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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云真人微笑着说道:“你和你师兄此去,不妨多体会世俗人情,这对你日后修真也是大有益处的。”说着话,素手一展,一块青色玉牌出现在手上,玉牌上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龙,夭矫莫测,直欲飞天,两侧刻了两道符文。
芷云真人将玉牌塞到云瑶手上,说道:“这东西,是你爹五转之后炼制的,一直带在我身边。现今你要出去,便带在身上做为护身之用,使用之时只需将之捏碎,以血祭之便可;只是代价巨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你需切记。”
云瑶看着玉牌,问道:“这玉牌为什么不给师兄一块?”
张真人笑道:“这玉符是爹在五转之后耗费无数精力才勉强炼制的,只有一块;你当是什么普通的玩意,一抓一大把啊?”
云瑶将玉符小心的收好,又想了想问道:“那我回山之前,可不可以将他送给师兄?”
张真人哈哈大笑道:“这就随你啦!”
云瑶红着脸说道:“谢过爹爹,谢过娘亲。”
芷云真人挥挥手道:“你去吧,顺便和定乾说一声,我和你爹明日要去各峰走走,拜望宗主长老,事情繁多。明日你们离开之时,便不需当面辞行了。”
云瑶应了声是,退下了。
看到云瑶走了,芷云真人迟疑了下,问道:“这样不知道行不行呢?”
张真人道:“定乾学了赵氏的天机推演之术,虽然因之重回修真之途,得了天大好处,但以凡身而悟天机,终是遭了天嫉,因此当逢此劫。你我合力演算多时,甚至不惜推迟你的三转之劫;却还是无法推算清楚到底是什么劫数,应作何解;只知他命不当绝,一线生机。
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只希望推演无误,虽有大难,却终无大碍吧;天机——莫测啊!”
“要不,我们出手帮他解了此劫?”芷云真人犹豫着说道。
“不妥,不妥!各人因果各自担,不由他人费心肝;定乾此难发作在前是九死一生,若是发作于后,那便万劫不复。
你我若是出手,固然能帮他过了这一次,却只怕不是消劫,只是推迟劫数而使因果纠缠越积越大,日后这劫数发作起来,只怕……”
顿了顿,又说道:“因即是果,果亦是因,大劫何尝不是大机缘?此劫若过,对定乾的好处想必也是不可思议的。所以,我们非但不能直接出手,甚至只能通过云瑶之手间接相助于他。”
“唉……”芷云真人一声长叹,知道丈夫在天机领悟之上远超自己,当即不再言语。
……
“呜……”一个沙包飞快的悠了过来,赵威一缩身,左掌一拍,将沙包斜拍开;正欲向前,一只同样大小的沙包迎面撞来,赵威连忙双手交错胸前,向前一挡,堪堪将沙包挡住;又一只沙包激荡而至,撞在这只沙包之上,顿时便将赵威的脚步撞的虚浮起来;此时,赵威拍开的那只沙包被站在边上的人一推,回荡而至,“咚”的一声撞在赵威身上。
接连几只沙包或左或右一番激撞,不多时,赵威便被撞出了这个沙包阵。
“啊!啊!啊!还是过不去啊!”赵威懊恼的挥舞着拳头大叫。
看见赵威被沙包撞出场外,场边推沙包推的满头大汗的一众少年兴高采烈的大声叫道:“三振出局!”
