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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儿……”哀怨的声音悄悄的飘出来,飘啊飘啊,飘到正扶桌大笑的人儿,人影一顿,笑声稍停,在凌墨兴奋的以为他的亲爱的最有良心,都不笑他的时候,一连串更加夸张的爆笑,生生撕碎了他的希望。
哀怨的他挪啊挪啊,挪到向亚雷身边,跟他共同挤一个角落慰平伤口去了。
埋首在胳膊弯里的乔志恒,悄悄的露出一只小眼睛,眨巴眨巴看看周围:其实他最冤枉了,先是莫名其妙的挨打,然后是莫名其妙的打架,再然后是莫名其妙地被连带嘲笑,他是得罪哪方大神了?要这么整他?他才是最无辜的小孩,不要笑他啦!
“哈哈——”
“嘻嘻——”
“我不行了,哈哈哈……”
“哎吆,肚子,肚子痛死了……”
“天啊,饶了我吧,哈哈……”
……
窗外云高风淡,似乎连太阳都在眯眼笑着,这个深秋啊,是那么迷人……
“唉,我说你们四个到底是哪条神经搭错了啊?打成了这样?哈哈!”简虹儿乐过之后还是跑到医务室,骗老师说她屁股上有个伤,要拿些药物回去天天抹。当然,医务室的老师是男的!
于是,在老师找来药物箱后,却被她晕天晕地的拍马屁中,笑得傻呵呵的交出手中的药箱。
再于是,现在这间偌大的办公室中,四个龇牙咧嘴的大男生,被三个俏丽的佳人手边动作搞得痛得哇哇大叫。
“别动……再动打你了啊!”威胁的扬起细腻的小手,齐晓喧做出一副灰姑娘她后母的姿态,然而眼睛却笑眯眯的出卖了她。
她也不是故意的嘛,谁让她一看到向亚雷脸上眼圈的黑轮子,哇哈哈哈,就止不住想笑啊,不能怪她的好不好啊!
紧张地看着眼前小妮子的手在眼前威胁的抖啊抖的,向亚雷实在忍不住了,抱头就蹿,边蹿边喊:“晓喧啊,你未来老公我还想多活两年,好到法定年纪娶你呢,别害你老公我提前挂掉啊!”他真的很倒霉的说啊!
“向、亚、雷!你给我回来!”齐晓喧举着杀人利器,不对,是沾满了酒精的棉签,站在原地,怒视着不听话的实验小白鼠——向亚雷。
“不……不要吧?”各位兄弟,救命啊!向亚雷乞怜的眼神向四周飘去。
活、该!谁让你对着齐晓喧说你需要她的抚慰?该,害得他们三个都要跟着受此大难!该!
呜呜呜,他的兄弟,他的哥们,就这么无耻的送他去死,真不仗义啊!
乖乖的‘小白鼠’向亚雷在齐晓喧第三次怒吼中委屈的步回魔鬼的掌下,还是不能反抗的那种!
“我说晓喧啊,你能不能把这个酒精换成碘氟啊?这个,这个酒精似乎……”
怯怯的‘小白鼠’向亚雷眨巴着两只可怜巴巴的眼睛,含满水雾的看着他的主子,手握生杀大权的主子——齐晓喧。
轰——瞬间红了脸的小恶魔齐晓喧恶狠狠的咬牙:“哪那么多废话!给我老实点,我说用酒精就是酒精!”
这厢,收回目光,凌墨担忧的低下头,看着简虹儿的小身子在一堆药品中翻啊翻啊的,不由苦着张脸:“虹儿,看在咱们斗嘴斗得那么愉快的分上,呆会能不能手下留情?”
唉……白痴凌墨,难道你忘记了简虹儿现在震惊全校的本事吗?她的本事能翻天的!
闻此言,齐晓喧投给旁边正乖乖准备受死的‘小白兔’凌墨同情的一眼,因为谁都知道这简虹儿绝对拥有杀手的特制,当然她自己不觉得,所以,呆会你自己保重了!阿门——
“啊——”
“叫什么叫,死人啊!”微红了脸,向亚娟在旁边收拾两条死鱼——乔志恒和邵帆。
“痛啊,老姐,给点面子啊,别老捅我的眼睛好不好啊?”他很无辜耶,该死的邵帆,就算开窍也不能这个时候啊,你近千瓦的电扫过去,会死的人是我这个正接受治疗的小病人唉!给他拜托一下下好不好?拜托啊,等他的脸给这该死的五颜六色的水给涂满,换你自己了,你再放电成不成啊?那时候就算出人命也不关他事情了啊!他郑重声明啊,他是这起事件中最无辜的一位啊!
