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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老边眼中放光,面色通红。
他小声说,阳子,这他妈才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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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边这次来的目的是准备买一辆二手自行车。
虽然北X大占地面积的确不大,但从宿舍区到教学区还是有些距离的,我和老边都属于懒人,而且属于那种极懒的人,让我们每天步行去两站地远的教学楼上课,难度太大。
我和老边在跳瘙市场逛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处倒卖自行车的。那是一戴着眼镜的男人,不算很高,我和老边到来之前,他正坐在一辆二八自行车后架上,有些困乏地抽着烟,见到我和老边,他眼睛明显一亮,从车架上跳下来。
男人说,兄弟,买车啊?
老边说,你这儿的车都什么车?
男人说,自行车。
老边小声说,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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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和老边一番讨价还价,终于在男人手里花三十块钱买到了一辆自行车,用老边的话说,那是一辆很运动的自行车,全身零件都很运动。
买完自行车,我和老边本来准备是立即回宿舍的,宿舍那头已经打了数个电话在催,打麻将二缺二,我和老边都是麻将桌上的主力,当然,是输钱的主力。
但当我和老边即将走出跳瘙市场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不仅让我支走了老边,还鬼使神差地留在了跳瘙市场。
那个人是军训前那天我和老边见到的那个画板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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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时,她依然背着画板,半蹲在一个大四MM的摊位前,拿着几个小挂坠在仔细地看。
她今天穿着淡绿色的T恤,鹅黄色的牛仔跨裤,看起来似乎有些贴近非主流,但却又贴近主流,她依然是直直的碎发,一个很随意的马尾写意且庸懒的歪挂着,多了些俏皮的调调。
我从侧面偷偷看她,一张精致的侧脸脱颖而出,这次她竟然还画了妆,但是那种淡淡的妆,淡淡的黑色眼影,清澈的眸子中带着瑟瑟冰冷的感觉。
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扭头,我和她的目光在半空相撞,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呼吸难受的厉害,脸象被火烤过一般,烫的厉害。
我把头赶紧低下去,当时极为尴尬。
然而就在我低头的刹那,我听到画板MM惊讶的声音,季冬阳!
我茫然地抬起头,那一刻,我见到她正对着我弯着嘴角笑。
她说什么?
季冬阳?
她知道我的名字?
我原本平静的心再度剧烈的颤动起来。 。 想看书来
16、她叫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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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募然回首,爱情这东西实在是没什么道理,异性之间就象两道平行线,如果没有交集,再多也是彼此欣赏,是不会碰撞出火花的。爱情,在现在的我看来,实在是一个很怪异的东西:它存在于人与人之间,但对于每个人来说,真正的爱情却只有一次,而且大部分都是已经失去或者还未得到的爱情,除此之外,每个人之后的爱情宛如游戏,或为欲望游戏,或为摆脱孤单游戏,或为虚荣游戏,游戏的类型初衷各有不同,但游戏的核心却都只是为了模仿那次真挚的爱情而已。
我和画板女孩儿就象是两道平行线,在她抬头叫出季冬阳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终于开始有了交集。
那种懵懂模糊的感觉,令那时的我欣喜,让我激动至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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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地看着画板女孩儿,大脑有些短路,下意识地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画板女孩儿笑了,恩,自打你上次帮我调了弦我就知道你了。呵呵,我们都是法律经济系的新生,想打听出同系同学的名字,不难。
我心中恍然,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画板女孩说,不过说起来,季冬阳,上次还真要谢谢你呢。
我说,别那么说,你这么可爱,上次估计不知道北X大的男性同志有多少想要扶你呢。我不过就是运气好些,正好赶上而已。
画板女孩依然笑着,瑟瑟冰冷的气质中带着点点温柔,她笑道,早就听说我们这届男生嘴特别贫,可没想到你似乎比他们还厉害。呵呵,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安冉。
我说,安冉啊,好名字,宁静致远中流透着秀气,不错,不错。单是这名字,安冉同志我就可以确定,您的父亲一定是一位秀才级的人物。
安冉说,季冬阳同志,你的名字也很好啊,冬日暖阳,光是这名字,我就能确定,你的父亲一定也是一位秀才级的人物。
哈哈。我们俩同时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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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跳瘙市场回来,我整个人宛若梦境,虽然与安冉只是短短几段时间的接触,但在我脑海里,她的笑颜却如同烙印般,挥之不散。
我真的喜欢上了她?
