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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人从来没有主动喜欢过一个人。如果你是认真的,我不会阻止你们,如果你只想打发时间,像对内海一样对待岳人,我绝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身后站着月堂家族。”
红果果的警告,景岚并不反感。
警告,是为了他的好搭档。
搭档、朋友做到这个份上,真的是用心了,也很难得。
对他们这类人来说,朋友是稀少的,却比之一般人难得可贵,更为珍惜。
“我想,你误会我和夏树了。”她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如果真因这种事让向日和他起冲突就不好了,“难道你没发现我和他有几分相像吗?这可不是传言中的夫妻相哦。”景岚好笑地说道。
忍足侑士慎重地看了景岚一眼,已有了几分明白。
“作为家里的独子,你也该知道十多年前月堂家的那件大事吧。可以说是件丑闻,月堂家的继承人抛弃家族,和一个男人私奔了,后来他们生下一对龙凤胎,女孩回归月堂家族,姓月堂,男孩则随父姓,姓内海。”景岚干脆的声音,像是在将一个与之无关的故事,“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我暂时不会考虑。如果你能阻止他靠近我,我不会拦你。”
虽然会有点难受,但也不会无法接受。她始终都认为,不靠近她是比较好的,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师父……丸井文太……菊丸英二……,景岚的手,攥成了拳头。放学后,还是去优纪的店里再了解些情况,干坐着等月堂雪莉的消息,让景岚总觉得忐忑不安。要么不等放学。
景岚的思想一下就岔开了,一时回不来了。
“你真不愧是月堂家的继承人,果然是延续了月堂家最优良的血统。”忍足看了会景岚,嘴里冒出这么句话,充满讥讽。说完,他就先走了。
留下景岚独自一人坐在原处,满脸的莫名其妙,突然又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而乐不可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忍足侑士也能这么有意思。他话里的意思,景岚自然明白,不就是说她自私自利无情无义么,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却试图让别人去坐,这样就算错了,也是别人的错。
还有个意思就是,明明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还要让他留在身边。
景岚笑着笑着,也就不想再笑了,正经八百地坐在钢琴前,打开琴盖,手指覆上黑白的琴键,没有声音。她是不会钢琴的,她还记得上辈子年幼的时候,母亲试图让她学钢琴,却因为她的抗拒,最终不了了之。对景岚来说,字典里是没有勉强、强迫、逼迫,换句不好听的话,像她这么自私的人,又怎会让自己难受。若是没有一点的情愿,她会留在这里吗?会成为月堂家的继承人吗?会让他……留在身边吗?
那些人当真不了解她,不过,也无所谓。
琴键上该是冰凉的,但景岚没有感觉到半点凉意,她的体温本就是冰冷的,就像是放在太平间里死人的温度。
“也许,忍足说得对,我的确自私得令人发指。”
不过世界上会有无私奉献的人吗?没人来到这个世界是专门为别人而活的吧。景岚发出轻轻的嘲笑声,在空旷的音乐室显得格外的刺耳。
“可是我真的有点——”
后面的话声音在喉间吐出,低不可闻。
合上琴盖,景岚走出了音乐室。
过了会,门又打开了。景岚侧着头朝着那架钢琴小幅度地挥了挥手,玩笑式地说道,“再见了。亲爱的。”
她想还是逃课,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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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担心亚久津仁,当景岚到达优纪家店门的时候,发现上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推开门时挂在门上的铃铛清脆的响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优纪那疲倦的声音,“不好意思,今天本店不营业。”说着,她回头一看到景岚,便是一阵欣喜。
“阿仁他——”
景岚歉意地摇摇头,得到这个消息,优纪那稍微精神一点的神情又倦怠起来,似乎是怕景岚担心,又强撑着笑容,问道,“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看到这样没精神的优纪,景岚心里觉得抱歉,“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要太过担心。”这话说得连景岚自己都觉得乏味,安慰的话始终是安慰的话,它仅仅会让人好受些,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
优纪依旧是一张忧愁的脸,这种情绪,无法隐藏。
和优纪面对面站了会,景岚想了想,问道,“师父他在出去之前,有没有人来找过。”她一直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密不可分的干系,否则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了,而且最后留下的信息,矛头指向她。
一定是有人在针对她,而且这个人,希望她知道。
那这个人会是谁。景岚没有一点头绪,她本想问问月堂叶子,但事情已交由雪莉去办了,说明有叶子夫人的意思。
“没有别人。阿仁最近很听话,工作也很用心。”优纪慢慢地思索着回答,忽然,她睁大眼睛看向景岚,神色中有些许疑虑和不确定。
“怎么了?有想到谁了吗?”
