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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不大努力但很有上进心的向日,平时吊儿郎当正事就严肃以待的泷,还有整天板着脸没有杂事扰心的桦地……
而青木是有翘课的心,没有跷课的胆,上课那是必然。
唯一一个值得安慰的同党是慈郎,但他是一人形成习惯,众人接受习惯。自己都不在意,自然不会在乎别人。
所以,在众多人的衬托下,流夏的痛苦来的是多么的正常!
“不想起床,不想去学校,不想上课,不想看书,不想写作业……”她坐在车里,扯着装饰用的花瓣,边扔边嘟囔。
坐在对面的忍足噗嗤笑出声,不过在看到她哀怨的眼神后,立刻端正坐姿,肃清面容,不再出声。
流夏低下头继续惆怅:“不想背历史,不想学地理,不想听作文……”
“其实你可以去图书馆……”忍足小声建议。
流夏看他一眼,撕掉一片花瓣,“不想研究大头书……”
“咳,那就看点轻松点的爱情剧……”
“不想搞文艺……”
“……笑话书怎么样?”
“不想装幼稚……”
忍足看着那支已经被揪得所剩无几的鲜花,低低叹了口气,起身坐到她身边柔声道:“那你想干什么?”
恨恨的揪下最后一片花瓣,她扁扁嘴:“什么也不想干!”
“那就麻烦了,小小年纪一点激情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真讨厌!”扔掉光秃的花枝,她一侧身躺到沙发座上,捂着脸郁闷。
忍足想了想,说:“要不你去音乐室吧。”
“我去了,都有人。”
不满她颓废的样子,忍足一把扯起来她,敲敲她额头说:“南舍最高层,北面走廊的尽头,有一间你去过没?”
她撇撇嘴:“上着锁,打不开。”若不是顾虑自己的身份,真想一脚踹开,什么教室搞那么神秘。
“景吾那有钥匙,去跟他要。”
“真的?”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过马上又黯了下来:“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去?”
“应该不会有人去的,大概……也许……吧……”他有些迟疑。
“什么意思?”
“那是榊教练的专属办公室,不过他很忙,一般不会出现在那里。”
“一般的意思是?”流夏星星眼的问。
“听景吾说他已经三个月没过去了。”
“景吾哥哥怎么知道?”
“有值日学生向他报告。”
流夏默,“景吾哥哥管的真多……”
忍足也默,“能者多劳……”
经常插科打诨的俩懒人同默……
正如冰帝大多数学生知道流夏的课程表一样,冰帝犹如帝王般存在的迹部的休息时间也是众所周知。
随便拉个人问了一下,流夏兴冲冲的直奔生徒会室。
门虚虚的关着,里面很安静,她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推开,房间里没有人影,大大的办公桌后座椅上也空空荡荡。
流夏歪头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最后走向背对门的沙发。
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柔和的撒在落地窗后的沙发上,那上面沉睡着一位美丽的少年,他安静的躺着,眉眼间有些微皱,嘴唇紧抿,看来即便是在梦中,也不肯有丝毫放松。
流夏轻手轻脚走过去,蹲下身。
肯定是又熬夜看文件了,审视着他眼底淡淡的黑影,她想。
摇摇头,扯过旁边椅子上的外套,慢慢给他盖上。捡起地上掉落的书,她坐到地毯上,靠在沙发扶手边,认真的翻了翻。
是原文版的《歌德诗集》,倒是很符合他的高雅品味。
幸好她的德语也不错。
暖暖的光线里,那些字符犹如优雅的精灵悠然的跳动着,不知不觉竟被蛊惑。
轻轻启唇逐字逐句的念道:“我想起你,每当太阳从大海上 辉煌照耀;
我想起你,每当月亮在泉水中 抖动彩笔。
我看到你,每当在大路的远方 扬起灰尘;
每当深夜,浪游者在山间小路 哆嗦战栗。
我听见你,每当大海掀起狂涛 发出咆哮;
在沉静的林苑中,我常去倾听 万籁俱寂。
我伴着你,即使你在天涯海角 犹如身边!