这自然又是赵毅的鬼主意了。
赵毅认为,内间盘架子已有年头的人,架子已经纯熟无比,欠缺的是随机应变和灵活运用的能力;所以不应该一味的盘架子,而打那种固定的木人桩更是枯燥无味浪费时间,便设计了这样带有闯关游戏意味的沙包阵。
沙包镇分为三才、五行、九宫和三才九宫。三才阵是三个沙包,五行阵有五个沙包,九宫阵则是九个沙包;更为可恶的是,赵毅叫人在四方形的地面上铺了一层豆子,豆子经过筛选是干燥而滚圆的。
边上的少年推动沙包进行攻击,闯阵的人则在里面或攻击或防守。躯干部位不得被沙包击中,不得被沙包击倒在地或击出场外,坚守一炷香时间便算过关。
刚刚设立沙包阵时,大家都觉得这玩意挺好玩的,又觉得三才阵的三个沙包太少,太没挑战性,纷纷摩拳擦掌要求进五行阵一显身手。结果,没有一个少年能在五行阵五个沙包的轮番攻击之下坚持小半柱香时间,只有退而求其次,挑战三才阵;结果又是全军覆没。
这一来,连三叔四叔和族内的好手们都动了心思,进九宫沙包阵试了一试,九个沙包一悠起来,此起彼落、目不暇接,不一会儿,四叔便完败了;其他好手也试了试,还不如四叔;只有三叔坚持了半柱香时间,最后也是被沙包击在身上败退而出。
这一下,顿时引起了大家的重视;练功之余,便每天挑战沙包阵。
赵毅在里间的墙壁上搞了个挑战表,大家将自己的挑战成绩填在墙上。这表一搞出来,更是引起了少年的浓厚兴趣;每天上午盘架子,下午就是闯沙包阵。
赵毅还给闯阵之人定了规矩,每个闯阵之人,一天只能进沙包阵挑战三次,三次之后,无论是否过去,当日便不能再闯沙包阵,赵毅将这个规则美其名曰:三振出局。
平时看见三叔、四叔和其他教习,一众少年总是战战兢兢提着小心。
但是只要在这沙包阵内被少年们推动的沙包击出场外,大家照样在场边大叫:三振出局。叫的那个兴高采烈,那个理直气壮,那个……呃,解气。
老太爷听说这事后,来看了一次,就被吸引住了,有事没事的就跑到这里给闯关的人加油鼓气。看到精彩的,便大声叫好;看到少年被击败,便跟着大叫:三振出局!然后摇头惋惜。
有老太爷看着,少年和族里的各位好手也是卯足了劲,下死力气练习。
七天后,赵威在五行阵里已经能坚持大半柱香时间了,其他的少年还在奋战三才阵。
三叔和四叔终于从九宫阵里打了出来,可是等待他们的是一个叫做三才九宫阵的木桩阵。
这三才九宫阵内的地面上也是铺了一层豆子,只是沙包换成了小半人高的木桩子,每根木桩子上安了两根半臂长的木手;而且这九个木桩并非等高,而是按照上中下三层,每层三个。
木桩的吊绳上有绳索牵连在外,边上的人拉动绳索悠起木桩;这一悠起来,木桩来回摆荡,此来彼往,上下齐飞;或是被闯阵之人击打,或是被闪避之后互撞,旋转震动间,木手舞动全无规律可言;更可恶的是木桩撞木桩时发出砰砰乱响,一能扰人心神,二来声音杂乱就算你想听风辨形都不成。
这一来,三叔和四叔也被阻住了,其他好手一看,不敢挑战这个三才九宫阵了,他们连九宫沙包阵都还没过呢。
四叔更是好几次被木桩撞得鼻青脸肿,气的抓住站在边上哈哈大笑看热闹的赵毅,非要赵毅也进去试试。用四叔的原话就是:你小子整的这玩意是人练的吗?要是是人练的,你进去练给我看看。
赵毅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只负责出主意,不负责进去挨打。我连三才阵都没过,凭什么让我过这个九宫阵啊?”
气的四叔和其他好手恨不得按住赵毅狠狠地揍他屁股。
看赵威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赵毅不由的暗乐,刚想过去给赵威鼓鼓劲,门口传来三叔的叫声:“小毅,小毅,你出来!”
赵毅赶忙跑出去,三叔对赵毅说道:“太爷让你去道观一趟,说是道长回来了。”
“啊!道长回来啦!”赵毅一听,撒丫子就向道观跑去。
赵毅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道观,到了后院,老远就听见道长和老太爷爽朗的交谈声。
赵毅大叫道:“道长!……”一边叫一边就冲进了门口,看见道长和老太爷正满脸含笑的看着自己,里面除了道长、老太爷和自己的娘亲柳氏外,还坐着一个带着面巾穿着玄色道袍的女冠,一双眼眸明亮迫人,正看着冲进门来的赵毅。
赵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挠了挠后脑勺;转眼间,又看见这女冠的身边站着一个头扎双髻,身穿红色衣裙,腰间系一条绿色的丝带的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的样子,身量只到自己的胸脯处;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睫毛密而长,随着眼睛眨动一颤一颤,正好奇的看着赵毅。
道长笑呵呵的对赵毅说道:“毅儿,这一别半年多,你可长高了不少啊。”说着指指云瑶说道:“这是老道的师妹,你叫他云瑶……云瑶姑姑吧。”又指着小姑娘说道:“这是思雨,是你云瑶姑姑的义女。”
又对云瑶说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小毅,古灵精怪的,是个聪明娃儿,就是调皮了些。”
赵毅赶忙深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