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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龙青山走到了敖睿和慕振轩面前,向敖睿伸出自己的手与敖睿握手,微笑地说:“敖总,幸会幸会。你还记得我吗?”随后,他用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名片,递给敖睿。
敖睿与他握手,然后低头扫了一眼龙青山递给他的名片,礼貌地对龙青山说:“龙先生,您好。”
他猜这个龙氏集团的董事长就是母亲跟自己提起过的,祖父生前最好的朋友的儿子,他的“岳父”大人。但他对龙青山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两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他更加不会对他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感兴趣。
龙青山抽开自己的手,有意地问敖睿:“你一定还记得你的祖父吧?”
敖睿微微点头,在龙青山殷切的瞳眸中,他一眼就猜到他想说什么。
“你祖父在世的时候,我们两家也是经常往来的,你应该还记得吧?”龙青山又问他。
敖睿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回答龙青山的问题。
见敖睿一副冷漠的样子,龙青山决定搬出女儿吸引他的兴趣。“以前你祖父经常带你来我们家,你还记得我们家若桐吗?”
若桐?哪个若桐?他完全没有印象。久远的童年记忆谁会记得那么清楚?“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了。”冷淡的声音从敖睿的嘴里溢出,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记得也没关系,你们可以再认识的,”龙青山一副讨好的样子,对敖睿道:“敖总,下个月初是若桐的生日,还望你到时能赏个脸参加。你一定知道你的祖父和我的父亲为你和若桐订下了一桩婚约的事吧?我是想趁这个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他相信,以女儿绝色倾城的外貌,一定能在某种程度上吸引敖睿。哪个男人不对漂亮的女人动心?他相信他的算盘一定不会打错的。
“好,如果有时间,我会参加。”敖睿随口敷衍龙青山。
龙青山得到承诺后,老脸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容。“好,到时我会亲自把请帖送上门。”
敖睿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然后,龙青山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敖睿:“敖总,请问刚才站在这里的那位女人你认识吗?”
“我的女人。”敖睿毫不避讳。
“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很像小女,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我们家若桐呢。”龙青山陪笑道。奇怪,刚才站在这里的女人明明很像若桐啊,但敖睿又说那女人是他的女人,难道是他老眼昏花了?
他的女儿?开什么玩笑?他的情妇怎么可能是他龙青山的女儿?“不好意思,我还有其它事,先走了。”敖睿对龙青山微颔首,欲作离开。
“哎,如果你有事,你就先去忙吧。”龙青山的表情有些失落,本想着借机讨好一下未来的女婿,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鸟他。
敖睿拉着和慕振轩一起离开。
“想不到啊,这种年代居然玩娃娃亲。”慕振轩笑着调侃好友。
“是我祖父的意思。”敖睿撇清关系,乐得一身轻松。
两人在一张摆着点心和酒类的长桌旁边停了下来,敖睿倒了一杯酒,慕振轩在旁边问他:“不打算娶龙家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回家吗?”
“你对龙小姐有耳闻?”敖睿问,表情并不惊讶。
“可能是外表太出色了,听别人说的。”慕振轩慵懒地解释。
“我不缺漂亮的女人。”敖睿轻摇着杯中的红酒,淡漠道。
“我也向来不拒绝美丽的女人,”慕振轩笑得淫恶。“如果你不去,就把请帖给我,换我去。”
“振轩,朋友妻不可欺。”敖睿喝了一口酒,淡漠地揶揄道。
“阿睿,你不想要人家,那也不能拒绝人家追求幸福的权利吧?”慕振轩笑得不怀好意,他倒是对那个倾国倾国的美女十足地感兴趣。
敖睿眸子深邃而复杂,仰头沉默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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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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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桐躲到洗手间里,不停地拍打着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的胸口。她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与父亲相遇了。如果敖睿向父亲当面介绍自己是他的情妇,她绝对相信父亲会毫不犹豫地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甩她一巴掌,好险!
