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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丹:“反正他们现在谁都说,也说我也说我男朋友,说啥都有。就是给我的压力太大了,没法干活了。”
小阳:“我也觉得(自己)不算男人,也不算。”
记者:“你觉得你女朋友受到的伤害是什么?”
小阳:“我不知道。”
小丹:“尽量地忘记吧,肯定有这个阴影吧。”
这件事情带给小丹的伤害真的会随着时间而淡化吗?伤害小丹的是犯罪嫌疑人还是男友小阳?是什么让小阳无力拯救自己的女友呢?
主持人张绍刚:“一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强暴,而且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在两个小时里,连最起码的打一个报警电话这样的事都没有做,所以导致女朋友承受了两个小时的恶运。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到底为什么?这个男孩到底在想什么呢?这就是我们的核心话题: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在今天的互动环节当中,将会有两位和我们连线,一位是当事人小阳,另外一位是心理学专家中国政法大学的马皑教授。”
主持人张绍刚:“喂,小阳吗?”
小阳:“啊。”
主持人张绍刚:“你好,我是《大家看法》的主持人张绍刚,有几个问题想要和你交流一下,可以吗?”
小阳:“可以。”
主持人张绍刚:“那两个小时,其实你是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报案的,对不对?喂?小阳?你旁边有电话吗当时?”
小阳:“没有。”
主持人张绍刚:“那你离最近的公路有多远?”
小阳:“有一百多米。”
主持人张绍刚:“一百多米,你曾经想过去公路上找人来求救吗?”
小阳:“那时候太晚了,公路上也没人。”
主持人张绍刚:“你当时哪怕连尝试都没有,为什么都没有去试一下呢?”
小阳:“没敢试。”
主持人张绍刚:“没敢试?”
小阳:“嗯。”
主持人张绍刚:“为什么没敢?”
小阳:“怕要找人打他们了以后,他们随后还找人打我们。”
主持人张绍刚:“你怕他们报复你?”
小阳:“嗯。”
主持人张绍刚:“但是当时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一方面是你可能会被报复,另外一方面是,你可以拯救你的女友,让她不受欺负。在这两个选择之间,你选择的是怕报复?”
小阳:“嗯,那时候天都黑了,没电话,没地报(案),上那边叫人家吧,怕把人家打扰醒了。”
主持人张绍刚:“为什么要怕打扰别人呢?你可能是打扰了,他们但是你的女朋友就不会被欺负,哪个更重要呢?”
小阳:“我不好意思找他们,我怕他们说我。”
主持人张绍刚:“说你什么?”
小阳:“说我连自己的女朋友保护不好,找我们干啥?”
主持人张绍刚:“小阳,现在你和你女朋友的关系怎么样?”
小阳:“挺好的。”
主持人张绍刚:“挺好的?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
小阳:“我想先在家中呆两天,再出来,打工来。”
主持人张绍刚:“是带着她一起走吗?”
小阳:“嗯。”
主持人张绍刚:“先回你们家?”
小阳:“嗯。呆一段时间,呆一段时间再出来打工来,过几年我打算结婚了。”
主持人张绍刚:“过几年你们打算结婚,把这个想法跟小丹说过吗?”
小阳:“说过。”
主持人张绍刚:“小丹同意吗?”
小阳:“嗯。”
主持人张绍刚:“也同意?”
小阳:“嗯。”
主持人张绍刚:“那我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假设,小阳这两个人强奸的不是你的女朋友,强奸的是其他人的女朋友,你会报警吗?”
小阳:“会。”
主持人张绍刚:“为什么?”
……
主持人张绍刚:“好,谢谢小阳跟我们电话连线,谢谢,再见!”
小阳:“再见。”
主持人张绍刚:“马老师你好,我和小阳通话的时候他好像在两个之间做选择,一个是面子,是他自己的面子,然后另外一个是女朋友的安全。在这种情况下他会选择自己的面子。”
中国政法大学马皑教授:“怎么说呢?那这就是一个性格的原因了。咱们从刚才小阳回答问题的这种方法上和他自己所描述的整个的情况的过程当中,也能够看出来,他是一个在性格上比较自卑的这么一个年轻人。他的性格弱点导致他选择了这种妥协或者退让,或者说逃避的方式,来面对这个事情。那么我想咱们除了从他的性格上来说之外,还要特别地关注这个年轻人他所处的这种具体的生活环境,也就是说他们一个外地的农民打工,他可能他所体会的那种不安全感是你我体会不到的,他们并不认为他报案或者说他向别人去求助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他考虑的更多的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所带来了风险,就是咱们考虑的方向完全都不一样。但这一点你可以说他性格上还有自私的一面,可以这么去说,但是要重复一点的是,怎么能够让这些农民工在城里边有安全感。那么就是要做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必须对这些所有侵犯了农民工利益的人,能够在法律上给予制裁,让这些农民工看到希望,他们才能够靠法律自信起来。否则他真的是无法自信,所以我想就个案而言,我们倒反而应该祝福他们能够走下去。”
主持人张绍刚:“没错,谢谢马老师跟我们电话连线,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希望小阳和小丹能够平静下来,以后真的能够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目前公安机关已经以涉嫌强奸(罪)把这两个犯罪嫌疑人,移送到了检察机关,如果最后所有的案情能够确认和成立,那么这两个犯罪嫌疑人不会像小阳想的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拘留,他们一定会面对刑事处罚会面对十年以上甚至于是死刑的处罚。”
黑白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简直不是男人,擦胭粉进棺材…死要面子活受罪。就算是其他女人也应该去救啊,何况是自己的女友呢?白生了一根能够坚挺的生殖器了。”
他把报纸给江杉看。自己坐着发呆。琢磨自己会怎么办。
江杉问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为什么名人说的就是对的呢,就代表道德标准呢?”
江杉说:“没有人能够名正言顺的说地让别人信服,那些芸芸众生会吵吵囔囔说自己也会说,为什么找他去说,为什么不找我讨论讨论。所以找个人冠冕堂皇的张张嘴巴,就足以顺理成章了。”
“这男人也正够白搭的,谁该谴责呢。”
“疯狂的和死气沉沉的男人帮们,所有的臭男人都应该谴责——我好象不应该对社会,对男人这么愤事嫉俗的,容易变老的,女人还是少痛恨一些事情的。”
黑白笑,拿手去摸她脸,意在夸奖她。
江杉说:“手别动,我觉得很别扭。我会误会的。”
射手天堂(16)
(十六)
黑白开了QQ,和贞碰到,她突如其来:“黑白,我喜欢你。”
黑白防备着:“你是本人?是她让你试探我的吗?”
贞回话:“本人,不是。”
黑白觉得好生奇怪,贞又发话:“只可惜你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黑白说:“谢谢,好感动。”
贞发话:“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黑白去有点事情。回来,贞留话:“怎么不说话了呢?”“溜了吗?”黑白回话:“刚才有点事。”
贞还在,已经隐身了:“我知道你不是逃避的人。”
黑白说:“难怪上次说‘亲爱的’。”
“在学校的时候就觉得她整天抱着个电话和你聊天,我们都觉得她很粘人的,像个小孩子,现在还这样吗?”
“还好拉,有时候我真的不敢告诉她我还活着。”
沉默了些许时间,黑白想到她已经毕业了:“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你们读三加二,早几年就可以毕业了,舒服啊。”
“总是不比你们的。我和你这是不同阶级的。”
黑白不服了:“傻瓜,都是在游泳,还有不一样?”
“你们水性好一点啊,你们游泳的花样多一点啊。”
“在学校,虽也教些什么花样的,倒是你早一点入水,水性定是比我们好,这是没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