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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眠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唤了声:’雅雅。’
我嗯了声,回头看去。
’雅雅,我……’
身后传来了一阵放礼花的声音,刚好将他的声音盖去。中间半截没听清楚,只听到最后两个字’好吗’,我随口应了声’嗯’,就回头看漫天绽放的烟花。呵呵,居然连礼花都放了,这次的礼节还真是隆重啊。好好利用望帝的这份愧疚之心,再加把力,说不定就能把太子之位夺过来了。
正想着,忽然脸侧有温温的湿意,反应过来,才发现是枫眠在我脸侧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我一下子懵了,我没想到枫眠居然……
枫眠看我愣住,大概是以为我生气了,委屈地说:’我刚才问过的……’
这……我无语了,我刚才只顾着看烟花就随口应了……
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外面的人会看到的……’虽然隔了帘子,但是应该还是可以看到影子的吧?
’啊……’枫眠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脸倏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拉着我的手紧张地问,’被看到了?怎么办,雅雅……’
’也……也不一定被看到了……’汗,怎么又反过来要我去安慰他了?这感觉有些很不合常理啊!
御辇一直到了正宫门前,下了车,望帝与梅妃娘娘就迎了上来,分别牵起枫眠和我的手,亲切地慰问我们的日常生活,这种感觉有点像是父母迎接久别的孩子回家一样。
当天晚上,望帝设了盛宴款待我们。除了我们这边的一家子之外,还来了皇后娘娘、沈贵妃娘娘、太子枫凌还有太子妃。
细看之下,这个太子虽然长得没枫眠好看,但也还算可以了,看上去挺忠厚老实的,不像沈小三那样一双老鼠眼睛,贼溜贼溜的。总而言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啦。但是,为了我能回家,对不起啦,还是要把你从太子位上拽下来,给枫眠啦!嘿嘿。
太子妃倒是长得挺漂亮的,一直朝着我微笑,感觉挺和善的。礼尚往来,我也朝她眯眯笑。
吃完饭,望帝又带着我们去御花园溜达,唉,皇家的娱乐还真无聊哪,总是逛御花园。咦,纸牌不是传进来了吗?怎么不打牌?嘿嘿……
望帝携着枫眠走在前面,几位娘娘走在中间,接下来是我和太子妃,太子垫底。路上太子妃跟我说,她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伯父是哪一州的长官,兄长又是啥,太多官名,我记住一个已经很好了。然后又悄悄地问我家里有些什么人,我说没人,就有个师叔(还是冒牌的)。她又问我师叔在朝中所任何职,我说他是个无业游民,不知道在京城的哪个角落里缩着呢。
太子妃用怪异的目光看看我,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已经得出一个结论了:这家伙不是值得交往的人,远离之。
好不容易终于散会了。一天下来,虽然没干什么事情,但还是累得够戗。泡了个热水澡,直接就爬上床睡了。跟枫眠也在一张床上睡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照样还是他睡里面,我睡外面。
裴若暄给我的锦盒就放在枕边,睡觉的时候也用手按着。这可是我在这宫中唯一的救命武器啦。
第二天醒来,刚吃好饭,梅妃娘娘就过来了。让枫眠去望帝跟前请安,她则带了我去皇后娘娘跟前请安。唉,居然还有请安这回事,那是不是说明我以后都不能睡懒觉了,每天要起得比闹钟还精确地去请安?唉,郁闷。
皇后的宫里就是热闹,赶着跟我一起进门的就有好几位妃子娘娘们。梅妃似乎与她们不是很熟,见面也只是匆匆点头微笑示意。有几个还用带着敌意的目光扫扫我。汗哪,她们不会以为我是哪个新册封的妃子吧……
幸好,皇后娘娘一看我,就朝我笑盈盈地说:’端王妃到哀家身边来坐。’
刚才那几个用敌对眼神看我的妃子们,立马又换了种眼神,打量了我一番,跟身侧的人窃窃私语。
’是,皇后娘娘。’我谢了一礼,就要过去,却被梅妃暗中扯了一下,我顿时醒过神来。汗,皇后坐的那是凤座,我似乎不好就这样过去吧?
