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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愣在那儿。依依咧嘴哭了起来。程思思急道:“你干什么?你疯了!”郑知远喊道:“我是疯了,我帮别人把她养得这么大,还要让她骂,我这不是疯了是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耍我?你这个女人太毒了。”程思思有点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转过身对着保姆说道:“你带着依依到下面花园里去兜一兜,一会儿我下去找你们,别走远了。”保姆点着头,把正在哭闹的依依领了出去。程思思把门关上继续说道:“你什么意思,你说吧。”
郑知远从包里拿出医院的亲子鉴定报告书往程思思面前一拍,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看吧。”程思思拿着那张报告看着,她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然后她恶狠狠地说道:“郑知远,你这个人太阴险,太阴险了,我真没想到你会偷偷地带着依依去做亲子鉴定,你真是太阴险了。”程思思忽然扑在桌上哭了起来。郑知远在程思思的哭声中反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郑知远说道:“好了,别哭了行不行?”程思思说道:“那你说吧,你准备怎么样?”郑知远道:“我没准备怎么样,我不想让我们这个家散掉,我也没有打算不认依依这个女儿,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只是你自己要明白你自己做过什么,给我放收敛一些。”程思思把一个杯子狠狠地扔到墙上说道:“郑知远,我情愿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我也不情愿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仕途才会咽下这口气的,你对我其实没有一点点真情实感。”郑知远说道:“随便你怎么想,我现在要出去走走,你去把依依她们叫上来吧,别让她们在外面着凉了。”
郑知远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广播电台大门外,他在门外徘徊,望着楼上的灯光,拨响了手机。“喂,请问孙雨悦在吗?”一个男人说道:“请等一等。”办公室里,一个小伙子把电话递给在灯下改稿子的雨悦。雨悦笑着接过电话说道:“喂,你好,是你啊?有什么事吗?”郑知远说道:“我现在就在你们楼下,能下来说几句话吗?”雨悦冷冷地说道:“不行,我现在走不开。”郑知远道:“那好,你先忙,我就在你们楼下等你。”郑知远说完关上了手机。
雨悦拿着电话愣了一下,她轻轻地放下电话,走到窗前,从窗户里往下看,郑知远正在楼下站着,一阵风过,郑知远打了个寒噤,他竖了竖领子,踱起步来。雨悦想了想,还是走出了办公室。在广播电台大门外,郑知远来回踱着步,他一回头,发现雨悦站在电台大门外的台阶上看着他。郑知远忙走近雨悦喊道:“悦悦。”雨悦阴沉着脸说道:“你找我什么事?”郑知远说道:“我……只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很想念你,想看看你,和你说说话。”雨悦冷冷地说道:“你想跟我说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吧。”郑知远上前道:“悦悦,我觉得你最近对我很生分,是不是我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让你不开心了?”雨悦说道:“没有,你所有的一切都做得很好。”郑知远不明白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呢?”
雨悦直愣愣地看着郑知远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郑知远问道:“什么问题?你问,我一定回答你。”雨悦说道:“你认识一个叫叶知秋的人吗?你知道她是为了谁冤死的吗?”郑知远愣在那里,雨悦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说话了吧?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再见。”雨悦说完转身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走进电台的大门里,郑知远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雨悦的背影消失,他的内心翻江倒海,突如其来的质问使得他完全傻了。
在大暑家天井里,一台洗衣机放在天井里的水龙头边上,大暑拎着那个藤箩下来,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将箩里的脏衣服脏袜子往洗衣机里扔。同时,田风留的那张条也被扔进了洗衣机里,正好被大暑看到,大暑赶紧把它捞了起来。大暑湿着手展开那张条,他一看里面的内容愣住了。他抬起头,四周看看,他费力地想着,“这是哪来的条呢?”
