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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禛儿小小年纪所学确是甚多,这也就怪不得在上书房内所学甚慢,朕不知你如何做想禛儿却不能因着这些旁门左道耽误。”
娴莹听着康熙最后甚重的斥责话语,忙紧张的自康熙手中抽回柔荑,福身告罪道:“却是臣妾妇人无知,日后定不会让禛儿再多看旁书,请皇上降罪臣妾。”
这天下日后都会是皇太子胤礽的,这兵权虽说佟家并未掌管,但满汉蒙八旗现在都听从佟国纲密训,若胤禛再把国库钱财用书册中所载拢在手中,康熙想着就算胤礽顺利继承皇位,也会被人挟制。
不过这些在看到娴莹轻咬薄唇紧张的模样,想着她应没有这样深的心思,只是她与以前很是不同却是康熙解不开的心结,若不是佟家现在手上所管却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就算是外家康熙却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眼里闪过一丝锐光,希望佟家和眼前的女人不要让他寻到机会,嘴角带着温柔轻笑,伸手扶起娴莹道:“爱妃不需如此,朕既然把事情对你明说就是并未怪罪,只是那书册却不能再给胤禛多看,朕走时会将书册带走。”
娴莹听康熙说完,忙抬头看着他用力点头道:“臣妾知晓,那书册本就应早就呈上,只是臣妾却有私心为胤禛,不过那书册咱们都没人能看懂,后来臣妾放在那书架上,每日陪着孩子多不在此处,所以才给忘了。”
康熙看着娴莹眼底印着他比初时改变甚多的模样,两人初次见到时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第一次在佟家偶见时娴莹那小小软软的人儿,顽皮地躲开伺候的人,却因为年纪小步子不稳摔倒,康熙因着刚巧看到就上去扶起娴莹,她小小圆圆的杏眼里面映着的是他当时的模样。
心软总是一瞬间的,康熙也是人不能因为他轻易做到许多人做不到的事情,就不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看待,康熙手上用力把娴莹拽起揽进怀里,明明都是一样的,一样肌肤的触感,一样揽进怀里环抱的刚刚好。
可闭上眼睛为什么又全部变了,身上的味道不同,那被他揽进怀里紧绷的身体,还有那让康熙无法忽略浓浓抗拒的感觉,都在告诉康熙两人是不同的。
不想宫里唯一眼底心里都是他的人也在他不知晓的时候消失,是不是把怀里的人儿身上再印上他的痕迹,体内再染上他的味道以前的莹儿又会再回来。
从来没有过的焦急情绪,让康熙眼睛虽还甚是清明,但人却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仅剩下的就是掠夺和强占,熟悉的人让康熙很清楚怀里人儿红唇的所在,刚轻碰上就不给娴莹丝毫抗拒的机会,别说亲吻就是纯情言情里面的双唇轻碰都未看过的娴莹,又怎么是身经百战康熙的对手,还好心底一直知道她有着男人的灵魂,虽然身体略有些自然的反应,但心里的抗拒让娴莹脑子甚是清明。
终于在康熙放弃蹂躏她微痛的唇瓣粉舌时,娴莹总算能够有机会开口说话,道:“皇上,等,等一下,臣妾还有事请禀,痛。”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这么多话说,看来还是他太怜香惜玉了些,亲吻划到锁骨之上微微用力轻咬一下,娴莹感觉到锁骨上稍重被咬的一口,平日却不会觉得的痛,在此时像是被放大数倍,那声呼痛就这般简单的脱口而出。
本就是方便两人成事的轻薄并无太多盘口的衣衫,在娴莹努力想要阻止的时候早就被康熙解开大半,被洁白缎纱半包裹的身体,在红烛应承下微微泛着粉色的光华,看的康熙眼中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都甚是高涨,刚要在一旁跳出衣衫外,轻颤的玉兔上印上一个个痕迹,寝室外的李德全却在此时略重的拍门,扬声禀报道:“皇上,佟国纲、佟国维两人扭着,佟国维二子隆科多入夜在宫门外请就觐见,一同的还有裕亲王福全王爷并镶白旗旗主肃王爷。”
