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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苏可人家门口的时候,她叽叽喳喳让他明早等她一块吃饭,然后再去逛,他静静的看着她,一一答应,一直到她不知道再说什么。
她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上,垂着眼帘,默然不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下打下长长的阴影,安静恬淡的像一幅画。车里一瞬间安静极了,她没动他也没动。
他很想碰碰她,亲亲她。于是他抬手抚开她垂下来的长发,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往进他眼里的时候,吻了上去。
只是轻轻一碰,便退了回来。
他想珍惜她,那天晚上太混乱,情况完全脱轨。可是他喜欢她,喜欢她在他面前或温婉娇俏的样子,喜欢她对他的不设防,他想跟她在一起,不是图一时之欢,而是剩下的岁月。
那轻轻一碰明显不过瘾,她很不爽。
他低笑,想起她之前索吻的样子,无辜而大胆,可爱的像是要不到糖的孩子。所以在她扑上来之前,他再度欺了上去,彻底品尝了个够。
欲望在发疼,可唇间的美好让他不想放开,她小心翼翼的回应让他的动作忍不住凶猛起来。有湿意渗入辗转的双唇间,咸咸的。
他渐渐冷静下来,轻啄着离开她的唇。她杏眼迷蒙着,正哭得认真,见他退开又急着凑上来。
他心底微微叹息,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怎么了?我的吻就这么不堪?”
她清醒过来后赶紧摇头,有些羞涩有些委屈:“我一直在说一直在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不会。我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性格,说好听了是安静,说不好听的就是闷。对她好,不会说出来,只会默默的做。若她能体会的到,就是良缘。若体会不到,便是孽缘。一如他曾失败的婚姻。
她红着脸哼出两个字:“讨厌。”鼻尖红红的,他没忍住又亲了一下。
两个人腻歪了半响,苏可人手机响了:“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闺女啊,你得把盛你这杯水的到底是镶金嵌银的锅啊还是瓷实的盆啊或者是一条就你自个儿闻着香的臭水沟啊,带回来给娘亲过目之后再夜不归宿为娘的就不用担心了。”
苏妈妈异常彪悍的话,在这个异常安静的车厢里,袅袅飘散开来,驱散了满车的暧昧。
苏可人手一哆嗦,直接挂断。
她那个囧啊——娘哎,你是无比坚定的打算把人吓跑么!!
“哈哈哈哈哈哈!”秦墨北难得大笑起来,深深的笑纹浮现在唇角,让他看起来真实了许多。
秦墨北很少大笑,他总是安静,不,应该是沉静,沉淀到岁月里去的那种安静。那种沉静是一种气质,与生俱来的,强大到足以让人忽略他平凡的五官,强大到让周围的一切模糊了画面,只余下眉宇之间的安然。你会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可是却不敢近身亲昵。
就像在势力里,所有人都爱他的平易近人,可以插科打诨,可是敢没有限度调戏他的,只有书记一个人。也就苏可人那个2货没那个眼力劲儿,当初就存着一个念头——哎呀呀,秦樾的哥哥啊!完了就没脸没皮的去调戏了。
好就好在,她有时候缺根筋,有时候又敏感的要命,这在她和秦墨北感情发展上体现的尤为明显。他没反应的时候她贱气的去撩拨,稍微有反应的时候就死皮赖脸的黏上去装傻充呆卖卖萌,有排斥的时候她就很自觉退后三尺给他空间,瞅着差不多了再往前凑凑。这样不太正常的行为,居然悄无声息的把自己推进了秦墨北的心里。
曾经多么遥远的一个人呵,隔着虚幻的游戏,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几年的岁月,隔着一场婚姻,一个女人。如今他就这样在她身边,毫不掩饰的把他的情绪表露在她面前。
多么美好。
☆、好基友一辈子
苏可人着魔般的抚上他的唇角,喃喃道:“我也喜欢这样的你。”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谢谢你喜欢我。”
于是,她的脸再度爆红,有些手忙脚乱把手机丢包里,准备下车。
他喊住她:“苏可人。”
她回头,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双眼墨色深沉,语气无比正式:“关于你的工作要求,现在我能给你提供这个职位,你能接受么?”
