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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说:“嗯,你等很久了吧。”
然后我说:“没有,我也是刚来一会儿。”
然后她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害你等。”
然后我再说:“没关系,等漂亮女孩是我的荣幸。”
然后她又说:“你真会说话,为我表达我的歉意,待会儿我请你吃饭。”
然后我又再说:“怎么能让女孩子请呢,还是我请你吧。”
然后她含情脉脉的对我一笑说:“那好吧,下次我请你。”
可不知怎么,我起身后只说了一个字:“走!”
我们于是便进了书店。
我一直走在她身后,看见她在摆放最近畅销书的书架前站着看了一小会儿,随手拿起几本翻了翻,又都一一放下了,然后继续往里走。最后,她拿起一本《百年孤独》问我:“你看过么?”
我说:“没,光听说过。”
她说:“我想看这本。”
我说:“好啊。”
她又说:“你送我吧。”
我看了看那本书,确定那是一本书而不是一条金链子,于是说:“好啊。”
她立刻笑了,转身又走到了我前面,往书店出口方向处走去。这时我发现,原来不是我一直在跟着她,而是她一直走在我前面。
出了书店,我问她:“接下来还有何指示?”
银施笑了一下,说:“我觉得你很尊重女性。”
我说:“哦,这归功于我妈。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性,不尊重直接就上手打了,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要尊重女性的好习惯。”
银施说:“你妈教子有方。”
我说:“你这是夸我妈呢还是夸我呢?!”
她说:“夸你妈。我以后也要像你妈一样。”
我说:“你的理想很远大。”
她说:“不是理想,是目标。”
我问:“有什么区别?”
她说:“理想是遥远的希望,不容易实现;目标没有理想那么遥远,是你的一种想法或规划,努力就会实现。”
我说:“那就好比我的理想是当日本天皇,目标是近距离看一眼日本天皇。”
银施奇怪的问:“为什么是日本天皇?”
我说:“若当上了天皇那我就是我国的卧底,要是近距离的接触到他那我就是一个爱国的杀手。”
银施说:“你的理想和目标都太血腥。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换个别的。”
我说:“一分钟定夺理想,太草率了吧。”
银施说:“不草率,如果真的是有理想,一定早就在脑中形成了,只是你现在一下子没想起来而已。这一分钟并不是让你创新,而是让你回忆。”
我说:“我这人记性不好,你要是让我回忆还不如让我创新呢。”
银施说:“那就别说理想了,说点实际的目标吧。”
我说:“你怎么净挑有难度的让我说啊。理想倒是容易说,反正那些稀奇古怪存在的新鲜事儿我想去尝试又难以实现的都可以当作是理想。目标——就不好乱说了。”
银施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快想。”
于是我果真认真的想了大概一分钟。说实话,在这近一分钟时间里,我实在是什么都没想出来。但已经沉默了一分钟了,张口第一句再说:“我想不起来。”那在这漂亮女孩在场的情形下岂不是太煞风景了。
所以在仅存的数秒内,我其实在想的是我一会儿要说的是什么。
这时银施问:“想到了么?”
我说:“嗯。”
她说:“什么?”
我看着她说:“我的目标是建立在你的目标基础上的。”
她疑惑的问:“那是什么?”
我说:“给我家孩子跟你家孩子定个娃娃亲。”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双人出游,我不敢把它称为约会。我认为这个词有些暧昧,总是觉得恋人之间的才能叫约会。
之后,银施每天都会给我发来短信,内容的无聊程度不等,可我一直都没有对她表现出热情。因为在我的脑海中,银施的名字旁边总是有着另外一个名字在晃动,那就是马青。并且我内心深知,我也并没有对银施喜欢到何种程度,至少现阶段的程度是这样,因此我也并不痛苦。
后来,马青找我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6
马青约我在一家茶楼见面,我说:“别那么费事儿了,你直接来我家吧,我爸妈今天不在。”
可他说:“还是出来吧,我有件挺重要的事要跟你谈,不想在家里说。”
我心里猜到这事儿八成跟银施有关,但我真希望一见面他跟我说的是“我想合伙跟你做笔买卖”,这样多好。
一见面,我立刻跟马青说:“我想跟你做笔买卖。”
马青一愣,问:“什么买卖?”
我说:“我打算在我们学校弄一个流动的公共厕所,收费低点,每次两毛。然后再在学校边上租一块地,这样肥料就可以省了,然后种的菜再以比市场上进货价每斤低五分的价格出售给学校食堂,以此循环。你说怎么样?这肯定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
没等他回答,我接着说:“需要投资的设备就是一台三轮儿,四块木板子,头顶那块可以不要,能省则省。资金方面就是那块地的租金,还有就是雇俩人,一个帮我们看厕所,一个帮我们看菜地。设备我出,资金你出。人也我来找,你看如何?”
马青说:“要是你,你会放着学校里那么多免费厕所不上,跑去上一个收费的厕所么?”
我说:“对,这是一个问题。单凭那些实在等不及才来上我们厕所的同学的话,我们的收入就有些偏低了。不然,先把学校厕所堵了再说?”
马青说:“你缺德不缺德啊,你这是搞恶性竞争,人家现在市场上要追求公平竞争了。再说,就你那一个坑,课间十分钟最多也就上俩,赚四毛钱。一上午的课间休息时间加在一块儿一共四十分钟,你赚一块六。哇,那你赚的还真多啊。”
我说:“你不要操之过急,赚大钱的人一般都是从蝇头小利开始赚起的。你要有远见。”
马青说:“那好,资金你自己出,我就远见的看着。”
我说:“那多不好,到时候我赚了你该后悔了。我现在是拉你入股,等我们上市了,你就是大股东了。等我们大学一毕业,根本不用找工作,都得是大学生来我们这应征。到时可以走走后门儿,你们学校和我们学校的学生优先考虑。其他清华北大的都靠边站,门外候着去。”
我越说越开心,马青这时打断我说:“那你这到底算一个什么公司呢?”
我想了想说:“全国大学内第一所为学生服务的公司。厕所是为提供大家方便的方便之处,菜地是为食堂提供物资之处,也就是食堂的后盾;而食堂又是学生得以补充体力奋战在学习第一线的后盾,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别的大学里有这样的运作。”
马青说:“到还真是第一次听说。那你打算给公司起一个什么名字啊?”
我说:“我还没想好呢,正好你也帮我想想,你不也是股东么。”
马青说:“厕所+食堂——那就叫‘奋进’公司吧。”
我问:“怎么讲?”
马青说:“‘奋(粪)’字意旨厕所,‘进’字意旨食堂。”
我感慨到:“高,实在是高!不过就是有点儿土。”
我还在对此事意犹未尽时,马青说:“你说完了吧,是不是该我说了?!”
我兴奋的说:“你想通了?是不是觉得我的构想不错,决定提供资金了。”
这时马青起身,说:“我看我还是改天再跟你谈好了,你这会儿不太正常。”
我忙笑着让他坐下,说:“别别别,你说你说。”
马青说:“你是故意的吧,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故意打岔呢。”
我无辜的说:“没有啊,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在说这句话之前,仍旧多么希望马青今天要跟我说的话是跟银施无关的。而且此时我没有看着马青说这句话,我并不是不敢看他,而是我完全表现出了一副对他即将要对我说的话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这样做是因为自己真的不想混入一件未来十有*会参杂到麻烦的事情,我有这种预感。虽然麻烦并不一定会发生,但我实在是一个很懒的人,我讨厌任何事先本来能够避免的复杂事件,这样的性格让我自认为自己始终保持思路清晰,但有时也会觉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