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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本来告诉我说,再过两天,就有西瓜吃了。
看官可以去切一盘西瓜来,待您盘子里的西瓜吃完,我的故事,估计也讲完了。
……
去他的梁颂!咱们讲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木人留言啊;我查了下后台;订阅是总收藏的1/4的样子?
比我想的还好些
谢谢买v捧场的大人
但是;你们都不要分么
那这样我就继续自话咯
当然了;写的不好我能怪谁?
反正本来就很惨淡
无所谓更惨淡一些;谢谢
49、四十七枚铜钱 往事
以往我自称老人家的时候,总是很有些没底气。如今想来,我可真真是一个傻子,我已经活了八万多年,自然是一个老家伙。
八万年。
也难怪我这脑袋,一向都用着甚不灵便,居然是因为……忘了那么多事情的脑袋,它的功能确实不好调配起来,干不了活。
还得拜托看官们谅解我暂时的语无伦次,你们都记得我的年岁,不大不小,整五千。
的确,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头我是的,五千岁是个好年岁,如果可以,那些破事我宁可记不起一个字。
从一个老人家,忽而变成了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家。这事儿,它是玄了点儿,您得容我慢慢给您顺。
**
七万年前,我是个一万多岁的仙子,尽管已经一万岁,却一样是个没心没肺不学无术的小仙,贪吃贪玩,同现在也无甚分别。
虽然管的事情相当飘渺,那时候的我,却已然有了正经公职,还是转正了的那种不小的公职。我司管的,是人间幸福。
幸福这个活计原本纳在月老殿的名下,可在我任幸福神的后几年,玉帝却出了幺蛾子,说要把我调职,划到财神殿上去。
我原本好好跟着月老混事,日子过得甚舒坦,而今知道财神殿的老大赵公明,是个严厉的家伙,往后若想偷懒,那可是纯粹妄想。
可这样的调配天界常有,并不稀罕,这一回轮着我,也只能算我倒霉。
狐朋们却还一个个上门恭喜,说什么我要当财神了,摊着这样的肥缺,比在月老殿那样的清水衙门实在的多。着实可喜可贺。
这样的事,也就是没教他们摊着,摊着了,才知道苦处。我成天呆在月老殿苦恼,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应付。
月老劝我凡事得往好处想,说不定在财神殿,我能摊上一门好姻缘呐?
我使劲摇脑袋笑话他:“你个老儿只知姻缘,那儿的人,许是只会算账,长得个个都是算盘珠子脑袋。”
我同月老没大没小,他从来就不动气。可我也没说错,他脑子里除了姻缘,还有旁的么?
我虽然老大不小,却也不曾盼着哪门子姻缘。要不是月老这么提醒一番。
我得为自己早些寻个好人家,莫要入了那财神殿,往后再没空闲,非得嫁个算盘珠子脑袋的傻乎乎的男仙,那可亏大发了。
玉帝的调令尚不及下,我便这么逍遥着。
一日月老怪不好意思的寻我:“葡萄,你这都要调走了,我这手上却有趟甚为难的差事,人手不够……这……”
我了然点点头:“没事儿,老儿,什么差事拿来我做呗。这回和谁撞了?”月老滑头得很,得罪人的差事,总派给些即将离开的仙官们做,他常年捞个好人当当。可不,这回轮到我了。
月老摇头晃脑:“这回要得罪的这个,来头不小。”说完直啧啧,仿佛甚难办。
几时也没见老儿这么为难过,我奇问:“谁啊?”
月老把头挠得更狠了:“呃,战神,蒙昭。”
我惊了惊:“我听过这个人,没见过。他是不是五大三粗,凶悍无比?”
