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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盯着我笑:看看,口不对心,口不对心了,心里明明喜欢,却不承认,虚伪啊。
周末上午,我去了阿瑟租的房子,元风真的在,看见我来了,很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元风有时候给我的感觉是完美过头了,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从来不会大吵大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着,裤子上的裤线始终是那么笔直利落。
让我奇怪的是小麦和阿瑟,这俩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客厅开始跳那种交谊舞。阿瑟搂着小麦的腰一个劲儿转着圈儿,小麦的一只手臂搭在阿瑟肩膀上,真是,平时在电视或者电影中见惯了男人女人跳这种舞蹈,突然看见俩大男人这么跳,我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抖一抖地看着小麦和阿瑟转圈。
转了几圈之后,小麦腰身往后一仰,阿瑟拽着小麦的腰,也向前欠欠身,摆出那么一副类似贵妃醉酒的姿势,就是电影里面常见的那种镜头:男人搂住女人的腰身,女人在倒和半倒之间朝后仰着腰身,小麦还朝我眨眨眼睛,这下我的身体更加不自在了。
很突然地阿瑟突然在小麦的脸上亲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小麦也尖叫起来:阿瑟,你干什么?你疯了?
阿瑟拽回小麦,把小麦扔到沙发上,然后像是谢幕一样欠身微笑:献丑,献丑了,第一次亲男人,请大家多多包涵,包涵。
元风和我,都忍不住开始大笑,小麦跳着脚蹦着:阿瑟,你还我,你还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啊?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小麦:咦,奇怪了,这小子还有初吻吗?我又没有亲你的嘴,只不过是亲了一下脸而已,你妈妈爸爸爷爷奶奶都亲过你,到底哪个是你的初吻来着?
小淫推门出来,疑惑地看着小麦:小麦,你怎么了?
小麦哭唧唧地看着小淫:阿瑟,阿瑟他不是人,他竟然亲我,他亲我……
小淫惊讶地看着阿瑟:阿瑟,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阿瑟色色地看着小淫笑:早就换了,你要不要试试。小淫,你的嘴唇好性感耶,要不要试试啊?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正经点儿,小心我真的揍你哈。
元风忍着笑:好了好了,你俩干什么啊?十八还在这儿呢,注意点儿。
阿瑟竟然神经兮兮地转头看着我:十八,你初吻是什么时候啊?
我没有想到阿瑟会这样问我,我愣了一下:不是玩牌吗?阿瑟,你搞什么?
我用脚踹了阿瑟坐着的椅子一下,阿瑟嘿嘿笑着不说话,我瞪了阿瑟一眼:哎,好端端的干吗跳舞啊?
阿瑟没正形地看着元风:你问元风啊,他老婆是文体部的,搞了个什么交谊舞的培训班,但是人员数量不够,所以一直没有开班来着,所以我和小麦想去凑个数儿啊,总不能让兄弟媳妇在事业上揭不开锅吧?
元风笑笑:楠楠他们文体部忽略报名的数量,但是人不够,所以教舞蹈的老师不肯开课,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们算了吧。
阿瑟把扑克牌扔到桌子上:哪能算啊?我、小麦、小淫,再叫上佐佐木和师姐,还多俩人呢?楠楠好容易在毕业前想干点儿事,不能那么扫兴。
抓牌的时候,元风看着我:十八,你的事儿小淫已经告诉我了,我找过那个女生了,女孩心眼小,觉得你是为了顶替她去的,再说你具体在宣传部里面做什么事儿,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要看学生会工作组的安排。宣传部分两个部门,一个是广播站,一个是学校事务,我让那个女生去负责广播站的事儿了,那面你就放心做吧,不会有事儿的。
我哦了一声,看小淫,小淫没有什么反应地抓着牌,不知道为什么,阿瑟刚才说小淫的嘴唇很性感,我就很无耻地看了几眼,小淫的嘴唇很薄,轻轻抿着的时候嘴两侧的酒窝就会显现出来。我想起电视剧中男主人公要亲吻女主人公的时候,好像俩人都闭着眼睛来着,我那时还奇怪,如果都闭着眼睛,一旦要是碰不上怎么办或者要是一旦撞到对方的鼻子上会怎样呢?小淫以前亲吻别的女生的时候,会不会也是闭着眼睛的?
阿瑟皱着眉头敲着桌子:十八,抓牌,抓牌,你不抓牌按着牌干什么?