我心中有些恐慌,在那一刻,我想到了一个名字。
颜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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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突然就觉的心里挺烦,便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闷着头抽烟,在混混沌沌的烟雾中,我心里悄悄的想着颜小雨和安冉的样子,觉得一阵荒唐。老边刚开始察觉我有些不对劲时曾问过我几句,但都是诸如怎么了?不高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此类的废话,这令我曾一度对老边的智商产生了怀疑,——丫真是傻X到家了,我要是高兴至于没事跑阳台上坐着抽闷烟么?
老边最后索性不问我了,直接搬个凳子,然后坐在凳子上,两个绿豆般的小眼一眨不眨地就那么盯着我。
说实话,那时老边的打扮很*,一个浑身坠肉哆嗦的胖子,一条红色号称辟邪的大号*,一张猥琐地脸,对了,如果我没记错,还有一头刚刚烫完锡纸充满艺术气质的爆炸头。
一根烟、两根烟、三根烟、一个小时过去了,老边依然在我身边没动。
我抬起头,说,老边。
老边说,恩。
我说,我记得,好象前几天你借了我五百块钱?什么时候还?
老边终于站起来,他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怎么忽然之间就想睡觉了。我先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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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觉得对颜小雨很愧疚,我觉得我做为颜小雨的男朋友,却在和她分开的两个星期里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实在是花心。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颜小雨。
那个被我称了一年老婆却连手都没有牵过的女人。
17、理由
在遇到安冉前,我是真的喜欢颜小雨。尽管她平常大大咧咧的,尽管她经常迷糊着丢三落四,尽管她喜欢没事就打击我,但在以前我的眼中,那些缺点都是优点,甚至还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然而当我感觉自己喜欢上安冉之后,我发现颜小雨那些优点突然全部变成了缺点,甚至可以用不堪形容。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当初我对颜小雨的感情的确不真,或许我的确是一个喜新厌旧,见面谈人生,背地里想谈生人的虚伪男人。
我的心中很纠结,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甩了颜小雨?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不甩颜小雨?当时的我认为如果不是彼此喜欢,那么感情一样维持不下去,迟早长痛反而不如短痛。
我心中潜意识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做什么,当时的我还在想,或许我对于安冉,也并不是喜欢也不一定。
再好的理由也只是用来骗别人、骗自己的借口而已。
理由。
的确,我给了自己一个可以拖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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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开始渐渐进入平静,我和老边每天七点半早起,或者在超市买一盒酸奶,或买一杯奶茶,然后骑着那辆“运动”自行车直奔教学楼。时间延续,我和老边开始学会托同学帮忙喊到,开始学会网络游戏,开始学会每天喝酒,开始学会用各种借口来向家里要钱,开始学会在上课时租小说来看,开始学会研究哪节课可以逃哪节课不可以逃。
早起,我和老边依然来到教学楼,今天星期四,《民法通则》,我和老边的专业课,教它的是一位内分泌加外分泌都失调的老老老妇女,本学期全周最不能逃的课程。
我和老边步入教室。
在教学楼上课位置基本是随便坐的,在大学里,教室坐的位置颇有说法:一般学习好的,长的矮的,都要坐在前排,这排大部分都是女生,她们这些人以前所在的高中大般都是重点中的重点高中,学习是她们的习惯。——她们很多人都瞧不起学习成绩差的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