月老摇头:“这倒不是,人相貌甚好,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可人家来头大,就怕不卖我们的面子……”
月老这老儿,一向还怪自信的,能让他觉得没谱,我倒心头也有些没底。
事情是这样,凡间有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按理这情形,是要让蒙昭立马加封了战神印,好让这厮飞升。
可这将军有个相好,原是个风尘女子,却苦等了将军十年。二八佳人,眼看着红颜凋零。
将军与她情深意笃,晓得刀剑无眼,舍不得扔下他独个苦守,便一向携了她随侍军中。可这将军也是死板,既是随侍,你好歹让人家侍呗。他不。
平日里除却让人家红袖添香,陪着一旁或夜读或谈心,他愣是不办正事。他说,非得灭了强虏,才肯与人家成亲。
这个死脑筋不晓得自己就快飞升了,他的小佳人,空等一生,啥都捞不到。这是活活把人姑娘往绝路上逼啊。
好姻缘眼睁睁成了生离别,月老看不过眼。
我也看不过眼,听完故事我一拍桌:“得嘞,我去!我不怕得罪他,就不信他蒙昭不懂情。”没的说。
就算没底,我先去给他俩把红线扯上再说。
待蒙昭手下来寻我的晦气,我便也晓之以礼动之以情,不过让这厮那什么战神破印,缓上几天盖。谁稀罕。
**
我揣着红线就到了凡间,捏了个隐身决,将军在帅帐,佳人在寝帐,只待我扯上了线。再等那蒙昭派来的仙使驾临。
结果我刚从佳人的帐子里出来,入了那帅帐,就见一个英武不凡的家伙,手拿大方印,这就要往案前阅卷的将军身上狠狠戳去。
哟嗬,我来迟了!
我一着急,拼了命上前大臂一挥,把那英伟模样的仙使手里的的大印一打,“镗!”印落地,摔掉了一个角。
我心头惶惶,抬头望那仙使,此人长眉入鬓,模样英挺。他嘴微张,愣愣望着我好半天。
我不好意思地低身下去,捡了那枚大印,双手端回给他:“仙使,这玩意虽缺了个角,却还能用。”
他愣愣接过,还不及反应,我已然将那红线往案头的大将军身上搭去……
这仙使相貌自然是好,反应却不够灵敏。待这傻仙使洞悉了一切,红线已然搭成。
按月老部署,今夜子时,便是那佳人入得帐来,为这将军解战袍的吉时。
月老当真没羞,这事他都编排好了,瞧这干瘾过的……
可这仙使他缺心眼,依然扛起他手中印,恶狠狠往那将军身上戳去,说时迟那时快,我抢了那印入手,钻出帐就招来朵云。
这仙使也追了来,上了我的云朵,抢回大印,便问:“你想作甚?”
我笑:“作甚?你没见人家夫妻好事既成,我红线都扯上了。你给人家戳上这印,人大将军是飞升了,可你不想想,害人夫妻分离,你不缺德么?”
那仙使沉着脸:“缺德不缺德,自有规矩来衡量,他战功已到,这战神印,却是非加不可。”
我抹汗:“我说你这仙使,怎的不知变通?”
仙使继续黑着脸:“是,凡事沿着规矩即可行走,无须变通。”这呆子,他不变通,可脚下乘的这云,却在回去的路上。
我且唬唬他:“你这样子,要是被你们家老大知道了,可得请你吃板子哟。”
仙使皱眉:“为何请我吃板子?”
我笑:“你家老大蒙昭挺灵活变通知冷知热个厮,却如何手底下有你这么个傻呼呼的仙使,丢尽他的脸面。人家今晚解了战袍,好事入港,你添什么乱?”要不是他添乱,我没准还能看场活色生香的好戏,虽然这有些不太地道。
这仙使微红个脸,抿个唇:“你说的这蒙昭,倒好像与你关系挺近。”
我很会演戏,故意羞答答:“咳咳,这等羞人之事,就不容你多问了。”
瞧着他眼神疑惑不依不饶的样子,我干脆嘱咐:“反正啊,你得学着变通,别再惦记这个将军。你这个印,待人家将军或是小佳人一方,不管谁,这阳寿一尽,你再去跑一趟盖上不就结了,能耽误你几天啊小兄弟。你得学着给你家老大蒙昭长点脸,别总办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傻事。”说完还往人家仙使的肩头拍了两下,以示鼓励。
那仙使说了句教我险些落下云头去的话:“我就是蒙昭。”
蒙昭?轮到我张大了嘴打量他,你别