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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没印象啊”
“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一直把裙子往上掀,慢慢的很难受。我看没什么人在,站起来,自己伸进裙子把内裤脱掉了,你把头凑过来看。我说只给看一眼。然后就把裙子合上了。”
“那样表明我很色的喽,现在怎么没有什么迹象啊,嘿嘿。”
“还有更甚的呢,那时侯我刚好表姐上来,她十岁,你也不害臊,你竟也对她说姐姐:‘我想脱你内裤,我想看看那里面是什么样的。’那时侯她一直看自己的裤子,很惊讶的瞪着你,在旁边坐下不理你。
过了几天,楼上太热,我就把席子摊在楼下堂前,把前后门都开着通风,我听到有什么声音在议论,你好像说既然他们不信就试给他们看。然后到了我的身后,把手伸到裙子里头,我假装翻了个身,还甩过手来打了你,但我没‘醒’,你已经溜走了,我能感觉到,我觉得你还在门外面,我稍开一些眼去留意动静,你再没有进来,外面好象有好几个人,你说:‘我不去了,反正我之前就看到了,信不信由你们。’他们问:‘那是什么样子的啊。’你还很骄傲:‘就像是一条逢,一个被刀割过的伤疤,软软的,嫩嫩的。’
就像被一个细皮嫩肉的毛孩强奸了一样,当然我那时侯不知道什么是强奸,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就像千千万蚂蚁在从我脚底爬上来,抚摩我的肌肤……”
她看的时候,黑白竟然坐在她床上睡着了。
她搬了东西去了黑白房间。
江杉挽着晓丽去逛街,在等车回家的站牌,她们看到一个穿着齐整的老头,向她讨要一元钱,说自己坐公交钱刚好不够一元。江杉想到了那次骑行的时候,黑白说的话,觉得这样的怜悯有点玄,尽管是一个老头子,尽管他装的很像,但是她没给。晓丽掏了钱,江杉想阻拦,却慢一步,那老头早已经把伸手把钱收入囊中,江杉看到老头拿了一元钱之后还是继续逗留在车站,但他好像不是在得到一元钱而快乐,也好像不是在等车,却更像是在等下一批‘赞助商’。晓丽说自己觉得看到那些人很难受,没有年轻人照顾他们,都这么老了,还出来这样讨钱不是很可怜的吗?如果有钱,他们也不是情愿的啊,如果我们自己老了以后也这样呢。我觉得想到他们我会想哭的。
晓丽说:“你怎么店里也不怎么管的啊?就吴孤最卖力了。”江杉很不屑:“员工工作当然要积极一点啊,其实她也没什么在嘛,就一副脸带西施一点。”江杉咽了口气,“要不是我脸上长了些小豆豆。也不至于这么不出去见人了,就空脸带也没用啊。”晓丽纳闷:“怎么没用呢。”江杉说者无心:“就上次立正那事,连收个钱都收不好,好牺牲了立正,让我们老板怎么安心呢?”车上很吵,晓丽也就没说什么了。
张姨和吴孤聊天:“你那两个老板有点不经事,会吃亏的。”
那可不关吴孤的事:“只要到时给我工钱就可以了,我又不用操心的。”
张姨说:“那你可不能干累坏了自己啊,他们如果都不怎么管的话。”
吴孤天真的说:“那是他们信任我才放手让我管的啊。”
“还说你懒呢,那个女老板。”
“我懒?她怎么说的?休怪我不客气。”
那天下午张姨告诉吴孤,说你弟弟吴刺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里,现在父母在看着。吴刺是第二次重大事故了,第一次是在几年前,骑摩托车太快了,插上了另一条路横穿过来的大卡车,脑袋缝了八针,还是无证驾驶,出院后去学校也是傻忽忽的回不过神来。
她们还在商量什么时候要她回去照顾弟弟,吴孤到店里的时候,说自己弟弟出车祸了,明天要请假,见江杉一直在咳嗽,简直要把本来就弱小的身躯给咳出洞来,吴孤急着想去医院,见江杉咳的难受,顺嘴说了一句,看你咳的难受,快要牺牲了一样,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吧。江杉镇定下来:“你弟弟才像牺牲了一样呢?”吴孤说:“我又没有意惹你啊,干嘛发这么大火啊?”江杉说:“那你说我牺牲了一样,我本来就难受着。”吴孤说:“我也难受着呢,你就牺牲怎么样?满脸的痘痘,麻麻的,死了也没人可惜,没人心疼。”摔了一地的火:“你以为长张臭黄瓜脸有用啊,一旦毁了便什么都没了。”