优纪轻嗯了一声,“你还记得以前和你约在店里的夫人吗?穿着和服,感觉很贵气也很和气的夫人。”
“记得。她来过?”
是月堂叶子,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叶子夫人从前就表现的对她私生活很关注。可为什么要把人偷偷带走,这是以前都没有过。
“她之后来过几次。但看她样子,好像不想让你知道,我也就没有跟你说。上次她来的时候,特意找阿仁说过话,当时的气氛,不太好。不过你也知道阿仁的性格。”优纪觉得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不太好,毕竟那是景岚的长辈。阿仁失踪的事情应该不会是她做的。也许,阿仁不是失踪,他只是不想回家。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但她还是——优纪的眼中,已经溢出了水雾。
景岚沉默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景岚逃课和优纪说话的同时,一个相对三年H班而言面孔陌生的男生出现在教室门口,扬言要找月堂景岚。
如果景岚在场,她一定能认出这个人是三年B班的学生,三年B班的学生甚少会跨出他们的地盘,除非真的有急事。
113
113、逆暖 。。。
人对和自己不太一样的人,总是会抱有种疏离感。因为和自己不一样,而产生恐惧、藐视、同情等各种心理。所以才会有‘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种话吧。所以三年B班的学生很少踏出自己的领地,而别的学生也很少侵入。所以,目前没人认出这位来自三年B班的男生。
“那个是谁?”
“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明明也是我们年级的学生呀!”
“可是看上去好陌生呐,而且,眼神好凶的样子。”
“还是来找月堂桑的,该不会有危险吧。”
……
教室里的议论声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因此就算在走廊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三年B班的男生双手拽拽地插在裤袋里,下巴小幅度地斜着上扬,不在意地嘁了一声,环视了教室一圈,发现景岚不在,便没了耐心,随手就抓住靠门口一男生的衣领,不顾他害怕的挣扎,将其提了起来,不耐地问道,“景岚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算他倒霉,谁让他无缘无故地就坐在最靠近门口的地方。这里可是最适合被人问路或人的存在。
“那谁知道她去哪了。”
三年B班的男生恼火地丢开手里的男生,抓了抓头发,看上去烦躁不已。没办法,既然抽签抽到他了,就一定得过来把景岚给带回去。
“应该是请假离校了。”忍足站了出来,将‘逃课’两字说得着实委婉,“这位同学。如果你找她有急事,可以打她手机。”有陌生男生来找月堂景岚这件事,让忍足颇为在意,身为向日岳人的好搭档外加保姆的某人,已经开启了敌情雷达。
“哦。知道了。谢了。”既然找不到人,他也没准备继续纠缠下去了。还有,如果可以打电话的话,那作为三年B班统治者的裕江直也怎么不直接打,硬是让他亲自把人给带过去,那位还在‘亲自’该词上加重了语气。
接下来应该没别的事了,教室又可以恢复原来的自习气氛,可偏偏这时,有人灵光一闪,喊了起来。
“我知道了。他是三年B班的学生,以前我路过剑道社的时候见过!”
此话一出,一时间,教室里闹翻了天,议论声更大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