她不停地动脑子寻找脱身的办法。敖睿带她出来是为了炫耀,如果她此时选择逃跑,显然会引起敖睿的不满。而且,到时她必须大费周章地向他解释自己途中突然落跑的原因,面对那张冷酷得接近寒冰的脸,她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然而,她的震惊还没有平息,突然又迎来了另一个麻烦。
她从偌大的镜子后方,看见温婉可带着愤恨的眼神出现在她身后,就像一道利箭正刺向她的后背一样。
“贱女人。”温婉可大声地辱骂若桐,瞳眸里燃烧着一把愤怒的火焰,似乎想把若桐活活烧死,最好烧得连骨头也不剩,省得她还要担心那个贱女人阴魂不散。
若桐对着镜子,优雅地展开自己迷人的笑容。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温婉可,讥笑道:“不要开口闭口就骂我是贱女人。你以为,你真的比我高尚很多吗?”一个高尚的女人,心胸又怎会如此狭窄?
“我怎么不比你这种女人高尚?我又不像你一样下贱到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前男友,然后抢别人的男人,不知羞耻地做别人的情妇。”温婉可像骂过街老鼠一样指责若桐的罪行。
“我抢了你的男人吗?”若桐嗤笑。“阿睿几时承认你是他的女人了?”
“你……”温婉可握起拳头,一副想揍若桐的样子。
“想打我?”若桐再度讥笑,美丽的脸上尽是不屑和嘲弄。“这么快就忘记那天你那个饭桶朋友是怎么受伤,然后和你一起连滚带爬地滚出我和阿睿的爱巢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温婉可的行为,只会让她嗤之以鼻,她根本不想与其一般见识。
一想到那天在敖睿的呵斥下几乎爬着走出他的别墅,温婉可就更加痛恨若桐。然而,她不但不反省,反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若桐身上。“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太嚣张,抢了她的阿睿,她用得着大肆发挥她的正义吗?
温婉可简直无药可救。若桐无所谓地扯着嘴角笑问:“我如何害你了?是我叫你找上门的吗?”
李河静和温婉可就凭着一股冲动把她找出来,却从未想过后果。以敖睿的性格,会轻饶上门找茬,为他带来麻烦的她们吗?她只能说,她们不是太天真,就是太愚蠢。她们会被敖睿扫地出门,完全是她们咎由自取的结果,与她何关?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嚣张跋扈的贱女人霸占阿睿,我恨不得将你剁成十八块扔去喂狗。你别以为自己会一点武功就沾沾自喜,我和河静绝对不会轻饶你,你最好惦记着自己的小命。”温婉可恶狠狠地警告若桐,丝毫不把若桐的话放在心里,反而更加地盛气凌人。
“哟,好可怕呀!你们两个是合计着要谋杀我吗?”若桐将双手覆于胸前,装出震惊的模样。只有带笑的眼睛出卖了她的戏分不足。
温婉可不答反问。“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参加这种高级的酒会,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这是上流社会的聚会,是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应该来的地方吗?”她唇齿间所溢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恶痛绝的鄙夷。
若桐却笑得无所谓,将不知何时垂落于胸前的卷发拨至肩后,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更加风情万种。“我是阿睿的女人,为何没有资格来这种地方?倒是你,你若真的那么有能耐,为何一直没有办法取代我?”
“阿睿一定是大脑发烧了,才会让你这种见不得光的女人当他的女伴?”温婉可恨得咬牙切齿。
“发烧?”若桐抱起双臂,轻挑地看着温婉可,笑得没心没肺。“你是这么看待你的心上人的?”
“你……贱女人,你去死!”温婉可叫得歇斯底里,仿佛要把屋顶都掀了。
“我不但不会死,而且一定会长命百岁,永远和阿睿恩恩爱爱,活活气死你。”若桐笑得格外灿烂,她看见温婉可的脸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