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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竿说:“知道个鬼啊你。我是游戏玩长了难道你玩游戏有我那么疯?”
书生说:“倒,我甘败下风”
高竿扔了烟蒂,这是他们的第十五根烟,站起来说:“走了,还是回去弄几把赌赌,不在这谈棉花了。”他弯下腰去,撒旦的初吻被他一勺下去就是半盆了。酷哥也来了一勺。
书生说:“郁闷,少赌为妙。”也来了一勺,就见底了,算是没浪费。
高竿问黑白:“你看我们可以带这妞出去玩玩吗?”
“我们这可就这么一个人担当着,那可去不成。”
有人来了电话,催着高竿去呢,估计是赌徒约好了的,接了电话,他们走了。
吴孤嚷出声来:“哎,你们还没付钱呢?”
高竿对她回眸一笑,不像是女人的柔情,却还是很诚恳的,吴孤笑脸迎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下次记得带钱来结帐啊。”
黑白忽然感觉自己不是坐着,而是飘飘然悬在空中。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射手天堂(18)
(十八)
这真是一对活宝,黑白总喜欢呆在房里看书,或是骑车出去,没有目的,闲逛,不怕迷路,不怕迟到,因为他根本不去哪里。江杉喜欢呆在其他店品位氛围,她常常身体不好。
吴孤一个人在,大多数时候。
立正说:“那一天真狼狈啊,你怎么不在呢?哪去了呢?”
“什么事情?”
“店里来了很多顾客啊,他就把人家搁在那里,也不懂得招呼招呼,逐个询问,对其他的就置之不理,可真够专一啊。”
“不要这样说,她也是有自尊的,相信他自己也会摸索到方法的。不去讲她了,相信她会进步会明白的。”
立正觉得自作多情,皇上不急太监急:“服了你,老板。”
晚上8点,秋可不愿意停下电话来:“我想陪你再讲会。”她觉得挂了电话一切都是空空的,只有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才是最好的安慰。
黑白死死的拒绝了:“我想做点事情。”
“那你不愿意和我讲话是吗?”
“恩,我是说我想做点事情。”
她伤心的挂了,
“她不伤心的吗。”
“没关系的,如果我不理她,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不会吧。”
“有时候真的想去找个婚外恋,这样的生活真单调。”
“一个都忙不过来,还找情人?真有你的。”
“我是玩笑啦,要真有那可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咧。”
江杉想起今天的情况:“你觉得吴孤怎么样呢?”
“很好啊,如果再机灵一点就好了。”黑白说累了,去睡觉了。
次日,黑白主动打电话给秋可,她还是蔫头蔫脑的,黑白要开窍她:“我昨天真的有点事情,要算一下店里的库存,你也希望我专心的陪你讲话的啊。”
秋可很孩子气:“真的吗?那你昨天怎么不说呢?”
她已经来不及要讲这件事情了:“昨天我昨天想告诉你的,可是你都说不要和我讲话。昨天有个同时事说让我去相亲,她说那个男的很好的,英语八级,数学专业的,25岁,在政府上班,有一辆丰田车,还没有谈过女朋友的,性格也不错。”
“那你去不去呢?”
“你觉得呢?为了你,我当然不去啦。又没有意思,我就和她说我不会去的。”
黑白很沮丧:“如果没有你,那我就一个人活活就好了。”
秋可连忙说:“我说过我不会去相亲的啊!”
