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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高谦:“你还不相信我么?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这辈子值得的事都在你身上发生了,你让我怎么去找别的女人?
“我才不信你的那套鬼话呢!去骗别的姑娘吧。”
我没有说话,停了片刻,高谦继续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成才天天都和别人炫耀自己的艳遇,我就不信你没有。
“告诉你,我去芬兰以后,别让我知道你有什么破事,你要是敢趁机乱搞,我就雇人让你变成真正的阳痿患者。”
我小心翼翼的把高谦拉到场地的中间,并试图反驳高谦的话,还没有等我开口,一道箭从我没有看见的拐角冲了过来,高谦正抓住我的手,我们正快活的挪动,来不急闪避。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将高谦往我身上拉,但那家伙还是撞到高谦肩膀。高谦“哎呦”一声向我倒来,我想扶住,滑轮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啪”;我摔倒在地,高谦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摔跤已使我疼痛难忍,加上高谦,我顿时觉得自己身体沉重的要命。
那个家伙技艺高超,撞到我们,自己反倒没事,还在滑行的时候,向我们吹动口哨。我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在痛着,这让我心里更是冒出一股无名火。高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我拉着高谦走向场外,把鞋子换掉,不断询问到底摔痛没有。然后一起陪着王亚坐在椅子上抽烟。
我揉了揉痛楚,吸烟让我心里的无名火更盛,整个场子里就这一个家伙在狂飙,一边飞一般的奔跑,一边吹响口哨,似乎自己是个牛逼的人。
我狠狠的把烟摔在地上,用脚跺灭,径直向场内走去,高谦隐隐约约的知道我要干什么,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满是哀求。
我一把摔开高谦的手:“哥不惯别人坏毛病!”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样追上那个家伙的时候,他朝我身边奔来,我使出一套下三滥的招数,伸出扫堂腿,那家伙便低空飞行一段,摔倒下来,趴在地上,平沙落雁,呈狗吃屎状。看到这般模样,我心里的火还没有消完,又狠狠的踹上一脚。就在我全力踹人的时候,几个人冲了过来,对我便是一顿拳脚,踢在我刚刚摔伤地方,疼痛加了十倍百倍,我被踢倒栏杆处,脑袋和栏杆狠狠的撞上,我强忍着,踹开身边的一个人,什么都不顾,拉住一个,朝他的脸打去,任旁人拿脚蹬我。
混战让高谦十分害怕,我被打的同时,身体各处器官敏感异常,耳里听见高谦高喊亮子的名字,王亚也跑过来帮我和他们厮打。
等我将手上那个满脸是血的家伙放到一边时,看见那个吹口哨的始终没有爬起来。亮子穿着袜子的双脚不停的跳动,手上正拿着溜冰鞋用力的狠砸,地上倒下的那个人双手顾不住脸腚,朱翔依仗着自己是这家溜冰场的少爷和成才拦住进场口,有两个人正准备冲进来,几个看场的人不停的疏散人群。环顾周围,人群噪杂,看不见高谦和兔子。
我试图爬起来,身体不堪重负,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忽然又摔到在地,亮子停下手,扶着我的胳膊,我把他的手推开,坐在地上把鞋子脱下,颤颤微微的站起来,努力的控制身体,固然十分勉强,但身体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劲等待发泄。
王亚先走到入口,就见那两个家伙的拳头和大腿向他飞来,我扑到一个长头发的家伙身边,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他的拳头砸在我的腰间、肚子,我把他的脑袋朝地上猛嗑。成才和朱翔也加入打斗的行列。等我再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高谦从一旁奔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餐巾纸,在我的脸上乱抹,碰到我的眼睛隐隐作痛,睁开眼睛,纸上满是鲜血。
警察来的时候,我就被警察把手扭到后面,我的身体弓起来,我看见亮子还没有住手,一个不留神,就在警察解决事端的时候,亮子的鞋子挥在一个警察的脸上,亮子便首先被警察制服,所有打架的人都被带到了派出所。我坐在警笛鸣响的警车里,才开始有些后怕,不知道事情是向哪个不知道的方向发展着。
