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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也会 变白痴。不知是哪一位小姐如此厉害,能让江振元俯首称臣。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那个处心积虑想和他坐在一起的“暴龙”女。他的品位应该不会差到如此地步。
“我……不知道那个笨蛋在想什么……”振元突然冒出一句,仿佛认为郑忆真一定会懂。
“女人心海底针嘛。”
“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分开,她应该也一样啊,但是,她居然……她居然好像是什么也没自觉,什么也不明白……”
哦,原来是纯纯的青梅竹马恋呀。这一类型的感情因为时间悠长的关系,最容易被双方(或一方)认为存在的理所当然而忽略;往往是经过一个比较震撼的外因触动才能浮出水面。看来这次被“震”的是振元了。
郑忆真微微一笑,转动着手中的铅笔:“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只要你不说出来,就是做一万件爱她的事,她也当你不爱她。”
振元转过脸,很注意地盯着郑忆真:“是吗?都这样子吗?可是我跟她是不同的,她了解我,就像是我地上的影子一样,我觉得她理所当然应该明白——”
“你跟她表白过自己的想法吗?”郑忆真打断了他的自恋判断。
“我其实那个……当然我想她应该……我也是……没有。”振元支吾了半天,终于丧气地承认。
“那她就没有理由一定要知道。老兄!永远别觉得一个女孩子对你的感情是理所当然,她们自己经常会拿不准主意的!”
“那不是很自欺欺人?”振元苦恼地说。
“那你就不要自欺欺人,快去表白!谁让你爱上了她。”郑忆真不想玩什么迂回游戏,直接切中主题。“你们这样地僵持,真是很无聊!”
“你——”振元睁大了眼睛瞪着郑忆真,看上去似乎想发作,但却笑了出来,“你说得不错,我倒也很想看到振振有词的你将来怎么应付这种局面。”
郑忆真也笑了:“我比你更聪明些,不去碰所谓的伟大爱情。”
“这可由不得你,有时候它来了,你挡也挡不住。”振元想到自己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手脚不灵形似中风的失常表现,不由得感从心生。好,既然宝平没有做他女朋友的觉悟,那他就烦到她有!男生的面子在追自己心爱的女生时绝对是阻碍,应该趁早抛弃;振元决定充分发挥贴膏药的本事,死赖活挨誓把宝平追到手!
“呵呵……”郑忆真不怎么真诚的笑了几声,作为一个IQ200的天才,即使恋爱也不会像振元这样惨咧。
先打电话给她缓和一下气氛,然后再约在清幽的公园见面诉衷肠……振元不理郑忆真的嗤声嘲笑在笔记本上开始计划,做着类似宋某人的行为。
宋宜人这几天火气很大,江振元整天不知去向,要不就是阴沉着脸叫也不应;唯一可以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国际法课,也被那个超级大恶人死死霸住!看来不用点狠着是无法让江振元对她进一步“认识”了,所以她要使出最古老但最有效的必杀技——美人计。
今天她没有上国际法,在寝室里画了一个明媚亮丽女人装,穿上一件红色吊带低胸连衣短裙,勾勒出迷人曲线,映衬肌肤白似雪。然后就早早埋伏在阶梯门外,她知道江振元一般都最后出教室,所以准备和他来一个迎面相撞,碰撞出爱的火花。
下课铃响了,振元和郑忆真并不着急走,和一大群人挤一个小门不是两人喜欢的方式。振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着手中的计划念念有词:
“……先低姿态打电话……说得真诚些……公园的假山后最好了,小湖边也可……”
“喂,你别这么白痴好不好,真是昏头了。”郑忆真发现江振元认清形势后,行为比以前更秀逗!早知这样就不点拨他了,让他发呆到死好了。
振元充耳不闻,两眼直勾盯着笔记纸,把塞进书包的书掏出来又装进去。唉,郑忆真瞧着他莫名其妙的行为,心里直叹气,爱情真的很可怕啊!
