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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季妤一出现,便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她身穿一件欧式复古长裙,腰上系着一条长长的、似随风飘逸而动的白色薄纱带子;盖过脚踝的裙摆上随意地缀着几颗水晶;颈项上缠绕着几串细长的珠链,刚好掩饰着有点儿低的前胸领口;玉臂上的珍珠手链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添一份柔美。再加上她一把如瀑的秀发,黑与白相互对映。每走一步,都美得如纯净的精灵在飞舞。一时间,闪光灯闪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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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早到的天使(18)
她不受影响地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各位来宾,本人代表‘秘境’诚挚地欢迎大家今晚能在百忙中抽空前来,也感谢大家对于‘秘境’的支持。我叫田季妤,是‘秘境’工作室的主人……”
话刚至此,全场哗然,许多记者纷纷占领有利地形,举起相机疯狂拍照。
“这种新型香薰取名为‘沧海遗珠’,它的特性是香味持久,洒在身上后通常可保持24小时以上。即使水洗,也不怕香味消失。”为增强说服力,她还自台下招来一位名媛,在她的耳后、颈部及手腕处各喷洒了一些,作为示范。
“还有,”季妤继续说道,“大家可以看到,每个瓶子里的底部都有一颗小珠。”她展示手中那个造型像贝壳的瓶子,贝壳的上半片壳就是盖子,下半片则是盛装香水的容器。打开盖子,喷嘴塑造成浑圆的形状,而两片贝壳合起来就是一只包着珍珠的完整贝壳。
盖子半透明的质感可以让人隐隐约约地看到珠形的喷嘴,而瓶中的小珠子,则随着喷压的气流不住地上下翻滚。直到瓶中液体喷完,小珠子才开始缓缓地上升、破裂,形成气体飘散。原来那颗珠子才是关键所在,它是特殊方式制成的凝冻状浓缩香薰。
“这种香水的最特别之处是,它是气体香水。如果打开活塞,它就会立即挥发得无影无踪,就像这样……” 季妤拿起另一瓶香水,拔出喷嘴的活塞,霎时瓶中的香水就像被煮沸了一般,不停地冒着泡泡,连珠子也上蹿下跳地欲冲出瓶口。
全场的人皆惊讶不已地看着瓶中的香水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短短的三十秒后,香水已挥发完毕,徒留下满场的沁人馨香,久久不散。
“这种设计我已申请了专利,请勿仿造。”
“哇!”呆愣了许久后,全场爆出热烈的掌声。
“厉害!”申烁为之咋舌。她是怎么研制出来的?
“那是当然的。”申冽与有荣焉,暗暗朝台上的季妤竖起大拇指,季妤也回以嫣然一笑。
正当访问的访问,道贺的道贺,谈合作的谈合作,热闹非凡之际,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走近麦克风。
“咳!”老者大声地咳了一下,希望借此引起他人的关注。
“我想向大家说明一件事,就是——”严厉的老脸线条绷得紧紧的,老眼也扫向一旁的季妤,“她——田季妤,是我的女儿!”
话一说完,全场愕然,紧接着有人认出了他是某公司的董事长。议论纷纷的同时,又是闪光无数。
季妤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边始终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她早就料到他会沉不住气。
“作为她的父亲,我将优先取得这款香水的代理权。”老者傲慢地抬起下颌宣布。
什么?!这个老不要脸的死老头!
听到这里,申烁冲动地欲冲上去,却被申冽及时拉住。因为他相信她必定能自己解决,他在她眸中看到了笃定。是吗?季妤冷冷地哼笑一声,他就认定了她不敢将家中的丑事公布于众?反正丢脸的人不会是她。
在一片喧闹中,她轻轻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待鸦雀无声后,她只是平静地展开笑颜,“想必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我与他不同姓?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是私生女。”
全场又是一阵哗然。纷纷猜测着故事,各自在脑中编造出好些个不同版本的故事来。
季妤满意地看着老者倏然变了脸色,“虽然我的母亲死在他家里,但至少当时他没将我扔在街上,所以我非常感谢他在我十八岁那年将我赶出门,让我在风餐露宿的日子里学会了很多生存之道。我有今天的成就,功劳非他莫属。
看似感激却含讥讽的话语让老者的脸色变了几次,气愤得语不成声:“你、你!”
哦!原来如此!众人齐齐点头,记者们更是卖力地记下每一个细节。
申冽满意地笑了,他早看出她不是个好欺负的女人。
“如今他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的事,居然聒不知耻地来要求我交出代理权和专利权,不久前还雇人深夜去窃取我工作室的机密。你们大家说,我该把这样的人当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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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早到的天使(19)
“不该!” 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地叫道,声势之浩大,就像是在进行示威游行。
“住口!住口!”老者气急败坏地以拐杖拼命敲击着地板。
“我能将代理权交到这种人手上吗?”季妤又问。
“不能!”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气得老者不顾形象地高扬起拐杖。
“小煦、甜甜,记得待会儿要保护妈咪。”警觉的申冽低声对儿女叮嘱,双眼注视着上边的一举一动,似乎一有什么动静就马上冲上前去。
“嗯!”
“好!”
刚说着,老者手中的拐杖便要往下落去——在那一瞬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和两个小小的影子冲上了主席台——
“季妤!”
“妈咪!”
06
申冽一脸的震怒,高擎着一只手紧抓着往下袭来的拐杖,另一只手护卫性地将险遭杖打的田季妤搂在怀中;而酷似他们俩的两个小小孩也像小保镖似的趴在田季妤的身前,小巧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纪不符的严肃与气势。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未免有失身份吧?”申冽冷冷的嗓音唤回了众人呆滞的目光。
这……他们是什么关系?
“申冽!你……你行!”愤怒地抽回拐杖,老者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故作高傲姿态地挺直腰身离去。他一离开,全场像炸开了锅似的,将这一家四口团团围住。
“请问申先生,你与田小姐是什么关系?”
“请问申先生,你不是结婚了吗?您夫人同意你在外交女友?”该记者显然忘了申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问了个白痴问题。
“请问田小姐,这两个小孩是你的孩子吗?”
“请问……”
对于众记者的追问,主席台上的人听若未闻,熟视无睹。
“你们怎么上来了?”轻轻地搂着一双儿女,季妤看向申冽,为他们护卫她的举动而感到温馨不已。
“季妤,你今天特别漂亮。”申冽答非所问地赞叹。惊艳的目光里显露着直白的爱意。
季妤羞红了脸,为他眸中露骨的爱,“谢谢。”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踌躇地在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盒子,递到她的手上,并倾向前轻吻了她一下,“生日快乐。”
季妤一怔,微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申冽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坚定而温柔地道:“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我觉得那个婚礼对你是不公平的,我想说——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说着,他半跪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手中捧着一捧不知何时由甜甜和亦煦合力抱来的、由九百九十九朵白玫瑰与勿忘我组成的花束——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季妤倒抽了一口气,晶亮的水眸中噙满了不敢置信的、幸福的泪珠,随时会夺眶而出。她看着面前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他是何等的傲气,却因为尊重她而从不强索情感。他是认真地、真挚地愿意与她共度下半生的。
思及此,她含泪一笑。或许,她的幸福,真的就是眼前的他了。
“妈咪。”两个孩子担忧而希翼地轻唤。
全场一片静寂,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在等待她的回答。她的沉默,令许多人为之紧张。
“季妤?”申冽有丝不安。她不会还不愿接受他吧?
“好,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