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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下德里达关于他自己思想探险历程(他曾更倾向于接受胡塞尔和现象学)的回忆,是值得的。参德里达:“一个抑音节的时间:标点符号”(The time of a thesis: punctuations),载阿兰·蒙特费奥尔(Alan Montefiore)编:《今日法国哲学》(Philosophy in France Today)(Cambridge; 1983),主要可参阅第38—39页。
萨特:《反犹分子》(AntiSemite and Jew),G。 J。 Becker英译,(New York; 1948),第90页。
萨特:《存在与虚无》(Being and Nothingness),H。 E。 Barnes英译,(New York; 1956),第259页。
同上书,第260页。
同上书,第260—261页。
艾里邦:《福柯传》,第43页;英译,第26页。
萨特:《存在与虚无》,第379页,并参见第405页有关施虐淫的一段文字。
SP,第202页;英译,第200页。“论道德谱系学:关于正在进行的工作的概述”(On the Genealogy of Ethics: Overview of Work in Progress)(谈话,1983),载TFR,第351页;FD,第519页;英译,第265页。那种钥匙孔意象曾附带地(而且不知何故)出现在福柯早期发表的一段批评萨特的文字里:参见RE,第109页;英译,第68页。虽然我不同意马丁·杰伊(Martin Jay)的结论,马丁·杰伊(Martin Jay)发表了一篇有关福柯的“凝视”(the gaze)的有趣文章:“在凝视的王国中:福柯与20世纪法国思想中的视觉诋毁”(In the Empire of the Gaze: Foucault and the Denigration of Vision in Twentiethcentury French Thought),载FCR,第175—204页。1983年福柯在谈论“确实性”的时候,不仅抨击了萨特的确实性观念,而且也抨击了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中的观点。由于海德格尔关于“确实性”的论述特别强调良心的召唤和内疚的向心性,福柯的反感是不难理解的。不过,福柯在谈话中始终没有讨论羞耻或内疚,而只是以试图迫使我们为某种“真实的自我”所约束(这一点,海德格尔的确未曾做过,但萨特却肯定可以从这个角度来理解)的方式,对海德格尔和萨特提出批评。十分奇怪的是,原谈话录音(现存巴黎米歇尔·福柯中心)在公开发表时,其中有关海德格尔的内容被删去了。
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43—44、45页;英译,第26—27、37页。路易·阿尔都塞当时是教师,而让·拉普朗什(他后来成了一名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则是阿尔都塞派去防止福柯自杀的人。
“一个面临无限要求的有限制度”(Un système fini face à une demande unfinie)(谈话,1983),载《岌岌可危的社会安全》(Sécurité social: lenjeu)(Paris; 1983),第63页。“如此质朴的快感”(Un plaisir si simple),载《盖皮耶》,第一期,1979年4月,第1、10页;英译载《法格莱格》(Fag Rag),第29期,第3页。
艾里邦:《福柯传》,第44页;英译,第26页。
“如此质朴的快感”,参注释前文,第1页;英译见第3页。
“绝不妥协”(Non aux promis),载《盖皮耶》,第43期,1982年10月,第9页。另可参见瓦德:《福柯在加利福尼亚》,第65页。
1990年3月25日德费尔的谈话;另可参见班盖“学习时代”一文。毕竟,如德费尔所言,高师的一些教师和管理人员本身就是同性恋者。
1990年3月12日埃德蒙·怀特的谈话。
1990年3月25日德费尔的谈话。
参见让—弗朗索瓦·西里奈利(JeanFrancois Sirinelli):“1945年后乌尔姆街的高师人:共产主义的一代”(Les Normaliens de la rue dUlm après 1945:une génération muniste),载《世界现代史杂志》(Revue dhistoire du monde moderne),第32期,1986年10—12月,第574页。
“为了一种不舒服的道义”(Pour une morale de linconfort),载《新观察家》,第754期,1979年4月23日,第83页。CF(谈话,1978),第20页;英译,第52页。艾里邦对福柯在法共的情况作了极好的阐述,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70—78页。
CF(谈话,1978),第19页;英译,第51页。福柯在这里说,他是在1950年加入法共的。艾里邦也接受了此说。达尼埃尔·德费尔在1991年11月4日的一次谈话中解释说,福柯卷入法共的活动,在某种程度上是出于他个人对法国印支战争(1946—1954)的反对态度。
CF(谈话,1978),第22页;英译,第52页。弗利德里希:“法国的权力哲学家”(谈话,1981),参见注释前文,第148页。
CF(谈话,1978),第22页;英译,第53页。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76—77页。在我们1991年11月4日的会谈里,德费尔强调了福柯对反犹主义的憎恶的重要意义。关于“医生阴谋”和1952—1953年间苏联的反犹运动,参见麦德维杰夫(Roy A。 Medvedev):《让历史来审判》(Let History Judge),Colleen Taylor英译,(New York; 1971),第494—497页。
德费尔在1991年11月4日的谈话中,回忆了福柯在拒绝陪他一起去中国旅行这件事。
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78页;英译,第58页。
福柯1978年为康吉兰《正常与病态》一书的英文版写的“导论”,参见注释前文,第8页。
同上书,第9页。
关于福柯对卡西尔和新康德主义的一般看法,参见“一段无声无息的历史”(Une histoire restée muette),载《文学半月刊》,第8期,1966年7月1日。福柯在此文中高度评价了卡西尔《启蒙哲学》(The Philosophy of Enlightenment)的法文版。关于福柯对卡瓦耶的看法,参见他1978年为康吉兰写的“导论”,参见注释前文,第8—9页,第14—15页;以及“一次关于政治和伦理的会谈”(Politics and Ethics: An Interview)(1983),载TER,第374页。
康吉兰:《正常与病态》(Paris; 1966),第139页。福柯在他的“导论”(1978)中明示人们,要注意康吉兰的活力论(vitalism)——参见注释前文,第18—19页。
同上书,第13页。
CF(谈话,1978),第1期,第35页;参见英译,第67—68页。
RE,第126页;英译,第70页。参见“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尔和他的阴影:捕捉他自己的文化”(Gaston Bachelard: le philosophe et son ombre: Piéger sa proper culture),载《费加罗报》,第1376期,1972年9月30日,第16页。也可参见FD,第21—23页;英译,第10—11页。
加斯东·巴什拉尔:《梦想的诗学》(La poétique de la rêverie)(Paris; 1960),第45页。巴什拉尔,《论土地与静息》(La Terre et les rêveries du repos; Paris; 1948),第51页。巴什拉尔:《水与梦》(LEau et les rêves)(Paris; 1942),第24页。巴什拉尔:《歌与梦》(LAir et les songes),(Paris; 1943),第12、13、10页。
参见托马斯·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Chicago; 1962),第5—6页[亚历山大·科伊尔(Alexandre Koyre)对库恩特别重要,他也为福柯所敬重]。关于福柯对库恩和“正常科学”的看法,参见他1978年为康吉兰写的“导论”,参注释前文,第16页。
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70页;英译,第50页。
“一次谈话”(1982),载PPC,第6页。“真理·权力·自我:和福柯的一次谈话”(Truth; Power; Self: An Interview With Michel Foucault)(1982),载路德·马丁(Luther H。 Martin)等编:《自我的技术》(Technologies of the Self)(Amherst; 1988),第11页。弗利德里希:“法国的权力哲学家”(谈话,1981),参见注释前文,第147页。另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67—69页;英译,第48—49页。
第二章 等待戈多注释(3)
参见班盖:“学习时代”,参见注释前文,第126页。
MC,第33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