隐在门边儿的宋宜人看到江振元和那无赖下了台阶往这边走来,紧张得手心冒冷汗。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要对男生主动投怀送抱,好羞人啊!但是为了有志同道合的男友,为了日后有光明的创业前途,她豁出去了——相准江振元的方向,眼一闭猛冲过去——
“啊,我的手机还在书桌里!”走到门口的振元突然记起,转身跑进去,对身边的郑忆真喊道,“不用等我,你先走吧。”
“你啊,被爱情冲昏了……”郑忆真刚跨出门口,就惊愕于一道红光直撞向他。
嘭!巨大的冲力使两人都摔倒在地,毫无防备的郑忆真后脑重重磕在水泥地上,眼前小鸟星星乱飞。
“你——”郑忆真咬牙汇聚心神,一手勉强支起上半身瞪着怀中的冒失女,“你要图财害命吗?”
“啊,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宋宜人在头昏目眩之余不忘用娇滴滴的声音回话,盯着眼前硬实的胸膛,努力眨回要掉下来的眼泪——她的鼻子撞得好痛啊。
温香玉软抱满怀的郑忆真俯首可见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认为其实这种飞来横祸也不错,满养眼的,开始发挥迷人的个人魅力:“小姐,你没伤到吧?这样美丽的人儿撞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啊?宋宜人觉得有点不对头,江振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这语调似曾相识又令人憎恨——
“快起来吧,别挡着门口。”江振元拿着手机从两人身边大步迈过,消失在门外。
天哪!宋宜人侧首呆呆地目送江振元出门,心中的警铃大作,抬头看见郑忆真颇为享受的眼光,怒火直冲云霄,久久盘旋不下:“你这个大色狼!下流!”啪,她一巴掌扇去,不去看郑忆真错愕又有些了然的神情,狼狈不堪的起身跑远。
这次梁子可结大了!两人心中一致肯定。
涉江采芙蓉
江家露天花园里正进行一场严肃的讨论,孟、江两方家长全部到齐,谈论的主题是面临高考的宝平和振元的填报志愿问题。
“填报志愿这个事儿是很重要的,关系到两个孩子今后的择业方向、生活发展。所以我们今天一定要细心考虑,不可以再跑题了!”孟爸首先发言,定下今天严肃认真的讨论基调。
“好的。我想只要你能把持得住,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孟夫人悠悠然地加了一句。
“你是说每次跑题都怪我了?”孟爸一脸的不服气,手指向江爸说,“他跑题最多,应该注意的是他!”
“大哥,这你就不对了。每次先跑题的都是你,我只是随着你说而已。”江爸连忙为自己辩护,并举例证明,“就像上次讨论贝多芬,是你先提到了怎样挑选钢琴,我才说起应该如何辨明电脑假货的。”
“那大上次欣赏诗歌,不是你先跑到邻居小孩篡改古诗的话题上,我才说起麻将的吗?”孟爸也不甘示弱,反唇相稽。
“好了吧,你们。”
“又跑题了!”孟夫人和江夫人无奈的各自阻止正相互揭疮疤揭得很乐的丈夫 。
“宝平已经和我们谈过了,她想学文学,我是不反对的。”孟夫人进入正题。
“唉呀,我家振元到现在都没和我们说过他的想法呢,似乎他自己也很烦恼,我又不知道该怎样劝他。”江夫人说出心里的担忧。
“男孩子嘛,是会想得多一点。振元各门功课都很出色,爱好又广泛,可能会难以决定。”孟爸安慰着江夫人,“我相信他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这小子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那三个印刷厂早晚都要由他继承,他学经济不就好了?”江爸认为父业子承天经地义。
“那也得看振元有没有兴趣啊。你这是老思想啦。”江夫人批评旧观念的丈夫。
“我我也为他好啊,以后毕业了就可以直接到我的厂里上班,有了一定经验以后,我就让他当经理逐步接管我的事业。我也可以清闲一点,他的事业也可以很快进入正轨,到时再把宝平娶进门不是很好。”
“也对啊,我就可以很快抱孙子了。”江夫人开始觉得这个计划很可行。
“如果这样的话,宝平就当作家吧,在家里搞创作的同时,也有时间做一个贤妻良母,照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