我回过神儿,慌乱地抓着牌,小淫诧异地看着我:十八,你怎么了?你喝酒了还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小麦特意弯腰看了我的脸一下:十八,你成关公了?
我尴尬地整理着手里的牌:没有,哪有的事儿,你们不要瞎说。
阿瑟开始冲元风乐:哎,元风,看见没有,十八这种人啊,一是不能撒谎,二是心里不能想过于那什么的事儿,不然就暴露了。十八,你老实交代吧,你刚才都想什么了,其实啊,你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我窘迫地看着阿瑟:哎,你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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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谢谢他对我的好(4)
元风在桌子底下踢了阿瑟一脚:阿瑟,你干什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阿瑟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我知道你想的事儿,肯定跟我刚才说小淫性感的嘴唇有关,对不对?要不就是跟你的初吻有关,我有没有说错,要是我猜不中,绝对邪门了,哼哼。
我慌慌地给了阿瑟一拳:阿瑟,你欠揍啊?
我看见小淫的眼神停留在我脸上,元风笑着给了阿瑟一拳: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十八怎么说也是我们宣传部的新生力量,我站在十八这边。十八,要不要打阿瑟?
小麦推推我,朝我挤着眼睛:十八,我也站在你这边,谁让阿瑟刚才亲我来着?
元风看着小淫:小淫,你站在哪边?
阿瑟嘿嘿笑:小淫站哪边我都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十八不忍心打我。这么帅的师兄啊,千百年不遇啊。十八,你要是打我了呢,就说明你是嫉妒我,你看着办吧?
小淫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我摆着手里的牌:哎,不是打牌吗?不打了吗?元风,我不怎么会打,要是我拖累你输了,你别怪我来着。
元风笑:怎么会呢?打个牌不赢天不赢地的,输了也不少什么,我出什么牌,你就跟着出就行了。
元风笑的时候眼角的笑意和小意的影子重合着,看得我一愣一愣的,直到小淫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才开始出牌。
我发现元风比较喜欢打牌,看来人都是有一好,烟和酒不好,肯定就好别的。打牌的时候,小淫和阿瑟不停地吸着烟,我手痒得很,好几次都想朝小淫要支烟,但是考虑元风在自己眼前,我没有开得了口,抬头看见小淫看着我的眼神在偷笑,还把手边的香烟往我旁边推了推,估计这家伙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咽了下口水,接着无精打采地扔着牌,有点儿如坐针毡的感觉。
打牌的时候元风扔什么样子的牌,我也扔什么样子的牌,所以到后来,虽然阿瑟和小淫号称是牌中高手,但是我和元风也没有输多少,基本上就是平局了。中午时候阿瑟留元风吃饭,元风拒绝了,说是约了楠楠来着。打牌打到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还是鼓足勇气,看着元风:哎,那个楠楠他们那个舞蹈班什么时候开班啊?
元风扔了两张牌:下个星期好像。
我也扔了两张牌:那个我,我也想报名,可以吧?
阿瑟吓了一跳:十八,你没事儿吧,你也学跳舞?
小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瞪着阿瑟:怎么不行吗?
阿瑟嗤笑:得了,你要是能学会跳舞,我估计乌龟都可以不用壳了。小麦,敢不敢打赌?小淫你敢不敢?
小麦嘟着嘴,小声在我眼前嘀咕:十八,你还是不要去学了,我实在不忍心跟阿瑟打赌来着……
我哼了一声:哎,阿瑟,你不要瞧不起人,我偏要去学。元风,跟楠楠打个招呼,多多关照我一下。
元风忍着笑,看着我:没问题,十八,勤能补拙。
最后一圈牌,元风告辞,我立马拿过小淫放在我手边的烟,而且有点儿迫不及待,阿瑟直摇头:十八,我害了你啊,本来你就不男不女的,现在就更不男不女了。我说小淫最近的烟怎么少得厉害,以前是四五天两盒,现在是两三天两盒,原来你也有份儿啊?
我美美地吸了口烟:没有办法,看见你们吸烟我就实在受不了了。
小淫凑过来,也拿了支烟,看着我:十八,你真的去参加楠楠那个舞蹈班吗?
我挠挠头:参加不行吗?我是不是也该把自己往女人的方向引导引导了。
小淫吐了口烟:十八,我怎么觉得你是为了元风才去的,哎,报名费八十块,你不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