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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扯了扯嘴角,喻杨动了身子一下,披着的外套顺势落下。“秦叔,我累了”
“好,我推您进去休息”秦管家弯腰捡外套的时间差里,方正已经把自己打理齐整。秦管家推着喻杨,转头看到方正,先是行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随即有些紧张的问道“方先生,您这个时间过来,难道少爷身体不舒服?还是那个病又……”
“不是,我叫他过来的问点事”喻杨打断秦管家的紧张“请你先出去”
“少爷”秦管家抗议“您是小主人,你的命令我都会听从。但每天保证八小时的睡眠也是必须的,您的身体请务必爱惜。”
“秦管家”方正大踏步走近接过他手里的扶手解围道“请相信我如你一样关心喻杨少爷,尽请放心”
秦管家还欲再说,见到喻杨不悦的摇了摇头,赶紧躬身退下。到门外时对秦川使了个颜色,暗示他不要忘记按时提醒少爷。
见秦管家走开,喻杨拍拍手,让秦川递过钢琴上的玫瑰盆栽。对着玫瑰眯眼欣赏,脸带笑意。
“怎么,我的少爷”方正挤眉弄眼“您真是春心动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那李云帆倒确实不错,他还记得之前在医院时跟她相谈甚欢的情景。若是这么个人呆在喻杨身边,他应该不会再被捉弄的那么惨吧。
喻杨瞟他一眼,笑他天真“戏,该落幕了”手上用力,折断脆弱的玫瑰枝。既然爷爷要回来一趟,那他还是继续扮演他爷爷喜爱的孙子样。这么快就结束了,有点可惜呢。垂下眼,喻杨这念头一闪而过。
“啊…”被突出的小石子绊了一下,喻杨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离开轮椅三十几米。靠在树上闭眼平息了一会,喻杨重新抖起精神准备往回走。乘着太阳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他得多练习一会,他可不想把这等难看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哪怕是阳光,也不可以。
一只手,手指纤长,指甲圆润的嫩白女人手拦住了他。
“少爷,需要我帮忙么?”笑盈盈的女声响起,让喻杨眼皮一跳。抬头看向李云帆,喻杨压下惊诧淡笑“云帆,你倒本事不小”看她头发因露水的浸染而变得湿漉漉的,怕是等了很久。而能打听到他练习复健的时间和地点,确实厉害。
“承你厚赞”李云帆挑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上的手帕放到喻杨鼻下。他恍惚中感觉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被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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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喻杨再度醒来时,先看了看天,依旧灰蒙蒙的,显然时间不长。那么?再欲动身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他方才依靠过的大树上,双腿能感觉到青草刺刺的扎进裤子。
“怎么?这么大胆?”喻杨不急不恼,只是觉得好笑。这么幼稚,果然是女人才能想得出来“你就不怕我喊”
李云帆笑着靠近,在喻杨耳边轻声道“喊啊,你喊啊。最好让整个曲苑的人都听到,都看到,你堂堂喻少爷,是怎样被一个女人玩弄。啊,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给你喂了迷药呢。放心啦,只是让你身体暂时失去力气”若不是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更活脱脱似三流电视剧里的末流登徒子。
喻杨拉下笑脸,带着清冷“李云帆,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
“呵”李云帆掩嘴,笑得娇俏。“我的少爷,你刚才不还叫我云帆么。这么片刻功夫,怎么就改了称呼,换了口气?”