皇后会意,笑着说:’梅妃不必如此。哀家早听镜夜侄儿提过,端王妃与别家的女儿不同,最是率真爽朗,哀家也是打心底里喜欢,所以想多亲近亲近。’
梅妃连忙说:’能得皇后垂怜,是她的福分。’说完,她小声跟我说,’去吧。’
我这才迈着脚步过去,皇后一直温柔含笑地看着我。等我走近了,她朝我伸出一只手,我连忙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皇后微微一笑,拉着我在她身侧坐下,半拥着我,轻声问我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吗,我说还好。
正说着,门外小太监喊了声:’贵妃娘娘到。’
我回过头,就看到沈贵妃一身华丽地进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皇后身边的我,一瞬间,眼神变了变,看得我的小心肝’扑通’跳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笑逐颜开,笑盈盈地恢复了一副娇憨的模样:’皇后娘娘真是越来越年轻了,与小王妃坐一块儿,简直就像是两姐妹似的!可是陛下新赏了什么好东西下来,皇后姐姐可不要藏私哦!’
皇后笑着说:’有好东西,哪样不是都叫你们先挑了?你呀,真正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贵妃笑着说:’知道姐姐待我们好了,今儿个,我也捎了些好东西来给姐妹们看。’说完,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宫女们就捧了一盘盘的东西进来。掀开盖子,是一个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说是她侄子(也就是沈三)从某某地方捎回来的特产,说不仅能作胭脂用,每天抹还能起到美容的作用。
切,没兴趣,我还以为是首饰之类的呢。这种胭脂水粉,到了我们现代,那就是地摊货。呃,说不定还没人要呢。
有好几个妃子围了过去,皇后问我:’不过去看看吗?’
我说:’还是喜欢在这里跟皇后娘娘聊天。’
皇后微笑着拍拍我的背,又问:’小小年纪,居然能随端王出生入死、风雨相随,哀家也感佩不已。这份情谊无人能敌,若是以后端王继了大统,这皇后之位,凤家女子断不与你相争。’
我惊了一下:’皇后娘娘。’我怕她是在试探我们什么,立马起身在她跟前跪下,’皇后娘娘,温雅从小就是在市井中长大,不知晓这宫中礼仪,说话也没个轻重之分,要是有失礼之处,还望娘娘一定要多多原谅。’
皇后轻叹一声,伸手扶了我起来:’咱们一家人,就莫说两家话。端王爷与我凤家已然是祸福与共了。哀家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也明白哀家的心意。’
’皇后娘娘……’我有些惊愕地看着她。皇后真的是要帮助枫眠做皇帝吗?呃,不过她好像是没有生下皇子,但是前太子枫诚的母亲早已过世,从小由皇后带大,也形如亲子了。她要扶植下任皇帝的话,最好的人选不应该是枫诚吗?枫眠不仅生母健在,而且枫眠背后也还有个姬家呢!虽然比不上凤家、沈家权大势大,但也还算是有一定势力的。她不怕被姬家抢了风头吗?
’我不明白。’汗,先装傻充愣再说。
皇后摸摸我的头发,说:’这些原就不是你们这些小姑娘要操心的事情。你回去,将哀家的话转告端王,他应该能明白的。’
我只得答应了。
从皇后娘娘那里告辞了出来,就随着梅妃去走访她那几位在宫里的好朋友。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梅妃性情雅淡,平日里交好的朋友也都是性情平顺,站在后宫争权夺势边缘上的妃子们。基本上不是没有生养的,就是生了公主的。或许也正是因为明白无法靠近皇权的中心,反而轻轻松松活得潇洒自在。
来到淑妃娘娘宫里的时候,之前见过的陈妃、容妃几个也在,居然正在打牌。我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人一样,兴冲冲地奔过去,却发现她们居然是在玩儿……钓鱼。
我汗,比打五张更没技术含量的玩法……
容妃第一个站起来拉我,说:’小王妃也要来玩吗?’
我笑笑说:’原来娘娘们也玩儿这个哪,我以前在家中也经常玩儿,除此之外,还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