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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我们的宿舍是在六楼,所谓六楼――――没有电梯的六层楼。
我重重的把小辉砸在写字台上,自己好容易能歇息一下。
“我要吐!”我听到后把喝在嘴里的水喷了一地。要迅速的把他弄到卫生间才对,一直以来我就认为喝醉酒的人吐出来的东西都是已经消化到大肠了又被拒收回来的东西,所以那种恶心不言而喻。既然我还没有累死,那我送佛送到西。我赶紧的把小辉的毛巾捂在他嘴上,小辉发情一样的吐沫不自觉的往下流,真的下流。他要是吐在宿舍,这是与我们近期来辛苦值日的事实水火不容的事情,我坚决不允许。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卫生间的灯照亮我的脸。挪到卫生间后,好几个小雅间里都人满为患,都被捷足先登的同学反插住了,好容易打开一个门,马伟生孩子一样的架势映如我的脸庞。我大喜:“伟哥啊!坚持不住了,你快起来,小辉要吐了。”马伟以惊人的毅力,不卑不亢的站了起来。那一刻,我的心如半空中悬挂的便便一样如释重负般安全着陆。
小辉的半成品腐烂食物终于突破了胃的承压,以印度洋海啸的规模重拳出击。我不假思索的就用刚才给小辉捂嘴的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小辉吐出来的东西和马伟拉出来的东西杂糅到一起,看着小辉的毛巾,我终于崩溃了,我把小辉的脑袋推开自己也开始了一发而不可收的吐,吐了几口觉的不爽,然后用食指捅了一下隐藏在舌头后面的那个小肉囊,如糊口瀑布的咆哮,如三峡泄洪的震撼。刚吐了几口,马伟停下了正在扎腰带的手,把我的挤开后推开我的头,自己占据了洞口开始大吐。天呢!三个人在不足一平米的狭小空间里,你一口我一口他一口的狂吐。小辉还口齿不清的说:我要考济南大学的研究生。我说这么乖的孩子怎么要去妓男大学。
事后!我和马伟基本上就吐的脱水了,才收工。我呼吸急促,用毛巾擦了一下嘴就把毛巾扔掉了。我说:“怎么样!还有力气吗!把他弄回去吧!”
马伟光着膀子双手叉腰叹息到:“你们两个就不叫一般的恶心了,我这么有忍耐性的人都被你们征服了。”
我拉了小辉一把:“对呀!咦!你的手纸怎么还在手里攥着。”看来马伟比我们恶心多了。
马伟看了看手纸,脸上的痛苦表情立竿见影。说什么好呢!马伟把小辉一把从雅间里拽出来,从新去干他未尽的事情去了。
彩云追月 二十三
( 二 十 三 )
翻箱倒柜的找出外套,秋天到了,秋天真的到了耶!食堂里面的烧茄子的皮越来越厚,大家明显感觉到师傅做烧茄子时候加的油增多了,因为那么厚皮的老茄子油少了怎么能烧熟呢!不过还有比吃烧茄子更实惠的饭菜吗?
可是即便是秋天的风开始了强劲的势头,我仍然看到校园里面很多女生(未敢形容,不形容当然是给大家留面子)穿着夏天的衣服去食堂打饭,那种衣服的暴露状况只有在仲夏之夜的大喷泉边才能看到,现在好了,诸君想养眼不用舍近求远。
我停下了脚步,秋风扇起一片落叶,我故意在某位女生面前假装欣赏她诱人的裙子,当然不是起了色心而是深感担心,就让暴风来的更猛烈些吧!
良心发现了,我和芷若开始了上夜自习。感觉饿了,我们就去校门口买一块钱一颗的西瓜,那是我第一次对一块钱的购买能力做的最大体会。我和芷若把西瓜移送到树林深处,然后大打出手把西瓜砸烂,我们一致认为那种手法下破瓤的西瓜最好吃。我把瓜瓤掰下来递给芷若,芷若像是一只刚出壳的小秃鹰一样那般可爱的啃着瓜瓤。我自己呢就看着芷若的瓜瓤用力啃着仔多肉少的剩余产品。吃饱了,我们就地把瓜皮扔掉,可惜后来几次买瓜到此吃西瓜的时候我踩在那些瓜皮上面把自己和西瓜摔的粉碎。我伸出爪子,芷若看后就用面巾纸给我擦干净,一丝不苟像小天鹅梳洗自己的绒毛。我的脑子里就回忆起来芷若第一次和我出去住旅店时为我剪脚指甲的那副神情,两年过去了,她的马尾巴大层次辫子不时触碰我脚指头的感觉还是那么让人心悦诚服的舒服,多么迷人的芷若!
