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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忙乱。”言峰璃正的声音显得有些疲劳。
言峰璃正,言峰绮礼的父亲,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而这一次,他已经是第二任了。
“嘿嘿嘿嘿”
在有些阴暗的教堂座位上传来一阵异样的笑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呢,毕竟形势不由人呢,保密工作也不好做吧。”
光线渐渐照在了那人的脸上。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这一届圣杯战争担任lancer的master,在前一段时间因为入侵爱因兹贝伦城堡而被卫宫切嗣一枪破坏全身魔术回路的男人。
“不,还好。此次事件对我们圣堂教会来说也过于棘手,所以现在是能够利用的势力都利用上了呢。”言峰璃正说道。
肯尼斯低头一笑,随即说道:“那么,神父大人,对于我的申报您的回答呢?”
肯尼斯脸上布满了殷勤的笑容,但是那说话的语气却与那笑容完全不符,那是充满着威胁恐吓的意味。
言峰璃正当然听出了肯尼斯的意思了,他盯着眼前这个昔日的天才,虽说令咒给他一个也无所谓,但是前提必须得是他解决了这一次的事件。
但是,根据圣堂教会的情报来看,将caster给消灭掉了的是saber,跟肯尼斯以及lancer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昔日的天才能不能够接受,但是也就只有实话实说了,毕竟规矩是不能够坏的。
“怎么了么,神父大人?”肯尼斯再一次问道。
言峰璃正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肯尼斯先生,虽然这样的说法您可能暂时接受不了,但是呢,这事关圣堂教会的规定,我必须得遵守呢。”
“您这是什么意思,神父大人?”肯尼斯眼中闪过一丝狰狞。
“对于这一次lancer的参战,我是知道的,但是据我所知,成功将caster给消灭掉的是saber,跟lancer似乎并没有多大关联。”
“所以,很抱歉,肯尼斯先生,关于您所申报的令咒报酬是不能给您了。”言峰璃正郑重其事地给肯尼斯鞠了个躬。
“呵呵,神父大人,那您的意思也就是关于这一次讨伐caster的任务报酬的令咒是不能够给我的咯?”
“是的,这一次的任务报酬是属于一名名为卫宫切嗣的master,我要在此等候他来。”
言峰璃正缓缓转过身去,道:“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能否请您先回去呢,时候我会让人上门拜访的。”
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吱呀吱呀的轮椅车轮摩擦的金属声,肯尼斯变得有些狰狞的声音顿时响起。
“既然如此的,那么我也就只好请神父大人您去见见上帝了呢。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更何况还是那个魔术师败类!!”
“砰!!”
肯尼斯拿出了藏在轮椅之中的手枪,干涩的枪声打破了作为神之殿堂的沉静,也夺走了言峰璃正这位老神父的生命。
“该死的!!!”
肯尼斯咬牙切齿了一番,双手推着轮椅迅速离开了教堂,他知道,杀了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这件事究竟有多么严重,所以他并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这件事情。
唯有在别人还未来到这里之前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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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之上,“啊!!”凄惨的哀号声,响彻夜空。一只血淋淋的右前臂,抓在拦网上,而她的主人却倒在一边的地上。“我的右手,我的右手……没了……没了右手,我就不能召唤迪卢木多了,没有了令咒迪卢木多就会不理我了。右手……右手……右手……右手!”索拉惊恐无助地站在血泊里寻找着赖以支持她的右手。
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久宇舞弥打晕了愣神惶恐的索拉,“在新都抓住了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已将令咒连同右手全部切除。”舞弥说得那样的平淡无奇,“把人和手都带上,迅速撤离现场,lancer马上就会回去。”
“明白。”久宇舞弥给索拉紧急包扎后便带着手臂和人一起离开了
“啊……这是……”lancer无比震惊地看着拦网上血手,和身前的血泊,竟无语凝咽。“索拉大人……”此时的lancer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知将如何向肯尼斯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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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堂教会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刚刚把自己的恩师送回远坂家的言峰绮礼瞬时就呆住了。
没错,圣堂教会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满地的鲜血,以及那静静躺在地上,苍老而又熟悉的身影。
言峰绮礼无言地走到了自己父亲尸体的身边,言峰绮礼抬起父亲的右手,发现指尖上有不自然的血迹。好像是擦伤的痕迹。璃正神父在弥留之际,把手指浸在血泊中,肯定在某处留下了蛛丝马迹。、
既然明白了这点,很容易就找到了血字。
言峰绮礼伸出手将言峰璃正睁着的双眼给闭上,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在自己父亲身边写着的血字。
如果是对基督教没有信仰的人的话是绝对看不懂这些文字的,但是言峰绮礼不同,作为圣堂教会的裁决者,他是明白的,这些文字的意思。
他更加明白,自己的父亲留下这血字的原因,他是想将管理令咒、守护圣杯、引导圣杯战争走向正确道路作为这些监督者的重要职责都托付给了自己。
圣书福音,言峰绮礼一字不漏地背诵出保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神圣文字。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冷的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所有的令咒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言峰绮礼的手上,言峰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毫无疑问那是父亲交托给儿子的信任。
然而在这一刻,言峰绮礼脑中所想的就只有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对自己所说过的话。
言峰绮礼嘴角微微上扬,是的,在这一刻,他已经想通了呢,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他的眼泪缓缓落下,但是他自己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父亲死去的悲伤而落下的。
自己上一次落泪是几年前的事情的,啊……没错,就是在那个女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幽暗的教堂深处传来的言峰绮礼有些诡异而可怕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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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楼里,肯尼斯冷嘲热讽道:“你这个废物,只会在那耍嘴皮子,百无一用!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哼,你那所谓骑士精神真让人失望!”
“在下实在无颜以对!”lancer单膝跪在地上,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愧疚。
“哼!虽说只是一时的替代,你居然连自己的master都弄丢了!你当的是什么servant!你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
“在下惶恐,吾主!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和索拉大人并未缔结正式的契约的关系,所以无法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那就应该更加细心注意才是;不是到现在才来我跟前忏悔!你就是个饭桶!”肯尼斯几乎咆哮地大声谩骂。
“但是吾主,我能感觉到索拉大人还活着,她还在源源不断地将魔力输给我。”
“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你没有和她缔结正式的契约,你连她现在的所在地都感知不出来,净说这些不着边际的根本就毫无用处!索拉,我果然不该把咒令交给你。”肯尼斯掩面而泣。一副肝肠寸断的痛苦样子
“没能劝阻住索拉大人,我,迪卢木多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lancer诚恳地劝慰着“伤心”的肯尼斯,但他的劝慰却适得其反,再次激怒了气头上的肯尼斯。“你说得倒是好听!别在那装傻充愣了,lancer!我想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