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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一连几天粱御医都从小可身上取了大半碗血,即便是身体强硬如铁也受不住这么无度索取。好在那粱御医看在她是宁白介绍的,也分外照顾,天天吩咐厨房做些补气生血的补品给她。
这不,厨房刚炖好补品就吩咐锦娘送去,谁知锦娘突然闹肚子,将手里的补品随便塞给身边路过的小丫鬟,“这是阿花姑娘的炖品,你快给送去,我去趟茅房。”
小兰端着炖品傻愣得看着慌忙跑开的锦娘,低头看着那碗莹白金贵的补品,心底腾然升起一股垂涎之意。这样金贵的补品,像她这种粗使丫头平时莫说闻了,就是看都看不见。就连炖补品的时候都是二等丫鬟掌管火候,她们根本就沾不上边。
可现在,这样金贵的东西竟是给阿花那下贱丫头吃的?!
小兰狰狞着脸,心里咆哮:那贱丫头只配吃残羹剩饭,怎么能吃这么好的补品!
愤愤之下,小兰找了个隐蔽之地,端起补品一阵狼吞虎咽。风残云卷过后,本属于小可姑娘的补品就这么进了她的肚子。
小兰满意的拍拍肚子,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心想,不愧是上等补品,味道真是一绝。小兰端着空荡荡的瓷碗正要往小可住的院子而去,眼角触及墙角处废缸里常年累积的雨水,脑中灵光一闪——
小可捂住手腕正坐在房里上药,听着院里渐进的脚步声,抬头便见小兰端着补品款款而来。
小兰进屋,放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当看着那些轻纱罗帐、雕花铜镜、丝绸锦被时,一丝嫉妒从脸上划过,将手里的补品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讥讽开口,“哼,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小可没理她,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将手腕的伤口包扎好。清秀的小脸风轻云淡,看不出丝毫情绪。可长长的睫毛下,深邃的黑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戾气却是极致的骇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血淋淋的断指
吃的跟郡主一样,住的就郡主隔壁的厢房,用的也是银器金盆。
不光吃住好了,就连职位也高了,直接从干粗活的下等丫鬟连跳数级做了这竹苑的管事!
在别人看来,小可姑娘那是走狗屎运咯。
每天只要放点血就能过上大小姐样的生活,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的福咯。
小可冷笑,祖上积福?!
能喝她们花家的血,可不是祖上积福。
要不是为了取得平阳王的信任……
一个呼吸间,小可的思绪便流转万千,只听李弘夜再次开口,“绿芜郡主将会是本王的王妃,也将是你的主母。
照顾好她是你的使命,如果你敢动其他心思,小心本王要你的小命。”
小可苍白着脸,脚底一软,跪倒在地,“王爷放心,奴婢会好好照顾郡主。只要郡主能好起来,即便是要奴婢的命,奴婢也在所不惜。”
“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
先前那侍卫匆匆跑进来,在李弘夜耳边一阵低语。李弘夜神色一凛,留下一句话便起身毅然离开。
直到李弘夜的身影走远了,小可才抬起头,跪在地上也不急着起来,出神的望着李弘夜消失的地方,漆黑的眸子甚是深邃,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一连几天粱御医都从小可身上取了大半碗血,即便是身体强硬如铁也受不住这么无度索取。
好在那粱御医看在她是宁白介绍的,也分外照顾,天天吩咐厨房做些补气生血的补品给她。
这不,厨房刚炖好补品就吩咐锦娘送去,谁知锦娘突然闹肚子,将手里的补品随便塞给身边路过的小丫鬟,“这是阿花姑娘的炖品,你快给送去,我去趟茅房。”
小兰端着炖品傻愣得看着慌忙跑开的锦娘,低头看着那碗莹白金贵的补品,心底腾然升起一股垂涎之意。这样金贵的补品,像她这种粗使丫头平时莫说闻了,就是看都看不见。就连炖补品的时候都是二等丫鬟掌管火候,她们根本就沾不上边。
可现在,这样金贵的东西竟是给阿花那下贱丫头吃的?!
小兰狰狞着脸,心里咆哮:那贱丫头只配吃残羹剩饭,怎么能吃这么好的补品!