“你想得到什么?我都可以满足,只要你放开我”喻杨按捺被稍稍挑起的怒火,深吸一口气。是人,就会有弱点,何况,这个自己了解得够多的李云帆“其实我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那个小女孩,方正不会丢下不管;你其他方面的问题,也只需少许时间,自然水过无痕。云帆,别闹我了,好吗?”说到最后,神色间不自觉又带了楚楚可怜状。
“不愧是喻家少爷啊”李云帆看着那张梦里面纠缠不休的容颜,微笑“财大气粗,权倾一市,只手遮天。别人的人生也好,命运也罢,全都在你一念之间呢”
“你……”本见李云帆有瞬间迟疑,喻杨正暗自心喜,但听到李云帆用越来越平静的语气说出那些讽刺的话语,开始真的紧张。他知道,他太清楚不过这样的语气,每当他下决心做某件事时,就会如她此刻,此刻“你干什么!”在李云帆拉开他拉链的瞬间,喻杨控制不住叫出声。
“小杨,老师之前没有教你么”李云帆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的回他道“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敢做敢为。像老师现在这般,白白担了猥亵学生这个虚名,却没有做过,岂不很亏?”话毕,她手上的小剪刀已经剪开喻杨前裆,露出内裤。
喻杨拼命挣扎,却无奈全身被缚,方才被喂下的迷药这会又发生效用,只能眼睁睁看着李云帆的剪刀离他三寸之地愈靠愈近……
“住……手”喻杨冷呵,眉头紧锁“不要碰我”
可惜依旧喊得迟了,李云帆手里也不知什么剪刀,忒地锋利,遮住喻杨私密处的最后一方阻碍也被剪破。李云帆收了剪刀,邀功一般对着喻杨道“看,我聪明吧。知道你宽衣解带不方便,早早备了工具”
喻杨从未受此奇耻大辱。他平日里,或是凭借本身好容貌博人好感;或是因天生洞察人心知人贪念;或依仗身后权势让人威服,哪一次,不都是他占上风?偏偏如今这等情形,眼前这个败军之将把他的容貌,心机,权势通通不放眼里……喻杨从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般,痛恨自己的体弱无力!“云……帆,不要这样……我……”断断续续的泣不成声,喻杨脸上全是泪珠,整一个我见犹怜。
“一个大男人活成你这样,不觉得可耻么?”李云帆停了动作,冷不丁一句话,直接逼回喻杨奔涌而下的泪水。
“哼!”喻杨收了泪,瞪视李云帆,“你要不杀了我,要不放了我。如果你放了我……”突然语气一转,又笑开。等着李云帆接下句。
哪怕明知这家伙此时故意为之,李云帆也得承认,大树上这妖孽绽放的惊艳笑容,和着他脸上欲滴不滴的泪珠,真是勾人。“会怎样呢?”稳住心神,李云帆也笑,一派天高云淡的样子“差点被你骗了。拖得时间越久,等一会天亮,你我被人发现的机会就多了是吧。哎呀”李云帆拖长声音,抬手贴住喻杨脸颊“原来,你已经等不及了?”话音未落,手已经贴上喻杨下腹。
“住手!”喻杨怒吼,却因为身体无力,喊出的声音也细若蚊蝇。
“住手?”李云帆蹲□子,偏头看他“莫非要我用口?”对着那垂软物呼出几口热气,逗弄一番后起身对着喻杨眼一字一顿说道“可…惜…我…嫌…脏!”
喻杨发誓,如果他这会动得了,如果动得了,他一定让这个叫李云帆的女人生不如死!恶气涌上心间,对着李云帆一口“贱 人”
李云帆躲避不及,被喻杨唾液溅到,却也不恼。拿手抹去唾沫,咯咯一笑“不错,如果我不贱,怎么会教出你这种贱学生?”脑海里,过去看过的千百种情节一一呈现,李云帆已经分不清自己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还是真的生了兴奋。
手掌拂过之处依旧软塌无力,李云帆略有奇怪,转念想也明白了。不管何种男人遇到此等奇耻大辱,就是再急色也不可能反应,更何况喻杨这种心高气傲的。好啊,她要的就是他的心高气傲。手下动作更加轻缓,揉、捏、戳、抚、弄,无一不用。她犹如重温喻杨教过她的古琴指法,只是换了器具弹奏。两手都不闲着,一手照顾上面的海绵体,一手抚弄下面的两颗球,偶尔用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划过,给人更大的刺激。方才喻杨吐给她的唾沫也派上用场,顺势全部抹在他自己分 身上,不但起着润滑作用,也是方便自己手掌的移动。在经过男人最脆弱的顶端时,用掌心轻轻揉动,感受着手中物体的温度身高,看到它小心翼翼的起身敬礼,不由口里调笑“少爷,想不想尝自己的味道?”
喻杨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整个人都懵了。怎么可能!当年他父亲为了让他尽早留下继承人,以免自己早死后他一无所得,早在他十三岁那年就扔给他无数女人。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他竟然不举。看到他父亲气急败坏的面孔,喻杨只觉好笑“父亲,你失望么?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