宁的柔、软。
单先生可得小心点了
“老婆,我们继续?”他暗示性的动了动胯部,抵住了莫安宁的柔软。
见危机解除,莫安宁虽然感觉经过方才一吻,手竟然都有些发软,但还是毫不留情地将某人衣衫不整的踹了下去。
她看着只松松垮垮穿了条西裤坐在水泥地上的单顾,似笑非笑地说道:“自己解决,单大少。”
某个一柱擎天的部位她想忽略都难,这个男人难道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吗?
单顾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惑,一点都不尴尬的解释道:“男人在早上特别容易兴奋,能够和莫小姐这样的美人共度清晨,让我的小兄弟更兴奋了。”
看着莫安宁无语的表情,单顾挑眉,眼神越发张狂起来:“莫小姐是要看着我自己解决吗?”
莫安宁听后立刻翻身/下床,将外套披在肩上,拿了洗漱用具就走出去了:“不准发出声音,完事儿后自己处理干净!”
看着女人端着铜盆走远,单顾眼珠子一转,这个女人不会真的以为他要在这种地方自、己、解、决吧?!
莫安宁端着铜盆走到庭院中,将盆子放在小院的石桌上,石桌的雕花极精美,深深浅浅,繁复雅致,她将手完全放入盛着清水的盆中,大约是这水取自井里,冰凉刺骨,在这盛夏时节莫安宁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越发觉得这座古宅阴森得逼人。
昨夜她累了一天,睡得极沉,但是在夜半三更是也隐约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当时她裹着一层薄被,但是依旧感觉到自己脚尖都是凉的,夜晚清澜镇的风呼啸着吹过纸糊窗户,一丝阴气透进来,莫安宁困极了,只是感觉这间宅子肯定不对劲,但是脑子晕乎乎的,只能转身睡去。
此刻,这一盆清水冻得她瞬间想起昨夜的记忆,还有今晨那小姑娘轻盈的步伐,她是练家子的,单顾也是,两人的动作敏捷点脚步轻点并不算什么奇闻,武侠小说中所谓的凌波微步并非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