黑白正这个时候进来,见江杉跑出去,正要问,见她已经跑远了,进了店里问吴孤发生了什么事,吴孤说女人特殊时期,都这样的。过了就好了。黑白想起她往公寓的方向跑,以为她是回家了,便也没有太在意,随她去了。回过神来问吴孤这个时期的女人是不是都很不可理喻的。吴孤有点漠然的说:“其实也要看性格的啦,有些人开朗一些。”黑白说:“那我找的那个老婆就是说脾气很坏喽。一大清早的打电话吵吵嚷嚷的。讲错一句话,又说我射手座的,说我不专一,去他狗屁的专一。”“其实男人也不好做的。结婚前要呵护她,结婚了要守护她,然后就又要保护新生命。”吴孤也还是淡淡的说着,转过身给黑白倒了一杯水,又转身整理杯子,黑白端起来看她的背影,很像秋可,他嘴巴嘀咕着:“她自己朋友找个花心的男朋友在闹分手就胡思乱想我是不是一样的坏。看看我和她朋友的男朋友有什么狗屁联系。”吴孤转过身来继续收拾,黑白嘴唇点了点杯子,发现她的眼圈微微有点肿。低下头问轻声问她怎么了,吴孤说:“没事,只是下午张姨过来说我弟弟在医院。”“那你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啊,什么医院?”吴孤说去过了,现在没什么大事了。黑白说:“我也应该去看一下的。你现在带我去吧。”吴孤说:“你去吧。我看着点好了,不然店里没人不好。”黑白循着吴孤给的地址赶了一趟医院,吴刺很意外,说只需在医院保养保养就会好了。
在广场上看到个孩子哭着找妈妈,于是人们都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过;或是回过头看看,走远了。后来那个母亲着急的扳开人群找回来,心疼的把他抱起来,又不高兴的骂他乱跑。
回到店里,黑白对吴孤说:“吴尺还好,你让他好好保养吧。”说着拿了瓶啤酒,独自喝了起来,他想起自己曾经对秋可说要对孩子一样对她,爱自己的亲骨肉一样爱她;想起上午秋可说现在还不愿意给她自己的身体。时间有点晚了,黑白让吴孤先回去休息,他说自己再坐会儿。正说时,吴孤已经倒了杯啤酒在喝了,她闭上眼睛喝的样子让他陶醉。她没有停下来听他讲话,默默的喝,黑白觉得她不开心也就没有劝阻,他们一言不发,只是喝,黑白本来就酒量不好,快十杯的时候开始摸着去厕所,尿完之后吴孤挂在沙发上,黑白把她扶起来往门外走,到门口了又发现手机还在沙发上,屏幕一闪一闪的亮,本想把她放下,又怕地脏,于是又扶着她回到原处。吴孤挣脱开来还要喝,黑白夺过杯在放到桌上,这时候整个店就只有沙发前昏黄的灯还支撑着光明,吴孤趴到他身上说还要喝,黑白就是不给,有关酒的东西全部都放的远远的,她趴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她说把头拿下来一点,黑白低下头,低下头的时候黑白觉得自己抱着秋可,她把头拉上来吸了一口他的唇,黑白也凑上去吻,双舌缠绕很久。黑白把吴孤放到沙发上,起身去关门,关好的时候,灯也已经给熄灭了。他们继续接着楼在一起激吻,慢慢剥落的衣服就像是扒开蚕豆壳。秋可打电话过来说你去医院回来了吗?那个人怎么样了?还好吗?黑白“恩”“恩”的回应了几句,吴孤说谁啊,把电话抢过来,扔到边上,秋可挂了电话,继续打了一个回来,黑白挣拖着要去拿电话,却够不到。黑白不顾一切,狠狠吻下去,吴孤把黑白死死的抱着,蹦的一声响,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吴孤只是觉得背有点凉凉的,沙发终不是床,掉到地上吴孤还是紧抱着黑白不肯放开,他们的肉纠缠在一起无懈可击。黑白把生殖器掏出来,然后挠痒一般耸几下身体,而后迅速没有了动静,整个人强硬的架在吴孤身体上,还是只要吻她,就只是吻她,吴孤被压的有点难受,身子把他支起来一点点,伸手去摸他的生殖器,忽然间她拿那只刚摸过下身的湿润的臭臭的手堵住他凑上来的嘴巴,猛的把他推的远远的:“没用的男人。”
黑白苦苦争辩到:“我爱秋可,这是一个事实。”他只是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