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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星星’是……萤火虫?好美啊!这真的都是为我准备的吗?”李晓寒有些受宠若惊,歪着头疑惑地问阳子轩。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阳子轩走近她,握住她的手,低头凝视着她,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拉起她的手,优美高贵地俯身吻了下她的手背。
  “啊?!”李晓寒慌乱地缩回手,害羞地低下头。
  阳子轩抬起她的下巴:“亲爱的,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因为……我、我不知道……”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我以前有过一个深爱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却狠心地抛弃了我,我痛不欲生。我真的很爱她,你懂吗?我当时甚至想过自杀。”阳子轩紧锁眉头,无力地靠在树上。
  “阳……阳公子……”李晓寒有些心痛地拍拍他的肩。
  这小子果然有一套……
  躲在树后的喜彤看着阳子轩逼真的表演,不由得暗自赞叹。
  首先把李晓寒引到这么一个浪漫的地方,再用以前的悲惨经历来引起少女的同情,同时也让李晓寒看到他用情的深刻。
  看来李维那小子要向他多学学!
  “已经没关系了,那个我曾经深爱却又无情无义的女子你也认识。”
  “我、我也认识吗?”李晓寒问道。
  “对啊!就是苏喜彤啊,她周旋在司徒白和墨迪两人之间,不理我。”阳子轩装出悲痛欲绝的样子转身,向树后的喜彤偷偷扮了个鬼脸。
  那个阳子轩,竟然这样诬陷自己!真是欠揍!
  “后来,我看见了你,你的微笑深深地打动了我,是你让我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不再思念喜彤那个坏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我有多么迷恋你吗?”阳子轩回头,拉住李晓寒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我想我已中毒,我已经无法自拔,无可救药了。你愿不愿意……”阳子轩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拯救我,从今夜开始……”
  哇!真是太赞了!阳子轩这一系列的动作和对白真是要人命。
  喜彤看着李晓寒粉颊带红、乖乖点头的样子,只能感叹阳子轩这小子也并非一无是处,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挺有天赋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泼水节?这是少数民族的习惯,相传他们用向对方泼水来转达对对方的爱意。”
  “哗!”
  阳子轩还未说完,李晓寒已将身旁阳子轩早已准备好的水向他泼去,并俏皮地向他微笑。
  “你真是可爱,那我也来啰!”阳子轩端起一盆水,向李晓寒的小腿泼去。
  喜彤睁大了眼,阳子轩难得聪明了一回,用泼水节互传爱意这样既浪漫又有情趣的方法来试出李晓寒到底是不是凶手。
  没有!
  李晓寒并没有变为鱼尾!薄薄的湿裙透出了她纤细的小腿!
  她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那么就还有宁雪姬、兰儿,如果两个都不是的话,就是花妈妈了!
  喜彤飞奔回凝香楼,为了不让李晓寒起疑心,阳子轩还必须留在小树林陪她。现在墨迪应该进入兰儿的房间了吧。
  墨迪的温柔政策一定可以打动兰儿的心的!
  喜彤气喘吁吁地站在兰儿的房门口,正想贴近房门偷听进展,却听到兰儿一声尖叫!
  “色狼!你给我滚!我不是凝香楼的姑娘,你找别人去!”
  随着一声骂,喜彤便看到被面目狰狞的兰儿推出房间的墨迪!
  “嘭!”房门被兰儿用力关上。
  喜彤看着狼狈的墨迪,问:“你有没有记住我的关键词啊,我说要你温柔、真诚,怎么会被骂成色狼呢?”
  墨迪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有按你说的去做,我敲开她的房门,坐在她对面,挣扎着要不要说,然后沉默了十秒后,我真的就按照你说的用最温柔的语气,真诚地对她说:‘我是来看你沐浴的!’”
  “你怎么说出真话了呢?”喜彤气得想吐血。
  “是你说,要真诚的。”
  “唉……看来你真的在这方面没什么天分,不论后天如何培养也难成大器啊。”
  现在只剩下宁雪姬了,希望司徒白能一切顺利。
  喜彤站在宁雪姬的房门口,门却突然开了,喜彤心一惊,不会连司徒白也被赶出来了吧!