做这是被人打扰是什么感觉,就算娴莹在穿越前并未试过也是知晓肯能不能好,感觉到康熙手劲稍减也不敢贸然离开,反而更似是感觉到衣衫褪去一般觉得冷的往康熙怀里靠了靠,一双含着泪光的迷茫双眸也抬起看着那天神一般能主宰她全部的人。
康熙微眯眼睛打量了娴莹有片刻,直到门外再次传进来李德全尖细嗓音重复的焦急禀报,康熙才微皱眉帮娴莹把衣衫稍整,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在看到娴莹略有些清明的疑惑眼神,轻笑的在被他吻得略肿的红唇上再落下轻轻一吻,道:“裕亲王同你阿玛、阿牟其入夜说有事禀报,朕先去看看是何事,不需担忧,有朕老好人的皇兄在应不会是甚重的大事,朕去去就回,莹儿累了就先睡,你身子不好不能太累。”
话都被康熙说完娴莹却不知再说什么好,只能眼睛不离康熙半分,说道:“臣妾等着皇上,明日您还要上朝,若不是大事您也早回休息。”
康熙听娴莹担忧的话,心情略好的点头说:“知晓,”就稍整并未褪去一件的衣衫就走出寝殿。
直到看着寝殿门再次被紧闭起来,娴莹脸上露出冷笑小声自言自语道:“皇上真是对不住,今个儿你是别想再能回来,隆科多你报我留你一命的机会到了,可要好好帮我把皇上留住,若今晚康熙能不回来,你这条烂命我就先帮你留住,不过死罪可免就看你活罪能不能熬住。”
53闹剧
一出寝殿门外,康熙并未多看李德全一眼就快步走出后殿,直到带着众宫女奴才离开景仁宫殿门,才稍稍侧耳眼睛还看向前路,问道:“到底出了何事,怎么听着似是隆科多惹的祸事。”
这些日子忙着八旗子弟训兵和各处灾害的前期准备,康熙有些日子没去多关注各处探子送上来的密报,不过本就是帮着康熙处理杂事的李德全,对这些事情却是每日必看,以备康熙随时询问,回道:“回禀皇上,此事却是隆科多同肃王爷之子做出苟且之事,刚巧被去查巡的佟国纲大人看到,带着两人回来京城去了肃王府,后派人寻佟国维大人前去,裕亲王是因着刚巧去肃亲王府询问大营训兵之事,这才一同前来。”
听到这事康熙眉头紧皱起来,对于男子间那些龌龊事情康熙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毕竟是少年皇帝没有荒唐的机会和资格,心里对那些事真的无法理解也很是反感,天地伦常、阴阳调和却是自古以来的圣言,不过想起这事却给康熙心中提了个醒儿,胤礽年纪也一十又二,是该往毓庆宫送几个伺候的人,不过虽说宫里被娴莹掌管甚好,但心中有死结的康熙却不敢把此事交给她。
先把此事放在心底,康熙侧脸对着李德全吩咐道:“先把他们都引到南书房,朕去那处见他们。”这话一说完康熙就没了再开口的意思,李德全见并无后话要吩咐,忙撤身到銮驾后对两个伺候的小公公,把康熙的意思转达后忙回到銮驾一旁伺候。
先一步被两名小公公引进南书房的众人,除了不知是否因着曾被教训有些软倒跪在地上的隆科多,众人都垂目分立两侧静候,这次康熙并未让众人等太久,众人刚站定就有公公在外唱说道:“皇上驾到。”
书房众人忙垂头稍看衣衫就叩拜恭迎道:“恭请皇上圣安。”跪下的一瞬间佟国维看到瘫软在旁的隆科多,眼里一丝不舍闪过,只是这些在想起娴莹不断送去佟家的密报所载,硬是狠下心肠不再去看。
康熙就是那么轻踏上案台,转身稳稳的坐在镶金雕龙的宝椅上,就让殿下众人因着这气势不敢有丝毫动作,直到康熙打量够六人才抬手,道:“起吧,到底处了何事?”
六人听着康熙这般询问,心里又怎么不清楚他多以知晓此事,佟国纲刚要上前禀报,一旁的佟国维先一步只手拎起还瘫软在地的隆科多,上前告罪叩首道:“启禀皇上,此事全是孽子之错,还请皇上赐他死罪,奴才教子不严失职也请皇上一并赐罪。”
康熙本想着这事多又是一番波折,却未想到佟国维竟然把错都揽到隆科多身上,看了眼只有眼睛能动看着自家阿玛哀求的隆科多,康熙却也有些不忍心,毕竟佟家众人康熙幼时却有多见,只是看着另一旁怒目瞪视的肃王爷和唯一的嫡子,此事却不好轻放过他。
若对方不是反对佟国纲所做这般训兵事情的老肃王爷,两边的人也不会在入夜后把事情闹到宫里康熙面前,现在既然佟家已经服软却就看肃王爷能不能把事情轻饶过,不过看着老肃王爷面上丝毫未见褪去的怒色,康熙在心里轻摇头眼睛看向肃王爷嫡子蕴著,见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