睁开生疼的眼睛,看对面的家伙,脸上是一片鲜血,我想到了杜鹃花,大红的那种,我不知道你见过没有,那是我们旅游的时候,我们在小溪边看见那么漂亮的花,红的艳丽,红的令人恐慌,我觉得人在一大片这样的花儿面前应该是自卑的,而我身边的高谦堪比杜鹃,当时我不知道那是杜鹃,等到很久以后才知道。
在拘留室里,我们蹲成一排呆在墙角,我环顾四周,朱翔和亮子不在,约莫呆在另外的一间,一个年轻的小民警给我们做笔录,大家各执自己是对的,两个多小时的笔录坐下来,我的双腿已经麻痹,小民警仍然分辨不出个子丑寅卯,他把笔录纸一摔,问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成才嘀咕道:“这还要看么?一看这帮家伙头发染成血燕窝的模样,就知道是社会的害群之马。”
这话无意间被听见,小民警不怒自威,双眼圆睁,对我们大声斥责:“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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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折腾到凌晨两点,大家困意顿来,萎靡不堪。成才倒是没心没肺,脑袋放到双膝上打起瞌睡,兀自打起呼噜。两点多的时候,朱叔叔及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朱翔耷拉着脑袋跟着朱叔叔后面,极不像儿子,倒是孙子模样。我们过去谢谢朱叔叔,颇有些不好意思。
同回的没有亮子,大家都在猜测怎么回事,左右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因为实在疲倦,大家各自散了,等待明天有什么消息。
从派出所出来,我们就见到高谦,应该是高谦找到的朱叔叔,高谦扶着我呆在路口,等到的一辆出租车归他们,我和高谦有等了很久才来,就在等待的时刻,高谦一个劲的埋怨我的莽撞,我耳里听得厌烦,此时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也懒得和她争论。
回到月亮岛,我从镜子里看自己,一脸血迹,洗把脸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左眼乌黑,嘴巴红肿。再摸过脑袋,头顶某处生疼的厉害,估计有个包包。活动一下,两条胳膊似乎不是我身上的零件,怎么也不听我的吩咐。没办法,只好让高谦拿抹布帮我搽洗,身上还青紫了不少地方,高谦的抹布所到之处,但凡力大点,便觉酸痛。但是我能从疼痛中感觉到我的血在流,我的身体是热乎乎,只要还有什么事儿,我的身体还有可以使出的劲。
但是早上醒来,我的身上就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想下床,两条腿和两条胳膊完全不听使唤,高谦从诊所买了小瓶的药酒,看上去是淡黄色的,确也好看,闻上去则一股腥味,差点没恶心死,搽在我身上,一股股清凉,舒服的很;还有一袋跌打损伤药,红色的小药丸,这药十分耐看,吃到嘴里,糖衣化去,心里就是舒坦。高谦甚至动用了我们冬天的暖手宝,隔着一块毛巾贴着我青紫的部分,我就这样唧唧歪歪的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
到了下午,大家都跑到我这儿来了,成才也去没有上班,大家心里都在急亮子的事,打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估计还没有从派出所出来,又因为亮子昨晚的表格没有上报,我们猜想合肥那边总应该会有什么想法,于是成才在一起给合肥的许总打了个电话,汇报一下关于徐经理的问题,还试图探寻上边什么态度,许总一句“我考虑一下”便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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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们一道到派出所寻问个究竟,值班处的让我们找处理案件的,等了将近三个多小时,一直等到了他们下班,也没有个结果,知道第二天的早上,派出所让我们替亮子交纳200元的罚金,我们才了解到亮子被处以十五天的拘留,我们带着钱到了会计科交钱,当时成才小声的问那位大姐:“能探监么?”
那位大姐给了个模糊的说法,但是大家都往好的地方想,觉得探监的可能性很高。按照朱翔的说法就是,不管怎么样,都要看一看亮子,是死是活总要知道个究竟。这话十分的不吉利,但是谁也没有说什么。
我给亮子拿了很多衣服,想着亮子因为我而进监狱,我还特地买了点好吃的零食,零食都是高谦选的,平时我都没有这么高的待遇,零食,我只能吃高谦剩下的,衣服只买可以打折的。
千辛万苦的摸到看守所,哪里料到看守的警察毫不人情味,只把衣服拿着,零食扔给了我们,朱翔和成才我们三就在值班室磨了一个下午,横竖没有人同情我们。
学校对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