她真迷人啊,连手拿镊子的动作都那么美丽!噢!美丽归美丽,干嘛扎他啊?
向亚娟实在忍不住了,抓起手边的一只东西,顺手就给邵帆来了一下,看着他捂着伤口的动作,这才嗜血的轻笑:“小子,以后眼睛给我放正确点!否则,哼哼,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不是这样?!寒!
冷冷一哆嗦,马上让某个适才呈现粉红梦幻场景的贱狗型‘衰哥’清醒。
云飞扬,叶飘摇。
清幽的某个秋天的日子里,一阵阵喧闹笑骂,透过一扇半掩的窗子,飞出地面,招摇在天空。这是个飞扬的年纪,这是个挥扬青春的地方,这是属于他(她)们的故事!
第五章??
一栋独立的别墅,偌大的草坪枯黄的草叶,泛着荒凉的味道。一尊仕女的石膏雕像迎着西下的夕阳,手中捧着的瓷瓶幽幽的倾出弧线优美的一道细泉,温柔的水就如同流在心间似的。
秋天的风也是皮皮的,悠的飞过这细细的不停顿的细流,调皮的溅起几颗珍珠般的水滴,乐得风儿再次卷起飘落的黄叶,嬉笑着飞过高大的墙头,转瞬消逝。
青色砖墙头攀延着已经在萎缩的爬墙虎,密麻的藤蔓不在乎秋风的威胁,已经紧紧巴着墙缝,勇敢的鼓励自己等待着来年的春天。
独立成型的欧式建筑,巍然的朝天仰望,云朵悠然飘过的时候也会低头好奇的看看这栋好看的建筑:悠然的蓝色夹杂清纯的淡白,在某个悄然的角落再勾画出一抹军绿色,什么都好,不好的就是跟前边俨然属于喷泉造型的中国古代仕女举瓶像不搭。
然而众所不知的奇怪的疑问,也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恩驰学院的理事长陈贵康的心中永远的痛!当然,这个是有原因的。话说当年……
当年陈老爷子在四十不惑之年,喜获麟子,那个高兴啊,虽然他前边已经有了三个他恼恨的小皮鬼,但是又来一个小孩,还是带把的,他怎么能不高兴?在他那个年代如果没有儿子是会被人嘲笑到死的,虽然他认为他比较喜欢女儿,但是能让他面子高兴也是好的。
陈逸阳——他的那个宝贝儿子,聪明活泼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陈小少爷逸阳同学!
唉,就是太皮了,跟他相比,陈老爷子的其他儿子女儿简直乖得不得了不得了!唉……
那年啊,春天的天气好得不得了啊,于是,陈老爷子他就想啊:既然燕子都忙着盖窝了,那他也动动骨头,弄出栋大房子给小子们玩吧?
天高云淡风轻扬,趁着天气好啊,大家快盖房啊!
施工队来了,设计图来了,砖瓦到了,水泥够了,那,那就挽手干吧?
嘿吆、嘿吆、加把劲呀!嘿吆、嘿吆、努力干呀!嘿吆、嘿吆、顶劲上呀!
这厢热火朝天的干着,那厢……
“逸阳少爷!逸阳少爷……这小少爷跑哪里了啊!唉……”
“嘿嘿,如果被你逮到了,我还有的玩吗?嘿嘿!”一道疑似恶魔的小小身影躲藏在施工队的小小办公室外的角落,听着渐渐远去的呼唤声,狡猾的露出小恶魔的笑容。
哇呼,没有人呢,刚好啊……这些怎么都这么奇怪啊?咦?地上怎么还有张好看的古代姐姐的画啊!好看哦……唏溜……
从这一声吸口水的声音,可以猜知——这丫的长大后绝对一色狼!
调回镜头,继续看这未来的大色狼——陈逸阳。
一双小小的手拿着一张大大的画像,口水流得满地跑,边流边小小声的咕哝:“好漂亮哦!”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合着沉重的男声,渐渐逼近这方小小的斗室。
哎呀,赶紧躲,桌子下边好了!小小的身影扔掉画像机灵的钻进桌下,还顺手扯走桌子上一张纸垫屁股:赵妈说过,今天再弄脏衣服,他就要挨屁股了!所以,虽然他不一定挨打,但是为了可怜的小屁屁着想,他还是乖一些拿张纸垫着好了!
“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