  不知为何,喜彤心里竟爬过一丝莫名的欣喜和庆幸。
  门里是满脸平静的司徒白,宁雪姬正亲昵地扶在他的肩头。司徒白看着喜彤,空洞的眼睛里像是突然被点燃了一把火。
  喜彤原本的庆幸之火像是被兜头淋下了一盆凉水,瞬间扑灭。
  进展得挺顺利的嘛。喜彤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从宁雪姬水红的双唇、风情万种的表情一直看到她的眼睛。
  不对!
  这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情感,平静得像结冰的湖水。那样的空洞,像极了初次见面的司徒白。
  可怕!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为男子而动情迷失自己呢?
  司徒白遇到了一个强敌……
  只见司徒白面无表情地推开身边的宁雪姬,宁雪姬一脸诧异。接着径直走向喜彤。
  喜彤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司徒白拦腰抱起,惊讶得忘了挣扎。全身都沉浸在这样一个清凉却炽热的怀抱里。
  司徒白把喜彤放在宁雪姬的床上,按住不知所措的她,然后俯下身子,接下来……
  接吻!
  就这样在宁雪姬的床上,在宁雪姬的眼前,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亲吻着满脸通红、心早已忘了跳动的喜彤。
  那样炽热的吻似乎快要把喜彤融化了,喜彤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忘了滢儿!
  “不要!”喜彤想推开他。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相信我,听我的!”
  喜彤震惊,呆呆地看着司徒白湛蓝的眼睛,心中感到很安全。
“够了!司徒白!你什么意思!自己主动来找我,却又在我的房间,我的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宁雪姬怒道。
  “请闭嘴!没看到我正在忙吗?”司徒白连头也未回,紧紧抱住喜彤。
  喜彤羞红着脸,连气都不敢喘。
  “那么,请你回自己房间继续……”
  “不要!我就在这里待着!自以为是的女人!你以为你可以命令我?你凭什么命令我,就凭你那可怜的姿色?”司徒白不耐烦地抬起头,语气刻薄讽刺。
  “是!我是没有姿色,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只是无聊而已,现在我的爱人来了,也就不需要你了!”司徒白搂住喜彤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
  “哼!就凭她,从没有一个男人否定过我的美貌,就凭她这样一个毛丫头,我不服……”
  “对啊!就凭她,请不要太抬举自己!”
  喜彤靠在司徒白怀里,心跳还未恢复正常,她不明白司徒白今夜说话为何如此刻薄,又为何要故意在宁雪姬的面前吻自己。
  “你—”宁雪姬气极,激动得无言以对!
  等等!
  激动?没错!是激动!宁雪姬的眼睛不再平静空洞,而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她气极,怒极,也极想证明自己。是的!此时的她已忘却了所有,只是想告诉司徒白,他的判断错误,她宁雪姬从来都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喜彤这才茅塞顿开!
  原来司徒白是看准了宁雪姬的骄傲,也利用了她仅有的也急于想保护的骄傲和自尊,司徒白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举动都激发了宁雪姬的忌妒。
  女人的忌妒心是让女人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的障碍。
  “她到底哪一点比得上我?!”宁雪姬不服输地问道。
  司徒白浅笑:“她被包得这么严实,你当然不知道她的好!你见过她出浴的样子么?洁白的肌肤上带着清凉的水珠。”
  讨厌!虽然知道司徒白只是在做戏,可是司徒白的身体的温度却让喜彤的心始终不安定。
  “可笑!你又见过我出浴的样子?”宁雪姬扬起骄傲的嘴角。
  “哦?愿见识见识!”司徒白起身笑道。
  该死的司徒白,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看。
  喜彤气愤得暗暗踢了他一脚,虽说明知他在做戏,但心里也止不住地生气。
  “好!你就等着吧!”宁雪姬转身入内间沐浴,只听见哗哗水声。
  “你赶快去看,我在房外等你!”司徒白起身。
  “怎么?机会难得,你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