黑白解释到:“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离不开你。”
高竿又来了,带了一个女孩子过来,只吴孤一个人在。
他还是不厌其烦的说什么时候有空了一起去玩啊。去了制作间,从开始到结束,把整个房间弄的一片混乱。也做高兴了,也吃高兴了,也玩高兴了。
吴孤横身挡住,他早已经走开了。
黑白刚回来,就看着他们离去,他问吴孤,她说走了,没付。
黑白并不生气,似乎不是老板,似乎不是男人。
晚上的时候,和江杉商量。
江杉说:“都怪我这几次都没在,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找保安过来好了啊。”
黑白说:“可保安,还是后面处理用的。我们还是应该和和气气,这一次的钱也不多,可不能坏了生意,如果我们斗了他,就算这一次赢了,他走了,带人来砸店,损失总是更大的。”
于是他们就商定,继续和气生财。在店内实施先付款再消费,弄了一块牌子:“请先付款再消费,谢谢。”
张姨是吴孤的宿管员阿姨,问起吴孤的工作情况。
吴孤对张姨说:“他们对我不错的。连工资我们三个人都是一样的。平时对我也很好啊。就像这个店是我开的一样。”
黑白常常不在店里,他喜欢呆在房间里,打开色情片,里头的男男女女交错着,纠缠着,乱成一团,不堪入目。黑白拿出生殖器,活动着,兴奋着,糜烂着。
秋可请求视频,黑白准备了一下,把现场整理好了,接了视频。
秋可说周末过来。黑白说好的,并没有把那影片关掉,一直盯着看,心中充满了血。
秋可说自己下线有点事情去,把QQ点了一下,以为把它关掉了。秋可越是说过来,他越是不关心身体,反倒自慰的越凶。
黑白已经不可遏制,继续看短片,重又拿了油漆桶,坐在凳子上开始自慰,没过一分钟,便流出精液来,粘在手上,多的就滴到油漆桶里。他去洗了手,然后看看油漆桶,一堆东西粘在桶底。然而视频并没有关掉,短片一直循环着,他看到了,还是兴奋不已,又来一长轰轰烈烈的满足,他把身体里出来的‘糨糊’全部都装在油漆桶里,一点一点的积累。当油漆桶满的时候,他就拿去卖。它可以做轮胎公司,也可以造纸,还可以做桌子,也还有买去做头绳的,还有做牙刷毛的,还有做内裤,还有做床单。掐指一算,他都卖了十桶了。每次都有人乐呵呵的提着满满的油漆桶走了,其乐无法言语。
秋可忙完回来了,莫名其妙的看视频。她打字问黑白,你在干什么呢?
黑白猛然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目瞪口呆,手足无措,魂飞魄散。他故作平静:“没什么呢。”
秋可说:“摄像头很糊,怎么回事?”
黑白检查了说:“噢,我刚才把他撞翻了,正贴着墙壁呢,和墙壁亲嘴呢。”他假装松了一口气。煞有介事的把摄像头调整了。
秋可戏谑着说:“你不可以和其他人亲嘴噢。”
江杉正一个人在外面散步,她喜欢看看变化,又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她很有兴趣知道。
正好碰到张姨问起吴孤:“她也是很卖力的,如果能更积极一点,机灵一点就好点了。”
江杉碰到了同学,离开的迅速。
黑白到店里,开了QQ。
贞刚上线,问:“在?”
黑白直截了当:“和你视频吧。”
“请放眼睛一条生路吧,也放耳朵一条生路。”
“我很坏吗?”
“众目睽睽之下,你当然不是。”
“昨天,一些同学来找我出去玩,忽然觉得和他们一起出去玩没有意思,觉得只是去了一个躯体,觉得越是热闹越是寂寞,一个人恐惧的钻在角落。原来都不是这样的。”
“所以你说喜欢合群,其实是对自己的压迫,物是人非又怎样?恐惧有怎样?被抛弃又怎样?‘曾经’太遥远。”
“那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只有老公了。”
“多少时间了。”
“半个月。”
立正进来了,他依旧卷着本书,放着,任它驼着背,并不翻开,坐下来,黑白把QQ隐身了,出柜台来陪他坐。
晓丽穿着一件吊带和朝短裙从对面马路过来,臃肿的身体把服装挤的像是被非礼了一样。整个身体几乎完全不能配合这服装做姿势。
立正说:“怎么现在的胖女人也都穿这么少啊?看来这西施效颦,还真不假啊。”
“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看到了那些愈发别扭的风景,你才愈发觉得他们臭美;而如果那是性感的,你一定是无语了,具体的说是舍不得时间来说话了。人性的悲哀啊。”
立正嘲笑他说:“你懂,还人性的悲哀,这是人的性的需要,还装的多纯洁的样子。”
“看来你的单身还是很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