愤愤之下,小兰找了个隐蔽之地,端起补品一阵狼吞虎咽。风残云卷过后,本属于小可姑娘的补品就这么进了她的肚子。
小兰满意的拍拍肚子,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心想,不愧是上等补品,味道真是一绝。小兰端着空荡荡的瓷碗正要往小可住的院子而去,眼角触及墙角处废缸里常年累积的雨水,脑中灵光一闪——
小可捂住手腕正坐在房里上药,听着院里渐进的脚步声,抬头便见小兰端着补品款款而来。
小兰进屋,放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当看着那些轻纱罗帐、雕花铜镜、丝绸锦被时,一丝嫉妒从脸上划过,将手里的补品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讥讽开口,“哼,真是走了狗屎运。
竟然能住这么好的房子。”
小可没理她,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将手腕的伤口包扎好。
清秀的小脸风轻云淡,看不出丝毫情绪。
可长长的睫毛下,深邃的黑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戾气却是极致的骇人!
“喏,这是你的补品,快吃吧。
”小兰倨傲的抬抬下颚,脸不红气不踹的将一碗污水端到小可面前。不过看着面无表情的小可还是有些心虚,随便着个借口便想溜之大吉,“药房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小兰压下心中的惊慌,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走去。不知怎么,今天看着这死丫头浑身都不舒服,总感觉毛骨悚然。
刚走到门口,只听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站住!”
阴沉鬼魅的语声像是来自无间地狱,传到小兰耳里恍若能勾魂夺魄!
小兰僵硬着身子,勉强扯出笑脸转过头去看她,只见那丫头依旧漫不经心的打理着手腕的纱布绑带,雪白的纱布上隐隐透着殷红。
小兰回想起刚进屋时,那无意间的一瞥,顿时打了个寒颤——纤白的手腕上几条触目惊心的伤口交替着,旧的痕迹暗中泛红,新的伤口血肉翻飞,老旧交替,狰狞可怖!
小兰突然觉得,拥有能为郡主解毒的血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给她好吃的好穿的,也不过是为了养好那身金贵的血而已。
顿时,小兰觉得自己比这死丫头高贵多了。
有了这个认知,小兰再也不畏惧,抬起下颚趾高气扬回望着小可,“你叫谁站住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个端屎倒尿的下贱丫头,还真拿自己当管事?”鄙弃的嗤笑一声,“一个供血的畜牲也敢在本姑娘面前……”
声音戛然而止!
白嫩纤手像铁钳一样死死钳住小兰的下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那只手分毫。巨大的压力像是即将捏碎她的骨头,双颊撕裂拉扯的痛疼瞬间袭遍全身,疼得她泪水直流。
“你、你……放放开……你、放……”死亡袭来的恐惧让小兰不顾一切的疯狂挣扎,“……放放、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恩?”阴森的语气再次响起,较之先前,多了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小兰惊惧抬眸,与那双深邃如墨的黑眸相撞,旋即全身颤抖不已犹如坠入冰窖,恐惧之意如潮水疯狂涌来,连垂死的挣扎都忘了。
没人知道小兰去给新管事送补品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天小兰回去的时候,脸色苍白,双目猩红,羸弱的身躯更是摇摇欲坠。
一脸病容比卧床三年的郡主更胜!
静谧的夜晚,残月如钩,星辰寥落,稀疏点点。深邃的夜空下,子夜清幽静谧,冷淡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幽静的院子里。
薄薄的青雾浮起在半空,给院子的草木笼着一层轻纱。
月光透过院中那颗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
一阵寒风吹过,树枝被吹得东摇西晃,‘嘎吱’一声锐响,轻掩着的雕花木窗被风吹开。
清冷的月光也如流水般的从敞开的窗户中泄入闺房。
借着冷清的月光终于看清房中摆设,一张简易的八仙桌上放在鼎泥红小火炉,小火炉上煨着茶壶,茶壶上青烟袅袅,茶香四溢。
当宁白大爷从勾栏苑温存回来,不小心路过此院,看着便是这样一幅勾魂场景。
青烟袅袅,雾霭重重,红帐纱幔后,倩影若隐若现。小火炉的火光微红,照出帷帐上的影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优美颈项,纤长细臂,笔直双腿……那双腿,渍渍!流畅而美好,修长而强劲,如果往腰间一放,那滋味,只一个销魂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