牵手漫步校园马路上,走到了当初和芷若相识的那个IC电话厅,李白邂逅杨玉环的地方啊!我不得不感谢###在我寻觅幸福的过程当中起的巨大作用,我用身体把芷若阻拦在电话厅里,强吻还是诱吻此刻是多余的选择,我要的就是芷若,一个只愿一生跟我走的女人,这个女人就在我的眼前,那么接近,那么迷离。
我不敢闭眼,深怕就此错过与这貌美如花般女子的艳遇。我们学校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生呢?何似在人间!没有比大口大口透支幸福更爽的事情了,我足足吻了芷若十分钟。我添添嘴唇注视着芷若,芷若说:想不想再试试!我心想十分钟和二十分钟有什么区别呢!我有一次不自觉的凑了过去。男人在女人面前没有克制能力的名言正像笔到了王羲之手中就没有形状的故事一样说的过去。
我看着芷若,我心中想:也只有鲁班才能做的出你这般精巧的作品。
呼和浩特的天空开始翻起了鱼肚白的云朵,站在天井中远眺北边的大青山,忽然之间妄自菲薄之情不能自已,这么好的江山为何不是我来主宰!心中特别想马上毕业,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也许这份激情在一年之后还会不会荡气回肠的涌现,真正离开的时候,最需要的东西还属于自己吗?爸爸告诉我他十六岁的时候就传奇般的开始了自己挣钱,准备了结婚。对我来说二十出头的人了还是心不跳脸不红的问爸妈要钱,一个有手有脚的男人为什么还是这么一种寄生的废物呢?估计绝大多数大学生都有这样的体会吧!长大了,一把胡子般的男人了还是那么在父母面前理直气壮,要钱也好,顶撞也罢,可真正冷静下来,原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家可以不成,业可以不立,孩子也可以先不要,可是大学物理不能再重修了。我大一结束的时候得罪了一个物理老师,结果她让我的物理连挂两年,重修多次也于事无补。起初我也挺气愤的,据说每一个班都要适当被老师选一两个人作为不及格的人选,那样的话才符合教育体制中优胜劣汰,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哦!入了地狱那是重生,我想通了。物理老师念我年少无知便要让我把物理学好,再学几遍加深一下印象温故而知新,她是特别关爱我才这么做,老师对我多好啊!我应该感谢老师给我这么一个机会,这么难得的机会(全班就我一个)。
随着物理考试的接近,我也没有了和学弟学妹一起考物理的尴尬了,因为多次之后,要脸对我来说实在是多余。我大二的时候考物理,有个大一的兄弟问我为什么学校把不是一个班的人安排在一起考试呢?我无言叹息说我是重修考试。他一定还不太了解学校的制度。可惜后来我照挂不误。
考物理的时候,监考老师问:重修的同学举手。
我爽快的把手举起。老师的意思是重修的同学可以放心的去抄了,没有必要老让这样重修的没完没了,老师是不会为难的。靠!当初大一物理考试我抄的那个同学得了88分,可我抄的那么完整还是以40分在物理挂科栏中榜上有名,晕。
从物理重修中我体会到一个秘诀,那句话:重修的同学请举手。我的其他科目还是凑活的,也就是个别的蹩脚科目,物理高数就是其中之一。而华洋没有几科能凑活的,包括历史之类的弱智科目。我告诉华洋说你在考历史的时候老师问:谁是重修的?你就把学生证藏起来再举手,然后大抄无妨。华洋后来以我班历史第一名的开卷标准成绩让大家刮目相看,我几乎是把眼珠子掏出来看的,哥啊!你不能保守一点。真是草原大了,什么样的牲口都能找到草吃。
对于学习,我的理解只能这么肤浅了。学什么是有用的,在我看来也就是英语会在日后的生活中能点价值,这条结论也是我听说追外语系的女生需要的写英文情书后得出的。其他的科目不过是考研究生途中的玩物,基本上在生活中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现如今什么的都更新特别快了,包括每天说的话,只要几天不开口那么你可要小心沟通的困难。我第一次听到‘校漂一族’。我以为这是形容那些有车的大学生,他们会在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