深夜,大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坐起来看了看那条,又躺了下来。田风的声音仿佛就在耳旁,“我是田风,我从美国回来了。”大暑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田风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响了一遍又一遍,他用被子蒙住头,然后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地从抽屉里抓了几片药吃下去。他又躺到床上,然后又爬了起来,他又往嘴里倒进去几片药。反复地折腾。
从中型教室里出来,雨欣往下一看,没有看到大暑的影子,Siberina随后从里面出来,奇怪道:“咦,那个彭大暑今天怎么没来?”雨欣说道:“他可能是在路上碰到什么人了吧?”Siberina说道:“走吧,我们到下边那个长椅上坐一坐,我陪你等他吧,我也正好想晒一晒太阳。”雨欣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下楼去。
在操场上,雨欣和Siberina坐在那个长椅上。Siberina说道:“今天的太阳实在太好了。”雨欣答道:“是啊。”雨欣东张西望地往学校门口看着,Siberina笑着说道:“他不来接你,你着急了?”雨欣担心道:“他平时一般都不太会迟到的。”Siberina笑了说道:“那也就是对你,在我们班谁不知道他是个迟到大王。嗳,我问你,你的心里到底对他有没有感情?你真的从来都没考虑过和他结婚?”雨欣看着Siberina愣了愣,Siberina强调道:“嗳,跟我说实话,我谁也不会告诉的。”雨欣说道:“对大暑,我是有感情的,我又不是一块木头,他这样对我,我感到很温暖。但我对他的感情更像是对自己家人的那种亲情,而不是对恋人的那种感情。你能明白吗?”Siberina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雨欣,说道:“想不到你这个人内心还这么浪漫,你一定是很深地爱过什么人。但我也想劝你一句,彭大暑这样的男人也是不容易碰到的,错过了他你以后一定会感到后悔的,如果没有别的更完美的选择,你还是嫁给他吧。”雨欣说道:“我也想过要和他结婚,但我的心里还有另一重顾虑,我怕我爱他不够深,对他不公平,有时候我甚至想我可以随便找个人结婚,但也不能随便嫁给他,其实我在心里把他看得特别重。”Siberina重重地拍了拍雨欣的大腿一下说道:“你别傻了,你要是真的随便找个人结婚的话,那就太辜负他太对不起他了。嫁给他吧,别犹豫了,真的。”雨欣低下头不说话了,Siberina又叫道:“嗨,我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咦,他怎么还不来,难道他真的彻底放弃对你的希望了?”雨欣抬起头往校门口看去,她的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态。
到了大暑家,雨欣从楼梯上走上来,她敲了敲大暑家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再敲还是没有动静,雨欣从门框上取下钥匙开门进去。屋子里,大暑直挺挺地闭着眼躺在床上。雨欣着急地奔过去,拍打着他。着急地喊道:“大暑,大暑,你怎么啦?你醒醒,你没事吧?你到底怎么啦?”大暑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雨欣一着急差一点要哭出来了。慌乱地说道:“大暑,大暑,你醒一醒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啦?你还活着吗?”大暑动了动,他艰难地撑开自己的眼皮。朝着雨欣虚弱地笑了笑。软软地说道:“你来了?我没事,我可能是吃多了安眠药,怎么也醒不过来,对不起噢。”
雨欣关心地说道:“你看你,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我送你上医院吧。”大暑说道:“不用,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就好了。”大暑说着又沉沉地睡了过去,雨欣注视着他的睡容,替他拨了拨额头上垂下来的头发。喃喃地说道:“大暑,你怎么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你都三十岁出头了,”雨欣抓住大暑的手想把它放到被子里,大暑一把抓住雨欣的手不肯放。他把雨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脸上露出美滋滋的笑容,雨欣看着他,不由地动了感情。轻轻地说道:“大暑,我们结婚吧。”大暑的眼皮动了动,他忽然一下子睁开眼睛,腾地坐了起来,他一把抓住雨欣的肩膀,急切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周末,一家人围着方桌准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