太阳西沉,星星很快将照耀我。”
“呵,愿你也在这里。”熟悉的嗓音里含着一丝沙哑,与她清丽的声音慢慢混合,出奇的一致。
附着些微凉意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脖间有微微的痒意。
侧首无奈得捧起那颗重重的脑袋,本来埋怨的话语在看到那双笑意满满的黑瞳时,都化为乌有,理理他凌乱的发丝,问道:“吵醒你了?”
掀开外套,迹部滑下沙发,也坐到地毯上,头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懒懒的说:“不是,一会有课。”
流夏同情的拍拍他,要以身作则的好孩子,不容易!
“好稀奇,怎么想起来找本大爷了?”
“什么嘛,说得好像我没找过你似的。”
“你自己算算,总共来本大爷这几次。”
“呃……怕打扰你工作……”
“你没来过怎么知道会打扰本大爷工作?”迹部不满的捏她手。
流夏想了想,又道:“……影响不好。”
“哪里影响不好了?”
“……哪里都影响不好。”
迹部默,“你在跟本大爷玩绕口令?”
“……哪有……”
“算了,怕了你了。”深知面前女孩容易退缩的性格,迹部不再逼她,惩罚性的敲敲她额头,问道:“究竟来干什么?”
流夏抚着脑袋呵呵笑了两声,说:“我想要榊教练那间音乐室的钥匙。”
“榊教练?哦,南舍顶层那间,你等等,本大爷找一下。”
流夏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看他起身到办公桌旁寻找,自己懒懒的不愿动弹。
迹部习惯一向良好,东西摆的有条有理,钥匙很快就找到了,回头看见她半眯着眼懒散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抱到沙发上,无奈的说:“困了就先在这睡会,不会有人打扰的。”
“你要去上课?”她微眯眼掩去一个小小的哈欠,果然不能晒太阳,一晒惰性就出来了。
“嗯,放学本大爷来接你,下午没有课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一说到玩,某人立刻两眼放光,兴奋的问。
好笑的揉揉她脑袋,迹部说:“当然是真的,乖乖待在这等我,不要出去,知道吗?”
“明白了!”她重重点头。
俯首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顺带再附送一个倾倒万人的宠溺微笑,迹部从桌上拿了两本书,走出门去。
*
温暖的阳光下,困意连绵不断,流夏趴在沙发上,搂着个抱枕睡得沉溺。
“咚咚咚”
她头陷在抱枕里翻了个滚。
“咚咚咚”
她手揉着额角,紧皱着眉坐起来,闭着眼不想睁开,打着哈欠,抱着个枕头,迷迷登登的走过去打开门,不在意的说:“没带钥匙吗?”刚说完,她立刻感觉到不对,两眼攸得睁开,射向面前明显也是惊讶万分的女生。
扬手扫过深蓝的发丝,流夏笑道:“好久不见了,幸村小姐。”
“好久不见,忍足小姐。”收回讶异的表情,幸村休雅眼神复杂的慢慢回道。
“景吾哥哥差不多快下课了,先进来吧。”流夏侧身做个邀请的姿势。
这一言一行无意中就分出主客的分别,幸村休雅一撇头,阴沉着脸说:“不用了。”
“那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的?”
幸村休雅看着她完美优雅的笑脸,咬了一下唇,说道:“我们能不能谈一下?”
终于来了,流夏眉眼弯弯的回:“好。”
刚放学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前。
“WUSHI?”
“桦地?”迹部一愣,转头看向身后突然说话的人,“怎么了?”
桦地望着远处校门方向,又重重的回了一句:“WUSHI!”
他伸手抚向眉骨,一双利眼疑惑的扫过去,待看清后,身子一震:“幸村休雅?……流夏?!”他脸色一沉,拿出手机拨往生徒会室,忙音不断,无人接听。
啪合上手机,迹部眼睛微眯,冷声道:“跟去看看。”幸村休雅要是敢伤害流夏一分一毫,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WUSHI!”
60、何谓威胁
被幸村休雅约出来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这个地点。
流夏微眯眼,瞪视着门上那个熟悉的牌子,脸立刻沉了下来。
“忍足小姐进去吧。”幸村休雅弯着唇柔声道。
流夏撩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