诶?诶诶?苏可人傻眼了——这算是变相求婚么?
回味完他话里的意思,她小心脏开始完高空弹跳了。
她该怎么回答?
接受?会不会回答的太直接,他会觉得她不够矜持?
不接受?我擦!折腾了这么久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大姨妈肆虐的天崩地裂的她有病才不接受!
娇羞的保持沉默?我了个去,沉默到底表示反抗还是默认?
她目光碰到他的,那深瞳里的光华几乎让她晕眩。
太快了,太快了。她心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自己。她和他,从游戏里认识到现在7个多月的时间,了解实在太少。他真的喜欢她么?真的不是因为她的纠缠不是因为那一夜?她又幸福又恐惧,爱情难道就是这个样子?让人无所适从活的不像自己?
他眼里的星光逐渐沉灭,一向淡然的口气居然难掩苦涩:“很难回答?”
她摇头。
“我知道,我的过去——”
“不是!”她慌忙打断,小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就怕他不信,“不是因为这个!!”
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看着她:“是有些快。可是我想让你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边。”
“可是,”苏可人有些茫然,迟疑问道,“你爱我么?”
他不曾说过爱她。几秒钟的沉默,漫长的好像一个世纪。
他也有些茫然。那纠缠了的8年的感情,那分开之后的憎与怨,让他恐惧说那个爱字。他只能说:“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想你幸福。”
有这句话就够了。她有些悲哀有有些释怀。
秦墨北来找他之后,她曾经跟秦樾说过。秦樾沉默了半响,跟她说了一些掏心掏肺的话:“其实我后悔把你拖进秦墨北的生活里来,虽然是你自己先2呼呼不长眼忙不迭的跳了进来。我知道他是一个好男人,可他未必是你的良人。我希望你能拯救那个大脑构造异于常人思维方式不是常人的傻逼,可是又怕你会收到伤害。你要知道,一个明明被一个前妻伤的彻底甚至害怕爱情恐惧婚姻却总觉得亏欠前妻分居两年半都没主动去申请离婚完了什么人家来离婚他一声不吭的就签字最后什么东西都留给前妻还任凭前妻诅咒谩骂都没甩出一句重话的滥好人,很容易被过去束缚。他能与过去决裂,那么未来还算光明。若是不能——真要在一起,你需要很大很大的勇气。”
她那个时候,并没有奢望跟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在一起。她以为他是愧疚使然,她想利用他的愧疚去光明正大的爱他一场,哪怕最后分道扬镳,但至少有始有终。
可他现在说想跟她在一起,想她幸福。趁她现在还有勇气,那么就在一起吧。一直到再也走不下去。
下车的时候,她下意识看了一下门口的阴影处。
没有人再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
仰头看向7楼,家里客厅的灯还亮着。她笑笑,老妈总是习惯性的给她留灯,无论她多晚回家。辜家的灯也亮着,是辜笑棠的房间。影影绰绰的有半个影子映在了窗帘上,她细看的时候却不见了,仿佛错觉,然后灯熄了。
已经两点多了。她是加班没办法,他呢?居然也这么晚才睡。也不知道谁天天在她耳边叨叨“要早睡早起啊猪不然变国宝”,结果自己不也是没遵守。
切!天天忽悠着她早早的下游戏,他好跟妹纸们偷情么?反正她这个所谓的小情儿本来就是拜流言所赐,他要勾搭妹纸完全可以无视她嘛!
她腹诽着上楼。
秦墨北在J市待了三天三夜,苏可人和他腻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能凑满两天。
那大概是两个人呆在一起最没有压力最美好的日子。
第一天一早她就兴致高昂的去酒店吵醒他,带他去爬这座城市的名山。那座山,在她小的时候经常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着去爬,一早上“啊啊”的喊山声,抑扬顿挫,充斥着她的童年。两个人手牵着手同游了一遍最出名的万佛洞。在山顶的庙里,破天荒的上了一炷香,在那颗繁盛的姻缘树上挂了一把同心锁。
临近中午的时候下山,直奔小吃街。那条小吃街,来来回回更换过店铺,可那些吃的种类却只会增多,有多少是她从小吃到大还惦念不已的。
去了之后发现是个错误的选择。这条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